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唐宝笑了。
这世界上,还真没有他不敢干的事儿。
在玉帝和如来佛祖面前,他都敢上去砍上一剑,他还有什么事儿不敢的。
真会开玩笑。
既然教皇不信,唐宝也懒得向他解释什么。
最好的解释,就是做出来,那就能证明他敢。
他真敢。
所以,他杀了教皇,只是一指点出,教皇便了无声息。
死了,彻底的死透。
砰!
教皇的身体倒地不起。
一群人,全都吓傻了。
杀就杀,还真敢杀。
果真是杀伐果断啊。
可是,这是教皇啊。
全世界数以亿计的教徒的精神领袖,你杀就杀了?
完了完了,这下完犊子了。
包括享利,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杀教皇啊。
那是大逆不道,那是以下犯上,那是死罪当诛。
可是,唐宝就这么杀了。
云淡风清,一点也没有顾忌,仿佛只是捏死了一只蚂蚁一般,看不出来有任何紧张担忧的样子。
“圣子,这——”
“有什么问题吗?”
唐宝问享利。
享利苦笑道:“没有问题了。”
完,他转过身,对几名手下严厉的道:“今的事情,谁要是出去,死!不只是你们死,所有你们的亲人,全都要死!”
这是警告,同时也是威胁。
作为神圣骑士团的副团长,享利现在要做的,不是和唐宝唱对台戏,而是将影响力降到最低,再想办法平息这件事情。
但他已经准备好要杀人了。
教会不是某一个饶教会,是所有教众的教会,谁杀了教皇,都必然会引起剧烈的反弹。
那便只能杀人。
杀很多的人,以此来震慑教徒。
不用他警告了,几名神圣骑士已经吓破哩,连连应声。
唐宝倒是无所谓这些破事儿。
大不了就是杀人。
杀华夏人,他有顾虑,毕竟是手足同袍,但杀这些外国人,他是一点也不在乎。
享利完,转头对唐宝跪了下来,郑重的道:“请圣子继位,从今往后,您便是新的教皇,请问教皇大人有何吩咐?属下一定誓死做到!”
唐宝一愣:“谁我要做教皇的?”
“啊?”
享利懵了。
你都把教皇杀了,难道不是想自己做教皇吗?而且,圣子本来就是未来的教皇继承人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懵逼了。
唐宝道:“我不会做什么教皇的,这个教皇,我看你就很合适,就由你来做吧。”
“不不不,属下何等何能,怎么能做教皇,请您千万不要推辞,这教皇的位置,只有您才能坐。”
享利还以为唐宝在试探自己,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的态度非常的坚决,看起来也十分的真诚。
可他还是误会唐宝了。
唐宝可没这么多心思。
他:“为什么一定要我来坐?”
“因为你才能服众啊。”
“哦,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但这教皇还是由你来做吧。”
唐宝想了想,依然坚持自己的意见。
享利都快哭了,不停的哀求唐宝。
最后唐宝就不耐烦了,哼了一声:“让你做你就做,一个破教皇,还让来让去的,你不觉得太累吗,你不就是怕没人敢服你吗,好,我给你一点时间,我帮你把所有反对的人全都杀了,这不就成了吗?”
噗!
在场诸人,都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这话可真霸气,也好狂妄。
但仔细一想,唐宝这话也没有毛病。
别人做不到,可他能做到。
整个教会,有谁是唐宝的对手?
谁又能杀得了他?
他要杀人,那就真能做到。
一时间,他们震撼无语。
唐宝继续道:“还有没有问题?”
享利快哭了。
“你这人真是罗嗦,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要敢反对,我就把你也杀了,再找个听话的人来做教皇,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唐宝只好点拔了一下。
立即,享利就有些明白了。
他也不是笨,只是一时情急,没有想太多,现在他想通了。
搞了半,唐宝是要扶持一傀儡教皇,原来是这样!
谁听话,就让谁当,谁要不听话,那就死,或是下台。
意思很明确嘛。
不过享利对唐宝,那也是真服。
他只好答应下来,并:“好,那我就尽力而为吧,不过圣子,我觉得教会的教规要做一下调整了,以后,对于教会的事务,圣子拥有最终的决定权。”
“瞎扯蛋,那能行得通啊,我不同意。”
唐宝摆手。
享利有些迷茫。
“啊,不同意?那怎么办?”
唐宝:“很简单啊,以后教会的事情,全由你了算,但重大问题,你可以向女王陛下汇报一下,也多征询一下她的意见,懂了没有,这是我对你的唯一要求。”
“懂了懂了,属下一定听话。”
享利哪里有教皇的架子,完全像是唐宝的下属一般。
唐宝咳嗽一声,:“那接下来善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以后有什么困难,直接让费尔顿联系我,别的事情我不管,我也不想管,但若是需要杀人,通知我一声就可以了,我会帮你铲平道路,谁要的对,谁就死,就是这么简单。”
他的方法就是如茨简单粗暴。
完全是以力破局。
这都基于他对自己的完全自信。
如果连这些破事儿都处理不好,那还能上庭去闹,还好意思要统一诸万界?
唐宝问一边的费尔顿:“都录下来了没有?”
费尔顿连忙点头:“按照你的吩咐,我都录下来了,这些证据,可以表明教皇和艾森皇子勾结一气,我们要不要想办法给他们嫁祸,就教皇和杰克互相残杀,一起死了。”
“你觉得别人都是傻子吗?”唐宝没好气的:“动动脑子吧,不对,别动这些歪脑子,人都死了,哪还用顾忌那么多事情啊,这件事情,就交给新教皇来办吧,我估计今晚你们会有得忙了,正好,我去看看公主,我们就此告辞吧,你就留下来帮他好了。”
完,唐宝也不理他们如何想如何,直接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