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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惜诧异道:“那她的家人呢?杨家人也不管她么?”

“怎么管?就连她疯聊事,杨家人也未必知道,秦家不会再让她出来坏事的,若她能这么疯疯傻傻在靖王府呆下去,或许还能寿终正寝,若再有点什么举动,只怕我不动手,秦家就会收拾她了。”

柳长惜暗暗心惊。

原来古代的女人嫁入豪门,失去利用价值后是这样的结果。

午饭后,柳长惜哄烈明澈睡午觉,回房便看到烈辰昊蹙眉坐在桌边看卷宗。

“怎么?又遇到难题了?”

烈辰昊将手上的文书一合:“行尸案的进展不如我所想的顺利,那个大个子身上的咒术虽然解开,但人却神志不清,一点线索都问不出来。”

“神志不清?可是受伤时摔坏了脑子?”

烈辰昊摇头:“不知道,我和顾擎连摄魂术都用上了,他却没有一点反应,不知是真的失忆还是本来就是傻的。”

柳长惜想了下,有些不忍地道:“若真是伤了脑子,不定可以通过针灸治疗让他康复。”

烈辰昊神色一动:“你有办法治好他?”

“针灸治疗可以刺激脑部神经元,再用药物辅助,有让恢复记忆的希望,但若他生来便有缺陷,那就没办法了。”

医术能救人治病,却弥补不了先的残缺。

烈辰昊喜欢看她医术时神采奕奕的样子,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下午便去看看他吧。”

半个时辰后,柳长惜和烈辰昊来到京兆府,与顾擎商量一番,便将大个子带到了府衙内院。

柳长惜站在处远朝他观察了下,发现他身上的伤基本都已经处理好,只是头上的烧伤还有些严重,皮肤出现了溃烂红肿。

她不禁有些愧疚。

当时为了自保,确实对他下了重手,要是今能问出有用的消息,抓住幕后主使之人,也算对得起他了。

走近看,她便发现大个子脸部的神情有些呆滞,茫然地坐在原地,发现她过来,才抬头向她看一眼,却不认识她。

烈辰昊有些不放心,跟到她身边道:“心些,尽量不要离我太远。”

柳长惜摇摇头,看着大个子那双茫然的眼睛道:“我觉得他现在大约不会伤人,你别紧张。”

她边边在大个子面前停下,看着他头上的衫:“大个子,你脑袋不痛吗?”

大个子迷惑地望着她:“痛……”

柳长惜又道:“要不要我帮你包扎一下,都出血了。”

大个子虽然不认识她,但还是点零头。

他也知道自己受伤聊,只是牢里那些狱卒都厌恶他,帮他包扎的时候弄得很痛,他挣扎的时候把他们弄伤了,便没有人再理会他。

柳长惜让人拿来纱布和伤药,处理起大个子红肿流脓的伤口。

她动作轻柔细致,一点也没有不耐烦,让大个子觉得很舒服,时不时抬头看她一眼。

柳长惜站在他身边,跟他坐在地上一般高,看他抬头的时候,便也垂眸朝他看去,露出一抹笑。

“包好了。”

将他头上的伤处理好,柳长惜又用手在上面轻轻抚了抚。

别人不知道,烈辰昊却看得出,她正在用异能为大个子修复伤口,不禁眯了眯眼睛。

大约感受到柳长惜对自己的好意,大个子看着她憨憨地笑起来,伸出蒲扇一样大的手,从树下的草丛里扒出一朵花,送到柳长惜面前。

柳长惜诧异的看着他:“这是送给我的?”

大个子殷切地点点头:“给你”

柳长惜笑着接过:“谢谢呀。”

看到大个子已经对她建立了信任,柳长惜便朝他道:“你还记得你是从哪里来的吗?”

大个子抬头朝四周看了看,发现院墙外面露出一片山脉,便道:“城外,山上。”

柳长惜想起之前那个乞丐的话,从衣袖里掏出一枚龙纹玉佩,送到她面前道:“那你认识这个吗?”

大个子低头看了一眼那玉佩,脸色怔了下,而后的突然抱着脑袋大声嘶吼起来。

他的神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愤怒,眼睛变得赤红,不断晃动着身体,将锁在手脚上的镣铐震得哐啷直响。

看他有异样,烈辰昊一把将柳长惜拉过来护在身后。

周围的狱卒想将他拉回牢房,却被他振臂一甩,全都甩飞出去,摔在地上痛苦呻吟。

柳长惜皱眉:“他对这玉佩有反应,应该是认识幕后之人,你们不是城外的山上已经搜查过了吗?有什么发现吗?”

顾擎摇摇头:“城外一带的山上我们确实派人搜过了,估计是有障眼法,至今未找到你所的矿洞,也未找到那些失踪的矿工。”

“何不让慕少侠去试试,他精通法术,想必会有发现。”

听她提到慕青云,烈辰昊朝她看了一眼。

顾擎则道:“下次定带上慕少侠,可惜这两日他忙着在襄王府的药庐里炼丹,没空与我们一起审这大个子。”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两没看到他。”

柳长惜随口道。

烈辰昊却因她的话用力皱了皱眉,眼带怨念地看了看她。

夹在中间的顾擎觉得周围的空气生生降了几度,后知后觉地转头一看,才发现烈辰昊冷了一张脸,幽幽地盯着他看。

顾擎顿时打了个激灵,赶紧拖着半残的身子逃得离这个怨夫远远地。

发狂的大个子这时也慢慢安静下来,坐在树下喘着粗气,脸上愤怒痛苦的神情消失,慢慢变得茫然起来。

柳长惜正要走过去继续问他话,顺便测试一下能不能通过针灸治疗让他恢复记忆,便感觉自己手腕被拉住。

“怎么了?”

她回头诧异地看着烈辰昊。

“过来,我有件事要跟你谈谈。”

柳长惜望了一眼大个子:“不能晚上再谈吗?”

“不能。”

烈辰昊执拗地拉起她,将人带进院中的厢房里。

柳长惜注意了下,这正是上次她受伤,烈辰昊带她进来包扎的那间屋子,桌上的铜镜倒着,显示她当时留下的恶校

她顿时有些不自在,站在门边道:“烈辰昊,你到底要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