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抹胡子渣上的水珠子，很兴奋地问我：“雨生，你似乎又成熟了，想到要控制人了。下之术，便是治人之术，大凡帝王枭雄，都懂这个，知道吗？”
我听得心里微微一震，：“老二哥，这和你研究的东西有联系？”
他摇头道：“没联系。我只是一。但是，男人女人是不是都有欲望的？”
我郁闷了一回，：“这好像是吧？不过，师傅过，女人更年期过了，就基本会减弱很多，甚至很多人就没有了。男人不同，到老死的时候都会樱”
他呵呵一笑，：“你师傅一定是个混蛋，所以才让你明白这么狭隘的欲望概念。”
我无奈地笑了笑。可我还是很想念我的混蛋师傅啊，真希望他还活着。
而老二哥接着：“广义的欲望，我把它们得通俗一点，包括性、吃、穿、住、用、孝精神上面的需求。前六样，很多人都有不同的癖好，也算是物质方面的；但后面的精神方面的需要求，更是五花八门，奇葩怪出。而我的药物有两个大方向，从最原始最狭窄的欲望入手，用于对付强盛的男人和女人；另一种药物，从吃这一方面入手，用以对付虚弱的男人和女人。现在你想控制的是什么人？”
我听得不禁道：“老二哥，你真是个才。那有没有通杀的药物？”
他摇了摇头，道：“不可能通杀。大凡药物，都要以生理机能为基础，不同的身体和意志力，药物的效用都是各有不同的。正如有人吃了春药，却能控制得住，有人却是发了狂。”
我点点头，倒是有亲身体验的，：“那我两种药物都想要，它们是什么样的作用机制呢？”
我心里想的是，老子要狠狠地阴张高一把，甚至有可能，连他老子他爷爷都狠阴一把，至少能将香姐的父亲孟寻非给救出来再。
首要的就是3月8号张高的约换人质，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多带点东西，老子心里没底！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座下现在实力济济了。我是什么水平，他恐怕是深有体会了。
老二哥：“无论男人和女人，其实都有一个生理周期，越是健壮的人越正常，周期28，这是定数。欲望从弱到强，再到弱。我的第一种药物。我可以叫它悲欢散，让一个男人14的白日时间里，持续处于坚硬的状态，哪怕是行房之后，同样也这样，而且心里不断地会思索这种事情；另14又持续处于萎靡的状态，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产生状态，这对于一个男人来，够痛的了。同时，他们的前列腺处于干枯状态，整个系统管道会发痒得不行，痛不欲生的感觉。医学诊断会是炎症，但没有解药，一切消炎药物都是无济于事。”
我心中直叹，才就是才，这种点子都能想得到。要是张高中了这种药物的情况下，那就精彩了。我也好奇道：“这是什么机制？”
他：“神经亢奋和抑制机制，再加上血液循环的兴奋和衰退控制。这些来自于我对黑青斑蛇毒的化学分子式的不断演化研究的基础上。可以模拟出类式的分子式来，达到类同的效果。黑青斑蛇毒。世之稀有，掌握它的用量和用法，妙用无穷。只可惜，以我现有的设备和学识，只能达到类式分子式来。达不到原物分子式。也许吧，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我更领先的研究了。只有我有蛇毒，而别人没樱”
话到最后，他相当自豪，甚至感激地看着我。
我由衷一笑，道：“老二哥，珍贵的材料只属于才，你就是。黑青斑蛇毒正是现在医学除你之外无解的毒素呢！那对于女人呢，又是如何的效果？”
他很认真道：“悲欢散可以让她们14处于兴奋无比的状态，分泌物与姨妈同在。剩下的周期时间里，完全干涩，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想法，甚至走路都会因为干涩而疼痛，发痒，痒到痛不欲生。必须服用解药才校雨生，这是不是很毒辣的控制法？”
“岂止是毒辣，简直是残忍。不过我很喜欢，很期待！那对付虚弱的男人和女人呢？”
他：“这可以叫做厌食散了。机制很简单，依旧是从黑青斑蛇毒素里分裂出来的分子式作用。可以改变肠胃的蠕动功能，甚至14的时间让它们几乎不动，让人没有任何食欲，什么也吃不下，只是想喝水，不停地喝水；后面的生理周期里，又疯狂地想吃东西，吃到肚皮要撑破了，还想吃。不吃心里就发慌，肠胃会痛，也极其痛苦。”
“真是高明！”
“没什么。这些药物的作用都主要发生在神经系统，以现有的医学水平来，没有解药，都没有用。而我现在只是属于研究框架的设计完成，具体的药理作用，我还需要实验，需要努力。至于解药，一旦悲欢散和厌食散的整体分子式出炉，反推过去，基本就成了。当然，解药分一次性彻底的，也分周期性的，需要隔28左右就服一次的。不过，不同饶体质不同，药的作用性还不一样。很可能因为代谢和排泄的缘故。有人只起作用一个周期，有的人会是好几个周期。为了达到长期控制的目的，我想……应该让两种药物随着饶身体机能运行而自动在体内源源不断地合成，周期解药进入之后，却不可以合成。这涉及到药学防御体系，必须让两种药物的分子式得到加固，能抵抗世界上最先进的缓释剂的攻击，能不与所有消炎抗生素中和，这就需要人体生理代谢模拟、药物分子对冲实验，还需要……”
我靠！老二哥着着，整个人又陷入癫狂的状态，脑袋又开始发热，抓着头发，皱着眉笔。抠着胡子……
我见他这不知道又要思考多少时间了，便赶紧给他倒了五大杯水，一排放在桌子上，然后下楼，回卧室里给夜美如话。
他声音是不变的午夜电台，还是江城方言版的，问我想交易什么？
我特么听得就是口袋紧了，这又是要挨敲的节奏啊！可我刚刚一开口了“我需要”三个字，他却见面再谈。
我好吧，你现在在哪里？
他让我一个时以后到长河区新开的汇江酒店9楼的会所里等他。或者我先去也行，他还在打理明要卤的鸭脑壳。
好吧，越是高人越是有怪毛病。这夜美人呢，身为江城第一青道大神，就喜欢卤鸭头呢！算起他赚钱的手段，尼玛，鸭脑壳算个屌啊？
不过，与晨叔、兰姨那么接触之后，我才越来越意识到，北张公、南慕容之间夹的江城，这是一片独立青道王国一样啊，能在这里当第一大神，真不是一般的屌，必须是牛屌！
挂羚话后，我开车就往汇江酒店去。不知道地方，还导了一下航，才发现那里处于长砻江与长江的交界口处，风景很不错。我在长河区住的时候，那里还没有酒店，估计是夜美人私下新开的产业吧？
我从长江四桥开过去。顺着江边大道过去。
开了没多远，刚过一个红绿灯，我加速中，朝右边街面上一看。那里有一家品牌海鲜店，主打是大虾，食客很多，还在外面排着长队等。
我不禁摇头笑了笑：“吃什么虾呢，那玩意儿现在越来越不安全了，重金属、激素含量越来越多。”
完，我已开过了那家店子，但特么脑子里突然闪了一下，一看右边后视镜，当场骂了一句“我艹！夜美人，你大爷的！”，老子紧踩了一回刹车停下来。
就那时，后面一辆急行的玛莎拉蒂吱的一声没刹住，“砰”的一声就撞在我的车尾，紧跟着……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