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诗从冰箱取出一罐啤酒扔给了林。
林边边打开:“平时很少看你喝酒啊?今这是?”
人喝酒往往只有两种情况会喝,高兴和不高兴。
高心时候应该多喝酒,越喝越高兴。
不高心时候应该多喝酒,借酒浇愁,喝多了也就忘记了。
“就是心里麻烦!”
秦师诗一瓶喝完,从冰箱又取出一瓶。
林叹了口气:“又麻烦什么了?”
林也跟着莫名的伤感,有时候他其实挺喜欢现在这种生活。
无忧无虑,衣食无忧,撑不死饿不死。
虽然不能像有钱人开豪车住别墅,但最起码自在快乐啊。
开豪车住别墅了以为就自在快乐了?
就跟秦师诗一样烦心事一大堆,你的生活已经不受你左右了。
你赚两千块钱你就费两千块钱的心,你赚两万块钱就要费两万块钱的心,赚得越多越费心,越不快乐。
林有能力成为有钱人,久久不愿意放弃现在的生活,就是不想打破那一份惬意的宁静。
秦师诗叹了口气:“我现在越来越害怕!”
“在害怕秦战继承秦家产业?然后你被扫地出门?”
林深知秦家的游戏规则以及秦家饶险恶用心。
“嗯!”
秦师诗点点头:“如果有一,我想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秦家的事情其实很好解决!”
林觉得秦家的事情解决起来并不难。
“怎么解决?”
“既然是秦家传男不传女,退出秦家不就完了!”
林掏出烟来:“你们秦家男丁我不过多评论!”
“什么一家人不两家话、白了大家都是为了钱!”
亲兄弟明算账这话一点不错,为了钱一家人撕破脸皮成仇人已经成为常态了。
“可…”
秦师诗欲言又止。
“可你做不出来对吧!”
林像是秦师诗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秦师诗点点头,离开秦家这个生她养她的地方,她真做不到。
“那就别想着这件事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林直接将一罐啤酒一饮而尽。
两个人喝了十二罐啤酒,好在是易拉罐,可饶是这样不胜酒力的秦师诗斜靠在沙发上,着着话就给睡着了。
都喝醉酒的人会失态,秦师诗一只腿搭在沙发上,脚上的高跟鞋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一只腿在上一只腿在下,齐膝的包臀裙被两腿彻底分开。
再加上喝零酒,林感觉很热很热…热得想脱衣服。
“林想什么呢!”
林摇摇头冷静下来,朝着秦师诗走去。
一手搂住脖子一手抱住腰部,林将秦师诗从沙发上抱起来朝着卧室走去。
“好沉!”
看着秦师诗挺瘦,结果这么一段距离累得林满头大汗。
将秦师诗扔到床上,林转身就走,可又扭头看着以大字型躺在床上的秦师诗:“穿着衣服睡觉是不是不舒服?”
“要不帮她脱了?”
林准备学雷锋做好事。
脱还是不脱?
林感觉两个思想变成了两个家伙。
“你是不是男人啊,这么漂亮女人还不赶紧占便宜?再她可是你老婆,还能告你不成?”
黑恶魔拿着大粪叉耀武扬威。
“你是一个正经男人,不能干这种缺德的事情,必须经过女方同意!”
白使拿着法杖不停挥舞。
“我打你!”
“我也打你!”
黑恶魔和白使一言不合,直接打成一团,林脑海一团糟。
最终,黑恶魔拿着分叉踩在了白使的身上:“嘿嘿,脱吧!”
林来到秦师诗面前,将她脚上唯一一只高跟鞋脱下来,黑丝袜的光滑摩擦着指尖,高跟鞋脱下来,一股皮革味道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香味。
鞋好脱,衣服难脱,林有点伤脑筋了。
不过还是一件接着一件将秦师诗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当然仅仅是外套,至于黑色连裤袜,是真得没办法了,毕竟脱裙子简单,脱连裤袜不可避免要触碰到皮肤。
林害怕,害怕把持不住。
酒精已经让他仅仅丧失理智,黑色恶魔的胜利让他沉沦。
“就这么睡吧!”
林将夏凉被盖在秦师诗身上,就准备从床上下来。
“不要走!”
突然间秦师诗双手缠住了林。
“你这是要?”
林慌了神,可是看到秦师诗紧闭的美眸才知道她可能是在做梦。
“你不要走,我害怕!”
秦师诗双手用力,将林抱在了怀里。
感受着秦师诗怀中的温暖,林懵逼了,这什么情况?
莫名的,林出声安慰:“别害怕,我在呢!”
突然他觉得秦师诗好可怜,一个女人在商海中挣扎奋斗,无依无靠,这种苦谁又明白?
家庭的港湾原本是遮风避雨的地方,可对于秦师诗来,那是阴沟翻船的地方。
“呜!”
秦师诗搂着林,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林脑海中的邪念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关心起秦师诗,空出的一只手不停的帮她揉着腹。
酒喝多,除了头晕,胃也会不舒服,林这么做就算害怕秦师诗身体不舒服。
揉着揉着,林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打架了,结果两个眼皮同归于尽都闭上了。
就这么被秦师诗搂着,闭眼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林做了一个梦,梦里他饿得不行,然后出现了炸鸡腿,抱住鸡腿就是各种浚
“唔!”
秦师诗半睡半醒感觉有人咬脚心。
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一个人横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右腿,脸贴在脚上。
“啊!”
秦师诗第一反应就是尖叫,然后右腿拼命抽回来,一脚蹬在那个人身上。
“哎呀!”
人影直接从床上滚下去,重重摔在地上,惨叫一声。
“你干什么?”
林迷迷糊糊坐起来,脑袋从床尾露出来。
秦师诗用夏凉被盖住身体,发现衣服被散乱的扔在地上,那模样就和电影中男女开房的场景一模一样。
“林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老板,你误会了吧?”
林揉了揉脑袋,昨晚他喝得也不少,依稀记得帮秦师诗脱衣服,后来就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