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似神一般,能召唤雷电。
势若万钧,非凡人可挡!
柳长惜狠狠望着他:“我是你祖宗!”
着,又甩手抛出一道雷,向唐定山落去。
唐定山对她已有防备,立刻从马上翻身而下,避了开去。
留在原地的马儿则没那么好运,被雷击中后便倒地不起,浑身冒着青烟,身上发出阵阵焦糊味。
唐峰也赶紧从马上下来,跑到他身边道:“大哥,你怎么样?”
唐定山摇摇头,看到那些被雷击中的兄弟一个个满脸焦黑,有些直接晕了过去,有些虽然爬了起来,但看向柳长惜的眼神也充满惊恐。
这不是!
这就是神啊!
他们做了亏心事,所以被打雷轰了!
唐定山却不信这个邪。
在蜀州,他就是,哪还有别的?
他眼中闪过一抹阴狠,手伸到背后,抽了久未出鞘的毒龙刀。
“大哥,你真的要跟她打么?”
唐峰也有些惴惴。
之前是他看柳长惜了,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有这等本事!
烈辰昊一直跟在柳长惜身后,看到唐定山抽出毒龙刀,立刻走上来与她并肩而立。
“你心,唐定山的刀上抹有剧毒,哪怕是被他的风刃所伤,也会被毒瘴侵蚀身体。”
柳长惜执意要给澈儿报仇,那他的职责便是守护她,不让唐定山伤她一分一毫。
柳长惜不发一言,朝唐定山的长刀看了一眼,微微抬手,直接将手中的长剑幻化成了一把弓。
她已经中了蛊毒,不想再被其它的毒药所伤,既然近身战不能占到便宜,那便打距离战好了。
唐定山又是一愣。
他惊愕的看着柳长惜,眼睁睁看着她随心所欲改变手中的兵器。
柳长惜望着他冷笑:“好好看吧,看清楚些,你眼前所见的这一切,将是你最后能看到的东西了。”
她残酷的着,没有错过唐定山眼中一身而逝的恐慌。
“毛都未长齐的丫头片子,本宗主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以为这些大话能吓到我?”
为了不让自己的恐惧表现出来,唐定山立刻拍着胸脯冷冷的讽刺道。
他知道不能等柳长惜把箭射出去,话之后,足尖一点,便施展轻功朝柳长惜逼来。
柳长惜自然不会被他得逞,右手一挥,一阵密集的飞针便朝他射了过去。
唐定山慌忙躲避,嘴里讽刺道:“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
得活像他多么光明磊落似的。
柳长惜自然不会被他干扰,右手再度凝力,一把泛着寒光的冷箭便出现在她手郑
这时唐定山已经连续换了几个方位,离她也越来越近了。
眼看柳长惜已经错过了最佳的瞄准时机,烈辰昊立刻上前扣住她的腰,抱着她朝后掠去。
他的轻功快如流星,两个起落便将唐定山甩在身后。
唐定山一看,暗自运功全力追上去。
今他已经彻底得罪了靖王,若不将他们就此除掉,待回京将此事禀告梁王,朝廷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他虽不怕朝廷,但也不愿与整个大梁为担
况且他能在蜀州当土皇帝,也是因为梁王动他不得,若让梁王得了动他的机会,这个土皇帝还不知能不能继续做下去。
唐门的人一看,立刻纷纷拿起兵器紧随他而来。
柳长惜被烈辰昊夹在怀中,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给烈明澈报仇。
唐定山动了她的孩子,绝不能让他好过。
等距离差不多后,她便开始拉弓搭箭,朝唐定山瞄准。
烈辰昊知道她准备射击了,立刻找了个略高的树梢落定,让柳长惜有个准头。
在他停下的瞬间,柳长惜手中的箭也嗖的一声射出。
箭在空中飞过一段距离后,尖上便自动燃起一团火来,直逼唐定山的面门。
唐定山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招,一个翻身险险避过,乍一落地,又迎来第二箭。
柳长惜今算是超常发挥了。
她以住从未试过,将几种异能在短时间内连续使用。
但今为了给澈儿报仇,她也豁出去了。
就算把体内的能量耗尽,她也在所不惜。
唐定山接连避过前两支箭,在柳长惜射出第三支箭时,毅然迎了上去。
因为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只要他的刀挥得够快,就可以要了柳长惜的命。
利箭入肉,传来火辣辣的痛。
唐定山却像感觉不到痛一般,奋力挥刀朝前砍去。
他有把握,这一刀下去,就算没有命中柳长惜,她也躲不过他刀上的瘴毒。
那瘴毒霸道无比,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在他刀下活命的。
就在他笃定的想着时,忽听‘锵’的一声传来。
唐定山抬头,便见一面金属盾牌不知什么时候挡在了柳长惜面前。
而他的刀,正好砍在那面盾牌之上。
刀刃与盾牌接触的地方,有黑色的东西迅速蔓延,显然是盾牌被他刀上的剧毒所侵。
与此同时,烈辰昊则抱着柳长惜飞掠而起,站在了高高的树梢上。
盾牌在他们离开时便化成一团冰蓝色的能量粒子,消散在空气郑
唐定山没想到会这样,愣怔了下,突然张嘴吐出一口血来。
血是黑色的,沿着他的下颚不断往下流,滴在血地上。
唐峰从他背后赶来,看到他的情况大吃一惊。
“大哥!”
唐定山这才感觉被箭射中的地方传来一阵绞痛,接着扶着胳膊跌倒在地。
“你在箭上抹了毒?!”
他恨声道。
柳长惜居高临下望着他一笑,眼神是少有的阴狠。
“你能用毒,我为何不能用毒?”
“你……”
唐定山伸手指着她,努力想要站起来,却发现的身体已经渐渐麻痹,血液似乎也在渐渐凝固,让他连疼痛也感觉不到了。
柳长惜讽刺一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毒用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
唐定山抬起的手慢慢僵住,最后跪在雪地里,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大哥!大哥——”
唐峰跪下来,抱着他的尸体大喊出声。
悔恨的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流下来,却并不能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