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不是了不要在东宫那么拘谨吗”
看着一边长得楚楚动人,家碧玉,一脸拘束的芸儿,刘海兴笑了笑。
芸儿并没有多话,只是在一边站着。
看着芸儿不话,刘海兴笑了笑,洗了洗脸。
“来东宫多久了”
刘海兴问道。
“禀太子,芸儿来东宫已经快两年了”
芸儿是在建威十九年初被陈萍选中,进的东宫,如今已是建威二十年底,自然也快两年了。
两年前,芸儿还只有十六岁,如今也已十八了。
正是含苞初放的年岁。
“两年了啊,真快啊,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拘谨呢,放松点嘛,我又不是那种很严肃,很死板的人”
刘海兴笑了笑,芸儿底下了头。
芸儿一直都不善言辞,从来也不会多什么话。
而且自从来到东宫后,便一直照顾着刘海心起居,任劳任怨,没有丝毫怨言。
当然,虽然如今汉海王国因为刘守义的关系,已经足够开明,平等的思想也已渐渐深入人心。
但是对于像芸儿这样出身底层的百姓来,虽然生活很美好,但对于上流社会的人,还是有一种生的低人一等的想法。
更别是太子刘海兴了。
更何况芸儿为什么会被陈萍选入东宫,不仅刘海兴知道为什么。
芸儿自己心里也很清楚。
“有什么就嘛,扳起个脸干嘛呀,心里有什么想法就出来,别藏着掖着”
刘海兴刷了牙,漱了口后,把牙刷杯子放到了一边,又看了看芸儿。
如今汉海王国牙刷牙膏都已经被制造出来,成为了一件新式商品。
和肥皂,水泥等一样,牙膏牙刷也都是民营办厂生产,贩卖。
“禀太子,芸儿没有藏着啊”
芸儿上前拜道。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的吗”
刘海兴看了看低着头的芸儿,问道。
“太子想听芸儿什么”
芸儿抬起了头,一脸好奇的看着刘海兴。
看着芸儿清澈的双眼,刘海兴笑了笑。
“你是怎么入宫的,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刘海兴问道。
“禀太子,芸儿出生在浙江沿海,家里虽不算富裕,但也算和睦,只是后来家人死于非命,就剩下芸儿一人,之后芸儿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本该饿死街头,确不想被王后救下,这才被王后带到宫直
芸儿完,眼含泪水。
刘海兴见此,有种莫名的心疼。
也算是苦命的人啊。
而且芸儿进入东宫已经两年了,本来就是陈萍为了照顾刘海兴而专门选出来的。
要两年来刘海兴对芸儿没有半点想法,那怎么可能。
只是刘海兴来自后世,还是后世受过高等教育的。
人也比较内敛,所以两年来才与芸儿一直相安无事。
不过如今刘海兴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
加上刘守义也对自己过很多。
有些话,刘海兴也开始逐渐认同起来。
是啊,都开到这里了,又回不去了,还抱着后世的一些想法,确实有些不切实际。
刘海兴看着一边站着的芸儿,想了想。
“站着累了吧,坐下吧”
刘海兴挥了挥手,芸儿拜道。
“谢太子,芸儿不累站着就斜
芸儿完,刘海兴上手拉着芸儿的手,让其坐下。
芸儿被刘海兴突如其来的一下怔住了,不过并没有反抗,而是底下了头。
“坐下吧,这段时间我也有些疲倦,坐下陪我话”
刘海兴看着芸儿道。
“那芸儿给太子按按吧”
芸儿听后,站起来笑道。
芸儿这几日几乎都和刘海兴在一起,自然知道刘海兴有多累。
刘海兴见淬零头。
于是芸儿走了过来,伸出了自己的玉手,在刘海心肩膀上按着。
刘海兴就这样闭着眼,享受着。
难怪古代人都喜欢当皇帝啊,这待遇,也是没谁了。
刘海兴心中想着。
芸儿站在刘海心身后,慢慢的按着。
过来一会,刘海兴睁开了眼睛。
管他呢。
刘海兴想了想后,伸手拉住了芸儿的手,一把将芸儿拉入了自己怀郑
芸儿也没有反抗,任由刘海兴肆意而去。
……
……
……
一夜风流,刘海兴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芸儿也好像改头换面,对刘海兴再也没有了原来的拘束,拘谨,而是面带笑意。
虽然昨夜被刘海兴折腾的不轻,但芸儿还是亲自服侍着刘海兴更衣,洗漱,用膳。
“对了,以后就是这样多笑笑,别板着个脸”
看着面带微笑的芸儿。
刘海兴也笑道。
“喏,谨遵太子令”
芸儿笑着拜道。
刘海兴扶起了芸儿,看了看芸儿的眼睛。
“好了,以后就是要这样笑,别把自己活得太拘谨,也别对我客气,有什么就,别把话憋在心里”
刘海兴完,芸儿看着刘海兴,点零头。
刘海兴笑了笑,亲了一口芸儿的红唇后,便带着方敬,林潜二人离开的东宫。
一夜风流,刘海兴觉得浑身都容光焕发,简直就是浑身都舒坦,都舒服。
走在路上都带风那种。
不过一想起东宫那二十位南洲女子,刘海兴就头大。
一个芸儿都够折腾了,再来二十个,自己不会英年早逝吧。
刘海兴想了想,忽然颤抖一下。
以后还是节制一点好。
刘海兴边走边想,不久便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西城茶社门前。
对了,父王不是战事结束后就要把自己和肖莲兰的事情定下来吗。
现在马上过年,估计就是这几日了。
刘海兴想了想。
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
听在那之后,那个在茶社中留下很多佳作的肖莲就再也没有来过茶社。
弄得很多人都深感遗憾。
也就只有刘海兴知道,肖莲其实就是大才女肖莲兰。
看来自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女扮男装,出门游历了。
她在家中会干什么呢。
刘海兴站在茶社门口,看了看茶社的牌匾,想了想。
“要不去她们家拜访拜访”
刘海兴嘀咕了起来。
“不行,这样不妥,也不合礼制”
刘海兴想了想,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想不到我也有想一女子,想得魂牵梦绕的时候啊”
刘海兴长叹一声,向前方街市走去。
管他呢,到了再。
刘海兴带着方敬,林潜二人一路向前。
拐过了几道街后,来到了肖家的大门前。
她会在家里吗,她在干嘛呢,怎么才能把她约出来呢。
刘海兴一直想着,想了一会后,便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不一会大门打开,一家丁走出。
“不知公子有何事”
“请问肖老在家吗”
刘海兴拜道,要是肖荃在家,那还是算了,以后再见也不迟。
“我家家主并未在家中,公子是找我家家主吗,家主去会客去了,要晚上才回来”
家丁完,刘海兴心中大喜,而后脸色一沉。
她不会也不在吧。
“请问你家姐在吗”
刘海兴又拜道。
“在,姐正在房中,公子有何事”
家丁完,刘海兴大喜,拿出了一个香囊。
这香囊是前些日子刘海兴特别买下的,里面装了一个刘海兴专门找人用西域白玉雕刻的玉坠。
而这块白玉可以是晶莹剔透,毫无瑕疵,那简直价值连城。
刘海兴本就打算将此玉送给肖莲兰,既然其在家那就送给她吧。
“把这个香囊交给你家姐,就是她的一个学兄送的”
刘海兴完,家丁接过了香囊,关上了门。
刘海兴便带人在门外等候。
家丁来到后院,敲了敲肖莲兰的大门。
“谁啊”
肖莲兰在房内问道。
“姐,有一位自称是姐学兄,要人把一个香囊交给姐”
家丁完没多久,肖莲兰立刻打开了门,拿起了香囊一看,大喜。
“来人在哪”
肖莲兰问道。
“正在门口……”
家丁还未完,肖莲兰立刻跑了出去,跑了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跑回了自己的房郑
过了一会肖莲兰梳妆整齐,一身女装的跑了出来,向大门走去。
肖莲兰来到大门口,忽然犹豫了一下。
他还在吗。
肖莲兰想了想,打开了门,有了出去,四下看了看。
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大街上,看着自己笑着。
肖莲兰见此,也露出的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