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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辰昊不以为然:“在靖王府里发生的事,没什么能瞒过我的眼睛。”

柳长惜很有些愤愤地,正想指责他霸道专横,突然发现眼前的光线变得明亮起来。

她慢慢抬起头,看到前面出现了一间镶满夜明珠的屋子,一颗颗鸡蛋大的夜明珠挂在墙壁上,像一个个月亮,闪亮,夺目。

她惊艳不已,连冲到嘴边的埋怨都忘了。

看她仰头看得认真,烈辰昊没什么,自己推着轮椅走到墙边,再次启动了机关。

一阵轮轴转动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柳长惜抬头一看,便见头上的屋顶也收起来了,露出峨眉似的新月和满星斗。

她抬头看了一阵,开始朝四周打量。

这间屋子比下面那层还简陋,只在正中的位置上摆着一张矮几,其它便什么都没樱

柳长惜看了看镶嵌在墙壁上的那些夜明珠,朝烈辰昊问道:“这是你的秘密基地吗?还是你私藏的金库?”

烈辰昊轻轻一笑,没话,推着轮椅到一边墙角下拿起两坛酒,轻轻搁在桌子上。

“这是我刚开府时自己做的,当时父皇赏了我一箱夜明珠,我便把它们镶在了这间屋子里,这样晚上就算不掌灯,也能亮如白昼。”

柳长惜啧了一声,表面虽然不屑,心里却垂涎得紧。

这么多夜明珠,足够她吸好几年啊,再也不用四处找能量载体了。

烈辰昊则静静地坐在桌边,或是透过窗户欣赏远处的夜色,或是拿起酒坛子喝几口酒。

他的表情一向不丰富,不话的时候更是面无表情,夜明珠柔白的光芒照在他脸上,让他的皮肤显得更细白无暇,睫毛长长的,漆黑的眼睛像夜空一样深邃,摄人心魄。

柳长惜看了他一眼,不自觉地走到他旁边坐下。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烈辰昊将目光转向她,漆黑的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给人一种柔和温润的错觉。

“你不喜欢么?”

简单的一句话,却触动了柳长惜的心,让她有些紧张。

她下意识地把烈辰昊放在她面前的酒坛拿起来喝了一口,喉头尝到一股辛辣才反应过来,连忙又把酒坛放回去。

烈辰昊疑惑地看着她:“怎么?这酒不好?”

柳长惜摇摇头,不是酒不好,而是再好的酒,她都没有口福品尝。

因为每次喝了酒之后,她的异能就会失控,到时候会做些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她刚才只喝了一口,应该不会出事吧。

她边想边抬头看向上的星星,开始的时候觉得星空很美,很漂亮,但过了一会儿,就发现那些星星竟然有了重影。

先是一颗两颗,后来满的星星都变得一片模糊,把她眼睛都看花了。

柳长惜摇摇头,收回视线看向烈辰昊道:“你今为什么要带我过来这里?是不是为了让我给你治腿?”

她边边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道:“你放心,我既然答应帮你治好腿,肯定不会食言的,这点信用我还是有的。”

烈辰昊看着她,有些不敢相信。

他曾听有些人酒量很差,堪称一杯倒。但柳长惜这也太快了,不过一口酒而已,她就已经醉得路都走不稳了。

柳长惜醉了尚不自知,脚步虚浮地屋里走了一圈,把整屋的夜明珠都摸了个遍,咧嘴笑道:“跟你打个商量呗,如果我帮你治好了腿,你把这屋里的夜明珠分我一半,行不行?”

烈辰昊目光直直地看着她,爽快地道:“好。”

突然接下这么一个大单,柳长惜变得有些兴奋。

她走过来盘腿坐在烈辰昊旁边,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先用针灸疗法给你试试吧。”

烈辰昊看着她迷迷瞪瞪的脸问:“你上次不是要做手术么?”

柳长惜挥挥手,轻易就把自己给卖了。

“那是吓唬你的!谁叫你总是那么嚣张?不吓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厉害!”

烈辰昊的眼睛顿时眯起来,坐在轮椅上看着柳长惜那张不停开阖的嘴,很想在那两片谎话的唇上咬一口。

柳长惜已经利落地用能量具现化出几根银针,捏在指尖道:“要不我们就在这里试试,这屋子里光线充足,环境也够安静,是做针灸的好地方。”

她心里现在只有这一屋子的夜明珠,一想到治好烈辰昊之后,它们便有一半归自己所有,就兴奋不已。

她就要发大财了!

烈辰昊盯着她奕奕有神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在柳长惜的帮助下撤掉轮椅,以仰卧的姿势躺在霖上。

正当他怀疑柳长惜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能找到穴位时,便发现她已经爬过来跨坐到他身上,动手扒他的衣服了。

烈辰昊脸上浮起一丝诧异,狭长漆黑的眼睛缓缓眯起,带着危险的讯号看向她。

柳长惜却完全接受不到。

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酒精在她体内不断发酵,让她所剩无几的理智蒸发殆尽,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扒了半烈辰昊的领口,发现衣服脱不下来,又改变策略去解他的腰带。

烈辰昊眸色变得越发暗沉,声音发紧发朝她问:“你干什么?”

柳长惜理所当然:“给你做针灸啊,不脱衣服我怎么看得清你的穴位,万一扎错了怎么办?”

她边边费力地去解烈辰昊的腰封,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把他的腰带给解开了。

“我解下来了!”

眼看自己离成功又近一步,柳长惜的声音愈加喜悦,把腰带抽出来丢到一边,又顺利把他的外衫给扒了来。

做完这些,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你这衣服可真麻烦,实在太难脱了。”

烈辰昊的外衫被她剥掉,就只剩下亵衣。

柳长惜脸儿红红地坐在他腰上,知道他腹部有伤,特意避开了些,弯腰伏在他身上,眯起眼睛来解他的衣带。

但不管她如何用力,那些衣带都跟调皮的孩子似的,总是从她指尖溜走。

她实在醉得太厉害了,不光星星有了重影,这屋里所有的一切都有了重影,她以为自己抓住了衣带,其实不过只抓住了一片虚影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