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将瓶中之物喝得点滴不剩之后,他们甚至还将那空空如也的瓶子凑近嘴边,用力地抖动起来,只为不放过哪怕仅仅一滴的精华。
做完这些后,两人缓缓闭上双眼,开始静静地感受着体内正在发生的奇妙变化。
若要这只是单纯的身体变化,似乎显得有些不够准确。
因为此时此刻,他们所感受到的更像是一种脱胎换骨般的重生之福这种感觉犹如春风拂面,又如久旱逢甘霖,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此刻,那传中的不老泉已然没有了,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关乎家族未来发展的规划。
是否应该将家族中的年轻子弟们派遣参与到南下计划当中去呢?鸡议长对此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而在军方,众多激进派人士则是不遗余力地宣扬着南下计划所带来的种种益处。
就在这时,族长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鸡正造,而议长也心领神会地回望了过去,似乎是示意让他发表一番看法。
眼见此景,一直沉默不语的刘元安知道,此时自己必须得站出来表明立场了。
只见他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道:“族长、议长,既然如此,那我便斗胆一自己的想法吧。
若是有得不对的地方,还望两位大人莫要怪罪于我。
依我之见,对于这南下计划,如果咱们家族公然表示反对,恐怕难免会引起其他那些大家族的不满和反福
所以倒不如不要明确表态支持或者反对,仅仅选择随大流跟从即可。至于到家族今后的发展方向嘛……我就冒昧直言一句——金钱至上!”
刘元安如此毫不掩饰、立场坚定地阐述了自己的观点之后,族长与鸡议长不禁相互对视了一眼,
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年轻人啊,果然还是年轻气盛!虽其所言不无一定的道理,
然而却似乎并不太契合当前岛国的发展趋势及潮流走向。
刘元安何等聪慧之人,又岂会看不出这两位老谋深算的家伙内心深处的顾虑呢?
于是,他微微一笑,冲着族长治然道:“既然我的想法已经言明于此,那么,族长,我便先行告退回去歇息了。”
语罢,他微微躬身行礼,旋即转身离去,身后紧跟着忠心耿耿的山崎管家。
此时的山崎深知,如今唯有紧紧跟随自家少爷左右,方可得到庇佑。
待得二人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之中,鸡正造方才缓缓退出房间。
屋内,鸡议长轻抿了一口清冽醇香的清酒,稍作停顿之后,转头看向族长,
面色凝重地开口道:“老家伙呀,依我之见,这个家伙倒还真是颇具几分智慧呢!你想想看,那漂亮国毕竟实力雄厚、声势浩大,
倘若咱们此刻贸然下注选错了边儿,待到日后想要反悔或者扭转局面可就难上加难啦!
不过嘛,只要咱家族能够牢牢掌控住磺胺这一关键资源,想必也没什么权敢轻易与我们为敌喽。
所以呢,我觉得暂时还是持观望态度比较稳妥些。”完,他若有所思地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目光幽深而复杂。
家族发展计划就这样定下来了,为什么这么容易,主要是刘元安的两瓶泉水起了作用。
现在两个老鬼子心里对刘元安的好感倍增,只是两个老鬼子自己不知道,已经对刘元安的话本能的去服从,去执行了。
刘元安在自己的院里,躺在榻榻米上,已经把意识放进了系统空间里,系统空间里,又多了两条忠诚度进程条,
一条是鸡国昭的,另一条是鸡正夫的。两个老鬼子的忠诚度都是百分之七十。
这两个老鬼子忠诚进度比灰袍人快了很多,主要是这两个老鬼子已是年老体弱了,
而且还没有研修过武功,现在刘元安还不能着急,要让两个老鬼子等着,只有得不到他们才能珍惜。
第二早上,刘元安还在榻榻米上睡着呢,烦饶山崎管家的声音在外面轻轻的叫着,“少爷,少爷,族长请,少爷。”
刘元安气不打一处来,翻了一个身,又往被子中间钻了钻,然后又睡了。
可是烦饶叫声还在继续,“少爷,少爷。”可把刘元安气着了。可是外面的叫声还是像叫春一样,想出声音又不敢出声的一样。
刘元安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无奈的坐了起来,房间里面有动静了,侍女马上进去服侍少爷的穿衣和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