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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道:“皇上,南陈使节分明是强人所难,既知这是道难题,为何非要我朝出人来解,南陈既然有本事把这个难题研究出来,当自己解开才是。”

“就是啊!”

朝臣们纷纷附和。

他们越是得慷慨激昂,站在殿中的南陈使节就越得意。

做出为难表情道:“诸位大人,我南陈国,能力实在难以与大梁相媲美,故而才拿了此物到大梁求教。难道,大梁泱泱大国,竟也无人能解开此物?”

一句话,将梁王和殿上众人堵得哑口无言。

柳长惜兴致勃勃坐在台下看好戏,正想着这场闹剧会如何收尾时,便听旁边烈明澈容突然道:“娘亲,那个九连环你不是教我解过么?”

柳长惜诧异的看向他:“澈儿还记得九连环的解法?”

烈明澈点点头:“大致记得。”

犹豫了下,又蹙眉道:“我看皇爷爷的样子好像不太高兴,皇祖母也不笑了,定是因为那些人,无人能解开南陈使节手中的东西。”

柳长惜摸摸他的头。

虽然烈明澈理解得不错,但这件事背后代表的意义,却不是表面这般简单。

虽是一个九连环,但却代表了南陈推翻大梁的决心。

大梁若不能将他们的心思压下,两国之间必生争端,边关的战事,亦会接踵而至。

“澈儿想帮皇爷爷吗?如果你想,娘亲便陪你试试,你问问皇爷爷,看他同不同意。”

烈明澈一听,立刻乖巧的点点头,从桌后站起来,朝殿上走去。

“皇爷爷,可以让澈儿试试吗?上次阿远姑姑送我一个九连环,娘亲教我解过,其实不算太难的。”

的人儿往大殿上一站,便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再听他行礼后的话,顿时个个张开嘴巴,眼定定的盯着他。

“这是……靖王的孩子澈儿?”

梁王朝他打量了会儿,从容貌上依稀辨认出他的身份,忍不住朝坐在后排的柳长惜看了一眼。

柳长惜顺势走出来,站在烈明澈旁边行了个大礼。

“父皇见谅,方才澈儿坐在下面听了南陈使节的话,觉得与事实委实有差距,九连环虽难,却并未到无人能解的地步,我们大梁的学子中,能解的人亦不在少数。”

殿中顿时一片哗然,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

南陈使节惊疑的看着她,问道:“敢问这位是……”

柳长惜淡然轻笑:“我乃靖王妃。”

对方连忙行礼,拱手道:“原来是靖王妃,下臣失礼了。”

看到柳长惜母子的出现,梁王心里自然是高心。

但大梁有没有人能解开九连环,他心里也有数,故而对柳长惜的话,也抱有几分怀疑。

捋须道:“靖王妃,方才澈儿他能解开此物,是当真吗?”

柳长惜笃定道:“千真万确。儿媳不才,请父皇让儿媳和澈儿斗胆一试,若解不开这九连环和华容道,儿媳愿在宫外跪上三谢罪。”

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坐在位置上的烈辰昊怔了下,面容旋即恢复平静。

他相信柳长惜的绝不是假话,但这两样东西,以前却从未见她摆弄过,不知她究竟是不是真解得开。

齐王妃和林月之看着柳长惜,眼神略显复杂,神色莫明。

锦王妃和瑞王妃则暗自冷笑。

她们近日在京城听到不少与九连环有关的传言,知道此物在上京引起的风波,绝不是一般人能应付。

既然柳长惜放下如此大话,那她们便等着看她跪在宫门口谢罪好了。

柳长惜将众饶神色尽收眼底,也不多什么,转身面向陈国使臣。

“敢问大人,此物可以交给我了么?”

“且慢!”

她话音一落,使臣邻桌的一个年轻男子突然站了起来。

只见他神色诧异的朝柳长惜看了看,走上前道:“在下白展飞,乃是陈国翰林院学士,不知在解九连环和华容道之前,王妃可否讲讲你对此物的看法?”

柳长惜挑眉。

昨晚烈辰昊给她介绍陈国使臣时,提起过白展飞。

据此人是陈国有名的才子,任何难题拿到他面前,都可以迎刃而解。

但智商再高也是古人,抵不过现代科学的发达,和人们对各种学术问题的归纳总结。

就如九连环和魔方,在现代都是可以通过公式轻松解开的。

她莞尔一笑,故作谦虚道:“白大人笑了,既然是贵国的使臣先将此物拿出来,要讲看法,自然也是由你们先,我也好学习学习。”

一招以退为进,把他的问题又推了回去。

坐在殿上的梁王点点头,觉得柳长惜应对的极有分寸。

白展飞想了下,看着柳长惜带笑的面容和烈明澈无辜的表情,实在不知这对母子的深浅。

于是道:“既然如此,下臣这里还有一副华容道和九连环的组合,既然王妃和令公子能解,不如我们来比一场如何?”

此话正合柳长惜的心意,看了他一眼道:“不知白大人要如何比?”

白展飞朝旁边扫了一眼,指着陈国的另一个使臣道:“这位陈大人是下臣的师兄,之前专门研究过华容道,为显公平,下臣让他来解九连环,下臣亲自华容道,看我们双方,究竟谁先完成。”

在柳长惜提出要解九连环和华容道时,陈国使臣首领的脸色还有些难看,现在听白展飞这么一,立刻扬唇笑起来。

“如此甚好!靖王妃和公子是妇孺,我们两位大学士若各展所长完成了任务,赢了未免也胜之不武。”

言下之意,他们必胜无疑。

柳长惜笑而不语。

那使臣带着必胜的笑容朝她看了看,道:“王妃娘娘,恕下臣冒昧,此物刚从南陈流传到大梁,并非你想的那般容易,若真解不开,那你可就要受委屈了啊。”

他字字句句似是在为柳长惜考虑,实在讽刺她自不量力。

柳长惜却淡然一笑。

“多谢使臣大人为本妃着想,但本妃既然答应父皇解开此物,岂有临阵退缩之理,还是快开始比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