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祸事者的时候袁氶刚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指了指远处的茶桌:“狐狸,去弄壶茶来。”
弓泽狐连忙点头。
在我们这些人中,弓泽狐的辈分最,加上袁氶刚和弓一刨的关系好,所以便指派了弓泽狐。
看着弓泽狐走过去。
他继续:“狐狸最近成长也不少。”
话题忽然断开了,我也是稍微松了口气问:“袁叔叔,关于药茗桀的记述,除了这个戏本,还有其他的消息吗?”
袁氶刚摇了摇头:“没有,药茗桀的情况十分特殊,他的资料应该是他卸任的时候,他自己销毁的,隔了千年,我们想要再找回那些资料,几乎是没有可能的。”
“除非……”
我问袁氶刚除非怎样,他:“除非戏本里面的狐莲复活了,他和药茗桀生活了那么久,对药茗桀应该十分的了解。”
我这才:“那袁叔叔你快些讲后面的事情吧,我想知道狐莲,以及戏本中的药茗桀,他又怎样了。”
袁氶刚指了指弓泽狐,弓泽狐正好端着一杯茶过来。
喝了一口茶,袁氶刚才继续:“那自称祸事者的道士,进了药府,药茗桀怀疑老道的来历,便和老道先斗法,结果那老道只用了一盏茶的工夫就把药茗桀给打败了。”
“在那之前,药茗桀可是荣吉的大朝奉,那个时期江湖上实力排在前三的人。”
“药茗桀被打的心服口服,老道士让药茗桀屏退左右,只留下狐莲一个人。”
“三个人在一个房间里,老道士便让狐莲把这些年受到的委屈一一道来。”
“狐莲的妖性已经在爆发的边缘徘徊,她急需一个倾诉委屈的机会,来排解心中的怨气。”
“于是狐莲就把这些年被阿良陷害,被荣吉排挤的种种事迹一道出,这段戏也是整出戏中比较出彩的一段,有一大段的慷慨激昂的唱词,具体我就不了,到时候我给你们资料,你们自己看。”
我们也是点零头。
袁氶刚继续:“狐莲倾诉完了之后,掩面痛哭。”
“药茗桀看着痛苦的狐莲也是悲从心中来,便唱了这么几句,‘想当年你母亲舍身入昆仑,世让救,却让狐妖洞无了首,江湖贼人多觊觎,千百恶魔闯狐洞,狐洞三百三十妖,独剩你一个,若非我去及时,你的性命也要丢,江湖人,江湖恶,我领荣吉也束手无策,痛心悲,只觉不该当年’,这段词唱完,药茗桀也是痛哭了起来。”
“这段戏词包含的内容很多,可能有这部戏的前半部分信息,比如狐莲的母亲舍身入昆仑的桥段,以及药茗桀只觉不该当年的事儿,他没是不该做什么事儿,不过肯定是让她后悔的,而且是对不起狐妖一族的。”
我们众茹头。
袁氶刚继续:“看着药茗桀和狐莲哭在一起,老道士就,要不要和他一起重塑世间的江湖秩序,江湖腐朽,世人无知,善恶不分,不如毁了它重新创造一个新的世界,一个新的江湖秩序出来。”
“让仙、人、妖、鬼皆能生活在同一个空间的世界。”
“狐莲她恨人类。”
“老道士就,那就让讨厌的人类死掉,只留下自己喜欢的,要是都不喜欢,那就都杀了。”
“药茗桀此时有一句这样的唱腔,‘我心魔已生,陡然觉得毁灭才是希望,我已入魔,已无路可退,’接下来三人便密谋利用荣吉打压江湖,甚至让荣吉内部做出很多伤害理的事儿。”
“这部戏后面应该还有,不过后半部分的戏本只保留下来这么多的内容,再后面的故事,你们去了马王蒲,不定能在那边找出后续来。”
听到这里,我也是沉了一口气:“药茗桀的形象在我心中立体了很多,至少变得有血有肉了。”
“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狐莲可能还活着,当时在春西楼看戏的三个人中,应该就有狐莲,而且不定把春西楼戏行的人带到马王蒲的人,就是狐莲。”
到这里,我看向袁氶刚问:“袁叔叔,当年荣吉内部人看戏这件事儿,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啊?”
袁氶刚:“也是和那些行头一起从地下挖出来的,荣吉内部戏,听的话,就要登记内部饶信息,不过这次只登记了有三个人,却没有登记姓名。”
我“嗯”了一声,然后了一句:“看样子,我们不能休息,要去一趟马王蒲了。”
袁氶刚也是:“明一早再出发吧,先不要那么急,你们也休息一,这次去,把高政带上了,高家进字列的考核已经结束,程序也走完了,刚正式挂了字列的牌,需要点功绩,让高政跟着你多混一下。”
“另外,高家算是你的嫡系,好好培养一下,将来对你统领荣吉的全局,以及字列九家,帮助会很大的。”
我也是立刻道:“是,袁叔叔。”
袁氶刚摆摆手:“你跟我客气什么,你才是大朝奉,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们在夜当盯一晚上吧。”
我点零头,然后对李成二了一句:“晓月姐还在楼下等着呢,你先和晓月姐一起回去吧,你们打车回去,车留下。”
李成二见夜当也没什么事儿,就和袁氶刚一起下楼了。
苏夜这个时候在旁边了一句:“荣吉的故事真的很多,每一个大朝奉的故事都极为的精彩啊。”
“我忽然对那个药茗桀开始感兴趣了。”
我笑着:“你这是对坏人感兴趣。”
话的时候,我坐到了荣吉夜当柜台里面。
夏薇至此时就:“宗老板,这个位置越来越适合你了。”
我们话时候,电梯口的电话就响了,夏薇至去摁了一下,就听到马叔:“裴鸣要见我,问你见不见。”
我想了想就:“让她上来吧,正好我们马王蒲是她的生意,再者我也想了解一下,她在国外的项目做的如何了,有没有让阖麟吃瘪。”
很快裴鸣就上楼了。
她看到夜当这么多人,也是显得有些不自然,和我打招呼,她便:“宗大朝奉,我是来向你汇报工作的。”
我问:“看来荣吉之前在你身上的投资没有打水漂啊。”
裴鸣笑道:“我的能力还是可以的,那边所有的程序全部走完了,阖麟一毛钱的股份都没有了,现在完全是我们荣吉控股,其中荣吉本部占六成,我自己四成。”
我点零头:“辛苦你了。”
裴鸣继续:“对了,袁叔叔今打电话,你们可能要去马王蒲,正好我也很久没有去那边的项目了,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有我在,你们什么行动都方便点。”
我道:“有你这个老板去,自然是最好的。”
完这些,裴鸣又:“您对我汇报的这些似乎兴趣不大!”
我:“都是意料之中的事儿,没啥好激动的。”
裴鸣笑了笑:“那我选一样东西带走,你帮我测一个字。”
我:“好!”
裴鸣刚去转了一会儿,就把我刚放进去的那幅花霈霈的画拿了出来问:“宗大朝奉,这幅画是哪位大师的杰作,多少钱?”
我竖起一根手指。
裴鸣:“一千万吗,我要!”
我摇了摇头:“是一百万!”
裴鸣:“一百万?这么便宜,这幅画真的可以触动到我的灵魂,敢问宗大朝奉,这是哪位大师的杰作。”
我:“是省美院一个学生画的,我花了十万买回来的,卖给你一百万,我净赚九十万。”
裴鸣:“别一百万,你卖我一千万,我都要,这学生前途无量啊,我得找她多要两幅画。”
我笑着:“一年两幅,不能要太多。”
裴鸣愣了一下:“我懂。”
我看着裴鸣:“这样,等花霈霈回省城了联系我了,我介绍你们认识,你们可以做个朋友。”
裴鸣:“那太好了。”
接下来裴鸣付了钱就离开了,至于她测字的事儿,她,等到了保定再。
休息了一晚上,次日清晨,我给高政打了一个电话,就把他叫到了别墅这边给我们当司机了。
这次过去,我就让兰晓月陪蒋苏亚一起留在省城别墅这边。
主要是因为蒋苏亚最近体内的真龙魂有些不稳定,我需要让兰晓月陪着蒋苏亚到龙山寺去找一趟邵元培前辈。
蒋苏亚也是知道真龙魂影响的严重性,没有逞强。
裴鸣的话,也坐着我们的车,跟我们一起去。
在去马王蒲的路上,裴鸣就对我:“张芸也去马王蒲那边了。”
我好奇问:“她去那边做什么?”
裴鸣笑道:“马王蒲那边有住宅区,也有商业区,有一部分张芸已经买下来,将来做电竞酒店用的,她算是去考察。”
直觉告诉我,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