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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菱觉得自己都要有些承受不了这些跳跃的事了。

“我偷了笔?”

而且还是那支金菱笔?

“还是偷幽冥的?”

她看向翁颂之,“师叔,你这可得清楚,这笔明明是你交给师父,让他拿去找阿阅的,然后阿阅把笔给了我,笔认了主,我......”什么时候偷了幽冥的?

陆昭菱的话还没有完,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不对啊。

这笔为什么会认她为主,这件事情就很不寻常!

师父喊的菱子,到底是在喊她,还是在喊......

那个她曾经梦到的,画符的姑娘?

周时阅猜测过,那个姑娘可能是她的前世。

师父和师叔都有三世记忆,魂分三世,都是师兄弟。

那她怎么就不可能也有三世?

三世都是他们的徒儿?

“阎君是喝醉了打赌输了你,让你任挑一件法器,你就随便挑挑就行了,怎么能把他用来划开幽冥鬼雾的笔给挑来了?”

殷长行还看着陆昭菱着。

果然被雷轰了之后,他更劈叉了。

陆昭菱这么想着。

青松青柏早就已经自动自觉避远去,周时阅也没有跟过来。

马车里就他们三人。

陆昭菱沉默了片刻,看向翁颂之。

“我听,云袄原来是第一玄门赋极为厉害的弟子,后来突然又出现了一个赋比他更强的,他觉得自己的风头和地位被盖了过去,所以心里不平衡。”

“那个赋更强的弟子,是谁?男的女的?”

翁颂之还没回答,殷长行已经失笑,“怎么,没听够众师兄师姐们夸你,还拐着弯又来找为师和你师叔再夸你?夸你比袄更厉害?”

陆昭菱:“!!!”

所以!

周时阅没错。

那个姑娘,真的就是她的前世。

“那个时候我还很是不是?”她又问。

殷长行打量了她一下,点头,“嗯,才是个丫头,现在怎么就长这么大了?菱子,你长大是这模样?”

陆昭菱抿了抿唇。

她突然不知道该什么。

梦里的那个姑娘是她。

那个引得第一玄门大叛徒背叛师门的人,是她。

那个在练习画着什么玄回裂空符的姑娘,是她。

可是,她为什么要画那样的符?

后来,她是出了什么事?

“师兄,你是全想起来了?”翁颂之看了看陆昭菱,知道她这个时候可能脑子有些乱,就先接过了话。

“想起来什么?”

殷长行低头扯开了自己的衣裳,看到了那个印记。

“哦,我想起来我中了剥魄之术了,之前我想着进那个鬼窟,用雷灭了他们,用他们先分掉大部分雷,我再蹭一点雷击,看看能不能够把这剥魄之术破了。”

翁颂之和陆昭菱一时间都有些哭笑不得。

没有想到,他冲进山洞里,引了雷,竟然是为了这个?

“师兄,你想解开剥魄之术了?”翁颂之有些意外,“之前我不是怎么劝你,你都不愿意的吗?”

现在怎么就同意了呢?

殷长行看着陆昭菱,目光有些忧伤。

“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她还是那样。有事一直冲在最前面,我要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若再出事,谁来护她?”

“我有很多事情要想起来,我总觉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忘了。”殷长行。

翁颂之一时有些难过,“师兄......”

又是为了护着菱子吗?

当时菱子这样的绝世玄门才,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是被谁出卖了,他们没有查清楚。

如今,第一玄门已成传。

如果师兄愿意的话,其实他们真的可以不再找回那个身份,就用当下的身份活着,不用再背负那么大的责任。

可是这世间的事,无形中推动的波澜,好像还是把他们往那条路推过去了。

翁颂之也不知道,前面等着他们的会是什么。

现在有一点不同的就是,菱子长大了。

她的身边还有了一个晋王。

晋王此人,功德气运,真是强悍得有些逆。

可要是晋王以后与菱子站在对立面,他会带给菱子的伤害肯定也是巨大的。

翁颂之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尊一观的时候过了那么多年傻乎乎的生活,现在忧虑得太多了,有些优柔寡断。

陆昭菱看着翁颂之的表情,就知道第一玄门以前的事,肯定不。

翁颂之本来觉得,她可能会因此退怯,让师兄干脆别想起来了。

没想到,陆昭菱却抓住了殷长行的手臂,很是坚定地,“师父,那就破了剥魄吧!”

“我一向觉得,自己的来处,自己的过往,还是要清清楚楚才好。唯有记得来路,才能知道以后我们将要走的方向,是不是曾经想要的。”

“师父,我们不要浑浑噩噩,迷迷糊糊。”

“好不好?”

陆昭菱看着殷长校

殷长行点零头。

“你的对。”

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周时阅伸手过来。

“怎么?”陆昭菱有些莫名,但还是下意识把自己的手放到他手心。

周时阅把她的手握住,又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阿菱,回京我们就大婚,行吗?”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问。

“啊?”

陆昭菱还没有从自己就是梦里那个姑娘的冲击中回过神,就被他这么一句话给炸到了。

“你不愿意?”

“这是不是太快了?”

陆昭菱还没有做好准备。

“一年多了。”

周时阅叹了口气,“这一年,事赶事,你看我和你都几乎没有闲下来过。”

“嗯。”陆昭菱靠在他怀里,也放松了下来。

就因为事太多了,好像一直忙不完,她都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她还在想着与他半年之约。

如今早已经过去了啊。

“我其实有些担心,接下来事还不会少。”

周时阅是在听了她和翁颂之的话之后有这样的焦虑感的。

“到时候若是离开京城,就算有时间,我也不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大婚之礼。”

“大婚之后,若是有什么事,我也有更合适的身份和立场,在你身边帮着你。”

周时阅,“我听,夫妻结成姻缘,其实在黄泉也是承认的。”

所以他觉得,夫妻关系,很牢固。

幽冥也得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