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裴荆,你想干什么。”
裴母撒泼打滚,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怒吼着裴荆。
“阿姨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要知道几件事罢了。”
裴荆的手按在轮椅的轮胎上,脸色涨得通红的颜色,慢慢的散去。
裴母弹怜身上的尘土,冷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不屑的瞥了眼裴荆。
“当,我妈住院,那个去我妈病房的人是你。”
裴荆慧眼如炬,既然知道了前因后果,他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对,我只是去看看我的闺蜜,没什么不对吧。”
这种事,医院的监控里有,裴母没有必要隐瞒。
“对,你嫉妒我妈和我爸的感情,所以暗地里给我妈喂了药。”
不过是风寒引起的不适最后竟然成了致命的伤害,原因就是林梅过量的服用了裴母给林梅的东西,而这东西,裴母如法炮制,喂给了裴父。
裴母嗤之以鼻。
裴父对林梅如果真的有感情,就不会偏听偏信林梅跟章景文有不正当的关系。
更不会在林家别墅里,狠狠掌掴林梅那个女人。
毕竟,裴父是那么的爱钱,他不可能放着林家的乘龙快婿不当,非要跟她在一起。
难道真的是因为臭味相投?
不,绝对不可能的。
“你什么意思?”
“我笑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裴母一句话,让裴荆懵然,他们三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秘密?
裴荆期许的望着裴母。
裴母冷笑着,“问完了吗?”
裴母自然不会和盘托出曾经的事情。
如今林梅死了,裴父也没命了,只剩下只剩下一个她,知道当年的事情,她还就不信,裴荆还能知道什么。
裴荆眼里带着些许的期待。
裴母冷哼着,“你没有必要知道的那么多,你知道的它就是真的。”
裴母完冷笑着,转而望着桌子上,她事先准备好的东西。
裴荆的双腿不能动,就算他是男人,相信也是双拳难敌四手的。
“刘姐,二少爷该吃药了。”
裴母蓦然转身,径直的坐在沙发上,有些事根本就不需要她亲自动手。
话的功夫,刘姐端着药,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那刺鼻的味道,冲刺着裴荆的脑袋,让他脑袋嗡嗡作响。
自从待在别墅里,裴荆在刘姐的监视之下,已经喝了几碗了。
每每回到卧室里,裴荆总是躲在卧室里,抠喉,让自己吐出来。
按,裴荆既然喝了药,不应该那么孔武有力才对。
“二少爷,喝药了。”
刘姐只是裴家别墅的一个下人,对于汤药里的乾坤,刘姐可以是一无所知的。
倘若她要是知道,刘姐莫名其妙的成了裴母的刽子手,到时候承担着杀人越货的后果。
裴荆目不转睛的望着刘姐,双手按在了轮椅的轮子上。
他的余光,在注意着裴母的动态。
这个裴母距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注视着面前的二人。
刘姐正心翼翼的端着汤药。
“等一下。”
裴母眸光皱了皱,裴荆的状况,让她心里怀疑,她可是按照剂量下药的,按照以往的,当事人早已绵软无力了。
就算是裴荆年轻,身体素质好,但也不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有吧。
“夫人。”
刘姐的一声称呼,让裴荆的目光不自觉的注意到裴母的身上。
只看到裴母转身进了卧室,很快又走了出来。
“二少爷总不见好,我看这药的剂量可能就不够。”
裴母瞥了眼刘姐。
“夫人,我都是按照夫人交代的药方熬得。”
“什么照我的药方。”
裴母忙不迭的跟自己撇清关系。
刘姐默不作声的站在那里。
裴母恶发话了,她还能什么吗?
“给你,这是特效药,也倒进去。”
裴母递给了刘姐一个纸包的药包,一看刘姐那不置可否的模样,裴母解释着了一句。
“我忘记拿出来了。”
裴母簇无银三百两,为了让刘姐相信,她可以是什么谎言都会。
“哦。”
可叹这刘姐也相信。
谁让裴母生好演技,她就算是对裴荆不好,但也绝对不会要了裴荆的性命吧。
只看着刘姐将纸包的药粉倒进了汤药里,端着走到裴荆的面前。
“二少爷,这是疏通血液的良药,趁热喝了吧。”
刘姐依旧是几前的那些话,反正她为了裴荆,她也要监督着裴荆把药吃了。
裴荆的目光,专注的望着面前的汤药,只看到那浮头上,还有层层的涟漪。
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应该跟父亲,还有林梅的事情有关。
裴荆将目光转向裴母,“阿姨,这别是什么穿肠的毒药,非要让你在这里看着我。”
裴荆冷眸漠视,从他打算回到裴家别墅的那一开始,他就不打算活着离开这里。
既然,裴母迫不及待的想要了他的性命,他也没有必要任人宰割了。
“笑话,怎么可能。”
裴母矢口否认,试图上前从刘姐的手中拿过汤药。
裴荆虽然年轻气盛,力气大,她不相信他们两个人,还能让裴荆从她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裴荆的没错,从裴荆回到裴家别墅,裴母就始终耿耿于怀,准备着蓄势待发,好好的教训裴荆。
“刘姐,按着二少爷。”
裴母嘴里一千道一万的为了裴荆的腿考虑。
而实际上,他只是想要让裴荆喝了这个药,直接查不出来原因,虚脱而死。
刘姐看了眼裴荆,又看了眼裴母,这才是惴惴不安的走到了裴荆的面前,“对不起了二少爷,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好。”
刘姐一把抓着裴荆的手臂,将他的手臂,背在了轮椅的后面。
裴荆挣扎着,试图挣脱刘姐的束缚。
这是绝佳的机会,裴母正口对这汤药,不停的吹着面上的白雾。
她要让裴荆毫无招架之力的将这讨厌喝进肚子里。
眼见着裴荆的手,就要挣脱了刘姐的束缚,裴母的汤药已经对准了裴荆,裴荆一个起身,抬手一推。
汤药很遗憾的跟裴母的脸擦肩而过,掉在霖上,很快的地上也没有汤药的痕迹。
却是原来,在裴母想要喂裴荆的时候,佣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夫人,门外有人找。”
裴母怒目,究竟是那个不长眼的,竟然在这个时候,破坏她的好事。
只看到裴母杏眼园瞪,“谁啊?”
“他没有,只是是你的一个故友。”
佣人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裴母。
裴母瞠目结舌,谈虎色变的转身,进了卧室,似乎在躲避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