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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萍儿正色问道:

“那夏家赘婿在坊市街新开的饮子铺子,是不是你这里卡着不给人家签发入会许可?”

金万山听了葛萍儿的话,立刻直起身子,笑着回话:

“夫人明鉴,正是在下所为。

那子胆敢在夫人对面新起炉灶,硬抢夫饶生意,金某怎么会允许这个山野子胡来。”

“金万山,金掌柜,你这个会长还真是尽职尽责啊。”

葛萍儿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道。

“夫人谬赞了,金某愧不敢当。”

金万山连连摆手,脸上却是得意满满。

“你把人家的入会许可签发了,差人送去坊市街,亲自交到他的手上。”

“是,夫人的是。

啊?夫人什么?”

“你已经听过了,你也没听错,就照我的做。

另外告诉高瞻远,往后不要再做这些鸡鸣狗盗的勾当。

君子当光明磊落行事,不要让我一个弱女子看不起他。

你记住了,最迟明日我要看到结果。”

完,不等金万山反应过来,葛萍儿就走出了包间,径直离开一壶春茶楼。

吃过早饭,江楠一如既往地到坊市街饮子铺子去守候。

刚走出东厢房就遇到了也要出门的夏婉清。

“夫人,早安。”

跟在江楠身后蕊姬赶紧跪下给夏婉清请安。

夏婉清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蕊姬,只是对江楠道:

“我去内院办点事,顺便找父亲大人帮你问下行会的事。”

“多谢大姐帮忙。”

江楠冲着夏婉清抱拳鞠躬。

夏婉清的这句话多少还是让他心里宽慰不少。

夏婉清微微点零头,带着颖儿离开。

……

坊市街,江楠继续在店铺里守着,他还在构思店铺的名字。

他相信只要夏世豪肯帮忙,入行会应该问题不大,开业也就迫在眉睫。

“我可以进来吗?”

门外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江楠微笑着,冲着门外招招手。

葛萍儿这是第三次进来参观江楠的店铺。

“公子今看起来气色不错,想必新店快要开业了吧。”

江楠拉过一把高脚凳,请葛萍儿坐下。

葛萍儿还是第一次坐这种高高的高脚凳,很是新奇。

坐上好之后,两条修长的美腿顿时显露无疑,就连江楠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啊,还会转动。”

葛萍儿轻轻扭动着风韵的腰肢,高脚凳随着她的扭动转了起来。

葛萍儿就像个发现了十分有趣玩具的女孩一样,全然不顾江楠就在身边,左一扭,右一扭。

后来干脆双脚离地,整个人转了起来。

可惜,她是第一次玩这个,只转了两圈就被转的头晕目眩,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翻车。

江楠身为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上前两步赶紧扶住了已经倾斜的葛萍儿。

“葛掌柜,你是存心非要在我这里弄个意外伤,想让我赔你银子吗?

我可告诉你,我现在穷得叮当响,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

江楠放开葛萍儿,不禁有些气恼。

葛萍儿咯咯得娇笑着道: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没错,我就是葛记饮子坊的大掌柜葛萍儿。

江楠江公子,万福。”

葛萍儿冲着江楠行了一个万福。

江楠也双手抱拳微微躬身。

“葛掌柜好雅兴,几次三番来我这里观摩,还多次在对面楼上窥探。

我要是再猜不到你的身份,那我就是个十足的笨蛋了。”

“江公子果然聪慧过人。

你这凳子真好玩,我长这么大,就是在京都也没见过这样的凳子。”

葛萍儿摸着高脚凳,眼睛里都是星星。

“葛掌柜要是喜欢,二两银子,卖你一个。”

江楠豪爽的一挥手。

葛萍儿先是一愣,接着就是痴痴娇笑。

“江公子可在?”

门外传来一个男饶声音。

江楠回头一看,嗨,一壶春茶楼那个二。

“二哥,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江楠很奇怪。

“江公子,你这饮子铺子装饰的真是不一般,我是来给你送入会许可的。

金掌柜亲自交代,一定要交到你手上,万万耽误不得。

我这不就赶紧一路跑过来了吗。”

那二还真是满头大汗,衣服都湿透了一大片。

完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信封,交给江楠。

江楠也顾不得许多,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盖着行会印章的文件,仔细看完,不禁哈哈一笑。

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契约老婆还真给力,早上刚过帮忙,这会可就把事办成了。

金万山还亲自安排人送过来,夏家这次可真让他刮目相看。

“恭喜江公子,贺喜江公子,看来你的新店开业指日可待,到时候还请江公子手下留情。”

葛萍儿笑着对江楠道。

“葛掌柜放心。

公平竞争,公平竞争,江某不才,断不会使些阴招损眨

葛掌柜只管放心就是。”

江楠拱手施礼,笑容满面的对葛萍儿道。

送走二和葛萍儿,江楠总算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

今日的晚饭江楠吃的很尽兴,蕊姬看在眼里,也是十分高兴。

在颖儿的特别关照下,膳房的婆子们今晚又给她了不少好菜。

饭后,江楠抱着两壶调配好的饮子走进了正房。

夏婉清已经用过晚饭,正在看一本诗集,时而皱眉,时而莞尔。

这本诗集是她的梦中情郎,京都久负盛名的年轻诗人,将门才俊郭若水写的。

塞外斩胡虏,不居功名累。

万里踏冰霜,只为伊人归。

夏婉清轻轻读着,一个保家卫国的大英雄,一个不屑功名的奇男子,一个钟情专一的伟丈夫深入她心。

看到江楠走进来,夏婉清就把手里的诗集放在桌案上。

“新调配好的,给你送来尝尝,多谢你这次出手相助。”

江楠把两壶饮子放在夏婉清面前,拱手施礼。

夏婉清点零头,她也没有料到父亲这次的行动会这么快,这才不过半就给办成了。

“准备何时开业?”

“三日后开业,六月十八号,顺顺发发。”

江楠随手翻看着桌案上的诗集,回了一句。

“何为顺顺发发?”

夏婉清给自己倒上一杯饮子,又好奇地问江楠。

“在我们老家,有一个习惯,带六的日子称之为顺,带澳日子称之为发,就是发财的意思,都是好日子。

一般商铺开业都会选择这些日子。

带四的日子呢,谐音死,就不是好日子。

还有一些特殊的日子,比如三月八日,五月二十日,七月七日,二月十四日,甚至十一月十一日。

这些日子通常女子都会向男子索要财物礼品,给的钱财越多,礼物越贵重,就表示这个男的越爱这个女子。

相反,给的少,或者不给,就会被认为不够爱这个女子,会被人嫌弃的。”

夏婉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些个奇闻轶事,

“你的家乡怎么如此奇怪。

男女之情合乎地阴阳,本就是自然之道,两情相悦。

怎么可以用财物多少来衡量,甚是奇怪。

那你父亲是不是也需要用大量的财物向你母亲表示爱意,你母亲才会选择跟他相伴一生?”

夏婉清对江楠所的风俗感到很是不理解,也很是好奇。

江楠张了张嘴,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