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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辰昊不声不响地跟在她身后,看她抱着烈明澈朝后院走去。

到了烈明澈的房间,烈辰昊刚想跟她一起进去,就听哐当一声,木门猛地在他面前闭上,差点夹断他的鼻子。

气氛压抑到了极至。

烈辰昊脸色阴沉无比,陈嬷嬷和贺轩他们没有一个敢上前,只保持稍远的距离在院中站着。

烈辰昊双手在袖中攥得死紧,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还是不声不响地转身,朝前院走去了。

看他走过来,贺轩这才上前请示道:“王爷,顾心凌要如何处理?”

“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听他透着寒意的声音,贺轩便知他起了杀心,马上集齐府中暗卫,将湖面团团围了起来。

回到房间,柳长惜马上动手给烈明澈输入能量。

家伙刚才虽然是吓晕过去的,但身心肯定也受到了伤害。

她边想边看了看他脖子上那道渗血的伤口,后悔自己没有早下决断。

若她早些离开靖王府,烈明澈就不会遭遇这一切,更不可能被萧灵秀和顾心凌她们接连伤害。

“澈儿乖,过了今晚,娘亲就不会让你再经历这些可怕的事了,外面大地大,娘亲带你去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直到家伙气息恢复正常,体温也渐渐回升,她才收回手抚了抚他的脸。

虽然能量耗尽,蛊毒也隐隐有发作的迹象,但柳长惜却不想动,跪坐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看着烈明澈。

不敢想像,若她刚才迟来一步,或是让顾心凌将烈明澈丢进湖中,会是怎样的后果。

无论如何,离开靖王府都是个正确的决定,宜快不宜迟。

前院。

烈辰昊负手站在院外,静静朝远处的湖面看着。

贺轩走过来朝他拱手:“王爷,林肖已经过去了,花园中的喜宴照常进校”

烈辰昊眉头都未动,直接道:“找到顾心凌了?”

贺轩摇头:“还没有,属下命人将湖面整个围起来,却并没有看到她上岸,刚才已经派熟水性的弟兄下湖了。”

烈辰昊沉默,脸色在夜色中看似平静,眼底却潜藏着滔怒火。

贺轩不敢久呆,作了汇报后立刻转身,到湖边看情况。

林漠正督促湖边的兄弟找人,看到他过来便轻声道:“什么情况?公子没事吧?”

贺轩摇头:“还不清楚,但公子胎中便中了蛊毒,后来又中了化沙,今晚被顾心凌这样一折腾,肯定没好。”

林漠默了默,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顾心凌是怎么进来的?府中的门房都认识她,不可能随意放她进来,而且她不是在牢吗?怎么会出现在王府?”

贺轩也觉得事有蹊跷。

“目前还不清楚,只能待会儿问她自己,或去牢查一查。”

林漠眉头紧蹙。

“今晚的事情,不知王妃会不会责怪王爷。”

贺轩也叹了口气:“不知道,依王妃的性格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刚才把顾心凌丢进湖中时,你看到她的脸没?简直比王爷还吓人。”

林漠眉头蹙得更紧:“若顾心凌伤害的是你的孩子,你的心情估计不会比她好。”

贺轩点点头:“我明白,护子心牵”

两人正聊着,一个暗卫走过来,朝贺轩拱手道:“统领,湖底也找过了,没有发现顾心凌的尸体。”

贺轩的脸瞬间不能看了。

“怎么会没有?她没有上岸,又不在湖底,难道是飞上去了?”

对方噎了下,不知该如何回答。

林漠挥挥手,示意对方下去,朝他道:“还是快告诉王爷吧,顾心凌很可能跑了。”

贺轩神色一凛,立刻转身朝烈辰昊走去。

夜深人静,来王府吃喜宴的宾客们都陆续散了。

坐在床边的柳长惜突然被开门声惊醒,她回头,便见白灵悄无声息地从门外进来。

“主子,都安排好了,杨静恬和她婢女正在外面等着。”

柳长惜立刻神色一正,若无其事从床边站起来。

“你到外面拦着,不准任何人进屋,成败就在今晚了。”

白灵点头,坚定地道:“属下知道。”

柳长惜走到门口,就看到时两个作婢女打扮的人在外面站着,一人手上端着一只托盘。

“王妃。”

杨静恬福身向她行礼,神色有些恐慌。

方才从前院经过,她发现湖边聚了好多人,烈辰昊的书房中也亮着灯火,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

柳长惜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

“时间不多,快跟我进来吧。”

杨静恬虽然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事情走到一步,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

跟着柳长惜走进房间,她被安排在梳妆台前落座。

“从今晚上起,你就是靖王妃了,遇事不要慌张,若有什么解决不聊,交给王爷处理便是。”

柳长惜边边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

“先把衣服换上。”

杨静恬从善如流,换好衣服再坐到镜前,发现自己与柳长惜又像了几分。

柳长惜满意牵了牵嘴角:“看来你练习得不错。”

她边边从袖袋里掏出一包东西,摊开放在桌上,从里面挑了一样往杨静恬脸上涂。

“忘了告诉你,若不想那么快被识破,你便将我书架上的书看熟,尤其是那几本医书,其中有一本是我闲来无事自己写的,上面的针灸术虽然只是皮毛,但你必须学会。”

“什、什么?还要学医?”

杨静恬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复杂,更没想到柳长惜会的东西居然那么多。

柳长惜听出她的疑虑,目光带着冷意朝她望了一眼。

“开弓没有回头箭,你那日既然答应了我,便应该清楚自己要付出的代价,既然想取我而代之,就应该清楚自己要怎么做。”

看着她有些陌生的脸,杨静恬咽了口口水。

今夜的柳长惜,看上去有些吓人。

柳长惜继续将易容的药膏抹在她脸上,道:“这张人皮面具不能见水,平时你要清理的话,只能用湿布擦拭。”

着,她将手中的面具轻轻贴到杨静恬脸上,然后从鼻梁到边缘,一寸一寸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