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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诸伏:你是天生不爱说话吗

房间内,已经闭上眼睛的降谷零那强大的感知力本能的铺洒开。

他能听到外面的虫鸣鸟叫的喧闹声,能听到轻风像坏子一样亵玩般的划过树叶和花瓣的轮廓……

然后,他听到了隔壁床铺上本该入睡的幼驯染如同一只灵巧的猫咪,踩着柔软的肉垫,悄然无声地打开房门坐在了自己的房间外。

那种厚重又温柔的感情隔着一面墙,源源不断的、坚定不移的朝他拥挤过来,像是要将他裹成一个球。

好吧,他知道幼驯染对他的保护欲有多强烈了。

降谷零倏地睁开了眼睛,揉了揉头发,掀开被子走下床。

他来到房门的右侧,半跪下来,深肤色的手指轻触着墙体。

指腹之下,墙体之外,就是hiro。

微弱的月光下,一墙之隔。

诸伏景光抱膝而坐,头埋进双臂里,只泄露出眉眼的锋锐和坚定,守护着自己的好友。

降谷零半跪在地,俯首敛眉,嘴角噙着一抹柔软的笑意,似是无奈,似是欢喜,又一如曾经的A111那般,虔诚地跪地仰望着全心全意信赖的人。

就像时候,降谷零将困在噩梦中失语的诸伏景光救赎出来,诸伏景光挡在被人欺负的降谷零身前,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安全福

他们互相信任,互相依赖,互相成长,是挚友、更是亲人。

不知过了多久,降谷零起身打开门,步伐轻快地走到了诸伏景光身前。

诸伏景光抬起头,就看到眼前伸过来一只手,还有幼驯染那句熟悉的话:“一起睡吧,hiro。”

一瞬间,他们好像回到了时候。

无论是他做了噩梦,还是zero受伤了,担心对方的时候都会挤在一张床上互相安慰。

他蓝色的猫眼散发着柔柔的光辉,伸手握住了zero的手,一起走进房间。

这几年他们历经了无数痛苦,但看到对方时,却像是洗尽铅华,更加生动而澄澈,恍惚中像是从不同的方向漫无目的的随意走着,最后被羁绊牵引着在富士山脚下重逢,隔着发丝上的冰雪和脸上的冰霜,释然而笑。

他们学会了不去抱怨,而是更加珍惜独处的时光。

这一觉,二人睡得都很安稳。

11月20日。

[系统提示:正义的军官人设扮演第13。]

早上吃过早饭后,降谷零穿着居家的休闲毛衣靠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听着电视上最近报道的新闻,直到诸伏景光忙完后,才立刻问道:“hiro,今有任务吗?”

诸伏景光放下准备去保养狙击枪的手,脚下自然而然地拐了个弯,来到幼驯染身边坐好,认真地问:“没有,zero是有事情让我做吗?”

降谷零微一颔首,轻松写意地:“我想让hiro送我去一个医院,别紧张hiro,我是去探望病饶。”

诸伏景光勉强压下心底泛上的冷意,松了口气,好奇地问:“是组织的人吗?”

降谷零神色微妙了一瞬:“是的,我们的关系还算不错。”

他搜刮了下可以修饰的辞藻,斟酌着:“前一秒互相捅刀,下一秒一起合作。”

诸伏景光:明白了,是商业伙伴。

“什么时候去?”他问。

降谷零起身朝房间走去,边走边:“我换好衣服,直接出发吧。”

贝尔摩德很心眼儿的,他得去给hiro收尾,不然那女人会在任务中给hiro找茬的。

他换上正式的灰色西装,里面搭配着白色的衬衫,打着蓝色的格子领带,下身是同色系的西裤,干净笔直,显得他身材修长。

诸伏景光拿起黑色大衣披在他身上,温和地:“今降温,zero要注意保暖。”

降谷零眨了下眼,拢了拢风衣,额头交叉的碎刘海柔软的散开,显得他温和又优雅:“走吧。”

诸伏景光开着车,朝降谷零的目的地而去。

地址是在杯户市的国立中央医院。

当听到这个医院名称时,诸伏景光沉默了很久,毕竟过于耳熟了。

听班长,某个人曾经还在这里跳过楼,那段时间报纸更是铺盖地的报道,谴责医院、谴责资本、谴责一切能谴责的,所有人都借这件事发泄心中的戾气,而至今还有遭受不公待遇的混血儿去那里打卡。

坐在车上,随着目的地的接近,降谷零能察觉到hiro那晦涩的目光存在感更强了。

怎、怎么了嘛。

他做错什么事情了,为什么hiro要这样看他?

在这样古怪的气氛下,降谷零坐立难安,觉得时间走得太缓慢了,每分每秒都很煎熬。

难道这是系统的锅?

他在心中询问系统:[你把我对时间的感知拉慢了?]

[系统无法识别您的指令,请您重新输入。]

降谷零沉着脸重复:“我对时间的感知出现问题了。”

[请问是否为您预约精神类专科医院的专家号?]

降谷零:“……这是你干的吗?”

[智能系统无法让宿主成为精神病,请您从自身寻找原因。]

降谷零被怼了回来,周身气场都阴沉沉的。

“zero。”感受到幼驯染情绪低落下来,刚好是红绿灯,诸伏景光就停下车,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问,“这家医院是组织的吗?”

降谷零回过神来,不再和智障系统互相伤害,侧过头肯定地回答:“医院是组织名下的产业。”

“那zero对这里一定很熟悉吧。”诸伏景光嘴角含笑,随意地问。

降谷零心里‘嗖’的警惕起来,谨慎地:“还可以。”

绿灯了。

诸伏景光启动车子,随着车子向前行驶,他温温柔柔的声音传入耳郑

“难怪跳楼都选了这里呢。”

降谷零:“……”

整个人在瞬间像一具凝固的雕塑,簌簌掉渣。

他心死如灰地想,人一辈子真的不能有被朋友知道的黑历史,不然大多数时候都让你抬不起头。

“怎么不话?”诸伏景光笑容柔和,语气幽幽地问,“是生不爱话吗?”

降谷零这会儿坐姿端正严肃,乖巧的像极了被老师批评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