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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八听邓老鼠这么,也就没有再追问。

我其实也很好奇,鬼计粉的配方,最后的一味佐料到底是什么。

不过姥爷不,丁老八不敢问,我也不敢问。

邓老鼠有了鬼计粉之后,还算比较低调,没有到处嚷嚷,或者给别人平事抓鬼,只是自己偶尔去盗墓,揣上两包以备急用。

老铁推掉隶位食堂,还有医院停车场的声音,按照姥爷的,拼上所有的家底子,在县城开了一家饭店。

饭店名字就桨铁锅菜”,很接地气的名字。

名字虽然有点土,但是地方可不。

老铁亲自下厨,依靠姥爷给他的『药』膳食谱,做出了几道特『色』菜,很快打响了名头。

治保主任来了对我,老铁的饭店,成了大姑娘媳『妇』的最爱,什么痛经不调的『妇』科病,吃『药』不好,在老铁那边吃饭就能吃好。

我以为治保主任是跟我吹牛,结果丁老八抽空去县城转转,回来确实是那么回事。

现在不但有医院要买老铁的秘方,就连县『妇』联,都想给老铁发个“『妇』女之友”的牌匾。

隔了两,老铁过来看姥爷,带了好多东西,还非要给姥爷磕个头。

姥爷背对我们正在洗手洗脸,头也不回的,师徒如父子,别跟我客气啊。

看老铁非要磕头,丁老八道:“师弟啊,这不年不节的,你给师父磕个什么头!”

“师兄,我以前虽然赚了钱,但是大家都我是靠着自己的姐夫,现在是师父,教了我手艺,我终于扬眉吐气了,是师父让我挺起了脊梁骨,我不给他磕头给谁磕头啊。”

听老铁这么,姥爷转过身来,你要是这样,那师父就不推辞了,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人能靠自己立足,你现在自食其力,很好!

丁老八给姥爷搬来椅子,姥爷正襟危坐,接受老铁的跪拜。

没等老铁跪下,丁老八抢先跪倒,给姥爷磕了三个响头,没有师父,我哪有今,我是大师兄,我先磕了。

老铁我拉屎你屁股痒痒,我要谢师你倒是先磕头了。

“我是大师兄,你是老二,怎么还跟我计较这个呢。”

换换笑笑打打闹闹,这师兄弟也算活宝一对了,惹得姥爷哈哈大笑。

老铁听丁老八把青龙街的房子,送给姥爷和我了,非要在县城送我们一套房子。

“老澳这套房子,到时我跟蛤蟆也只是暂住,以后还会交给他的,你县城的房子,你可以买,但是不比非要送给我们。”

老铁那不行,蛤蟆都叫我二大爷了,我必须做到二大爷的本分,等几年蛤蟆大了,我把买饭店的欠账也还上了,就送蛤蟆一套婚房。

那晚上,丁老八和老铁,都陪着姥爷喝了一点酒,把姥爷哄得很开心,大家很晚才散场。

丁老八到做到,真的在砖窑这边,靠近孙家村的一块空地上,找来工人打地基,准备建个楼,让家里人都搬过来住。

这边楼正在建,姥爷又让丁老八,在埋着爷爷『奶』『奶』孙寡『妇』,还有我爸我妈的地方,砌起来一道高墙。

“老八啊,风水里面,最忌讳的就是把坟墓,放到火窑旁边,这种风水叫做引火烧身,时间长了,附近必出短命夭折之人,所以我才要你竖起这座高墙,把这边的砖窑和楼,和那边的几处墓『穴』隔开,你再找一个好一点的画师,专门画墙画的那种,在高墙面对墓地的那一面,仿照青龙山周边的地形,画上一副山水画,借着青龙山的龙气,压住沉沉的墓气,这样就没有大事了。”

丁老般点头,一一照办了,过段时间,楼主体已经建好了。

姥爷等到楼粉刷好墙壁,我们就搬到青龙街去住。

这段时间,姥爷不让我到处走。

每闷在这里,时间长了,我挺想念佟老师和花花的,至于冯二『毛』,我才懒得搭理他呢。

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冯二『毛』这家伙,以前经常来砖窑这里溜达,最近怎么一次也没来。

忍不住我就问丁老八,他是不是跟冯二『毛』闹翻了,怎么冯二『毛』不来了。

“我现在烧窑这么忙,村长在这边打麻将我都不让,我哪有闲功夫跟冯二『毛』那家伙瞎搅和,而且他现在忙着追佟老师呢,没有空出来玩儿。”

弄了老半,虽然佟老师带着花花,住进了冯二『毛』买的新房子,但是娘俩一条心,根本不让冯二『毛』进那个家门。

冯二『毛』现在没人管没人问,在旧房子里,饥一顿饱一顿的。

冯二『毛』能这么老实,没有出去坑蒙拐骗,主要是因为,他还没把佟老师搞到手,唯恐再在佟老师心里,落下什么坏印象。

毕竟之前大胡子去砸门那一次,冯大师头顶『尿』壶,出尽了丑。

砖窑的人,毕竟是在丁老八手底下吃饭,虽然慢慢知道了姥爷的身份,但是他们对姥爷来这里的事,都没往外。

给丁老八盖房子的人,人家是从包工头手里拿钱,可不管这些了。

那有个工人,在河里洗澡,结果耳朵进了水。

一连两都很难受,去医院看吧,感觉这点事不值当的,也怕花钱。

结果第三来上班,他总感觉耳朵里有水声,一不心,差点从搭好的架子上摔下来。

丁老八和包工头怕出问题,就让他休息一会。

结果这个人耳朵里越来越难受,歪着头使劲控,也没把水控出来。

姥爷知道了,就把这个人叫到麻将屋前面,让丁老八拿了一点火纸,放到一个大碗里,烧成了灰。

姥爷卷了一个直筒,把烧出来的纸灰,吹到了那个人进水的耳朵里。

过了一会,姥爷让那个人歪头,对着他另一边太阳『穴』,轻轻一拍。

从那个人耳朵里,滚出来几个吸满了水的纸灰球。

姥爷再吹进纸灰,等到拍出来的纸灰球,不是那么『潮』湿了,就没事了,水都吸出来了。

丁老八看看地上的纸灰球,这个我也能想到,但是我掌握不了力度和纸灰的用量,尤其是拍的那两下,火候很难拿捏。

那个人晃晃头,感觉耳朵里不难受了,突然翻身跪倒,您肯定是李大夫。

姥爷你怎么认识我。

那个人李大夫你忘了,三十年前,我还不到十岁,耳朵进了水,你就是用这个法子,把水给我吸出来的。

姥爷笑了,从一个孩子,到现在的模样,你的变化太大了,我没认出来,不过你这耳朵,耳道很特别,以后洗澡游泳,尽量不要潜水了。

那个人谢过姥爷,又去干活了。

结果没过多久,附近的人都知道当年的李大夫,从劳改队出来了,还在丁老八砖窑这边住着,纷纷过来叙旧。

这样姥爷的行踪,就再也瞒不住了。

冯二『毛』得到消息之后,就像一只苍蝇,发现了裂缝的蛋,自行车差点蹬得飞了起来,过来找我姥爷了。

姥爷当时拉着丁老八,上山溜达去了,冯二『毛』一来,正好碰到了我。

我坐在麻将屋前面,捧着一本,嘴里嗑着瓜子,装作没看见他。

冯二『毛』还拿自己是冯大师,过来踢踢我的脚。

“臭蛤蟆,鬼医老前辈呢。”冯二『毛。

我没理他,冯二『毛』狗胆包,居然揪着我耳朵,把我提了起来。

“臭蛤蟆,我跟你话,你听到没有!”

好你个冯二『毛』,明知我姥爷回来了,还敢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现在我可不怕他!

我掰开冯二『毛』的手,对他道:“冯二『毛』,你乖乖的,喊我一声叔叔,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