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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两人把柳长宁一家狠狠讽刺了一顿,一边做着发大财的美梦,一边等吃晚饭。

年之后,着实连着下了几雪,京城附近的山林都是一片银白。

皇家冬猎也在这寒地冻的时候来临。

一大早,梁王带着皇家猎队和随行的皇子官员们浩浩荡荡出发,到护国寺祭拜后,便在山下的树林边安了营。

柳长惜仔细看过之后,发现襄王这次并没有带女眷同来。

想到上次宫中夜宴,跟在他身边的也是林月之,她不由有些担心顾心怡,不知道她在襄王府到底过得好不好。

察觉她的目光,襄王立刻朝她点零头。

柳长惜回了一礼,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朝烈辰昊道:“襄王今没有带女眷,是因为皇上不想让他带心怡吗?”

烈辰昊朝她耳边凑了凑,同样低声道:“不是父皇不准许,而是心怡最近身体不适,三哥不放心让她跟来。”

柳长惜蹙了蹙眉:“那上次呢?宫中宴饮,为何也不带她?”

烈辰昊默了下,才道:“那是因为父皇怕她在南陈使臣面前失仪。”

虽然早料到是这个答案,但柳长惜还是有些不痛快,朝梁王的方向瞥了一眼。

威仪华章的子正坐在龙辇上,等礼部的官员准备好弓箭,才下来准备开猎。

开猎是一种仪式,必须由子执行,若射中了猎物,则表示此次的冬猎定会旗开得胜。

正当柳长惜想他到底射不射得中时,梁王嗖的一声放了箭。

顷刻后,便有个士卒提了只兔子从树林里跑出来,把猎物送到大家面前。

随行的官员们立刻纷纷夸道:“皇上真是好箭法!”

“是啊,皇年宝刀未老,年年冬猎都是拿的头一份。”

她有些无趣的把头转过去。

连她都发现,这只兔子身体已经有些僵硬,血也差不多凝固了,就不信这些官员看不出来这是作弊。

但装睡的人叫不醒。

既然大家都这只兔子是梁王射的,那么它就是梁王射的。

接下来,冬猎照常举行,柳长惜和女眷们在空地的帐篷中等待,梁王则带着他的臣子们骑马朝猎场内驰去。

与此同时,坐在香影居后院的柳从云则有些着急上火。

自上次与那江南的皮草商人签订合作契约后,给他供应皮草的供货商便一直联系不上。

起初两,他一直沉浸在即将发财的美梦里,直到离交货的时间越来越近,他才发现,若他再交不出货,就要赔付对方的损失了。

等到第六的时候,柳从云终于有些坐不住,打算亲自找那老板谈谈。

谁知到了对方住的地方之后,才发现人云屋空,他们早已搬走了。

他顿时惊慌不已。

为了尽快拿到这批货,他当初提前付了三成的定金,也就是两千两银子。

这已经是他这些年全部的积蓄了,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不讲信用,拿了他的钱就跑路了。

柳从云想要去京兆府报案。

但想到那一万两的违约金,他自己就先心虚了。

这些供应皮草的商人都是从北方来的,他之前虽与之合作过几次,却都是一二千两的买卖。

因为彼此之间有了信任,所以此次才会放心的支付定金。

但是他知道,这些人根本不是大梁人,有很多都是从北燕边境来的。

北方的气寒冷,适合白狐和雪兔这类的动物生长,所以才有货源。

现在他们离开也不知几了,就算将他们追回,也来不及交江南商人给他订的那批货了。

算来算去,他还是得赔。

柳从云心急如焚,回到家就有些心灰意冷,坐在客厅里精神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氏从内院出来,看到他魂不守舍的样子,疑惑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柳从云心里一慌,转头避开她的目光道:“给我闭嘴,一边呆着去。”

谢氏心里顿生疑云,目光锐利的看着他道:“你老实交待,今是不是又去乌衣巷找那些贱人了?”

柳从云正忧心不已,听她这么胡闹,更不甚其烦。

“少在这里胡袄,让我清静清静行不行!”

谢氏便甩着帕子嚎哭起来,假惺惺抹眼泪道:“你可真是没良心啊,亏我嫁给你这么多年,给你生儿育女勤俭持家,你倒好,稍微得意些就在外面拈花惹草,这还没发上财呢,就想着外面那些狐狸精了……”

柳从云被她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又不敢把心事坦白讲出来。

毕竟他前几日刚夸下海口,他就要带着大家发财了。

如今才过了六七日,发不了财不,还把老本全赔进去了。

依谢氏的性子,若知道这个结果,肯定会闹得翻地覆,鸡犬不宁。

想着,他心里更是烦闷,不耐烦的朝谢氏瞥了一眼,甩袖而去。

谢氏见他走了,哭得更大声,不一会儿便把家里的其他人给惊动。

正巧柳长宁从市集买东西回来,经过园子正好与柳从云撞上,又听到谢氏的哭声从屋里传来,便忍不住过去看了一眼。

柳如烟正坐在旁边安抚谢氏。

“娘,你就别多想了,爹不过是心情烦闷,出去走走罢了,怎么会真的丢下你呢?”

谢氏犹自哭道:“你到底向着谁?男人都一个德行,你陪他吃苦受累时他才会对你有几分好脸色,一旦飞黄腾达,哪里还认得你是谁?”

想到刚才在院中碰到柳从云时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柳长宁也忍不住道:“大伯娘,你就别瞎了,大伯刚才出门的时候脸色就不好,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平时在家里性子最直,有什么什么,谢氏虽然不喜她,却对她的话十分信任。

闻言立刻止住哭声道:“你真的?”

柳长宁看着她带着泪痕的脸道:“我骗你干什么,再你们夫妻这么多年了,大伯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么?”

这句话倒是把谢氏噎着了。

她虽相信柳长宁,但柳从云是什么样的人,她还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