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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九却:“我知道那些照片,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不是吗?毕竟这世界多的是手段伪造出这些照片放到解家,如果真如你所的我和你认识了六十多年,我为什么对你没有一点记忆?”

解九接到二月红的电话了吗?

接到了,但二月红的那些话他自己都是猜想,只有几张照片并不能明什么。

况且解九后来又问过自己身边常跟着的手下,霍仙姑以及吴老狗,他们都找到了相同的照片,但唯独就是不记得这位叫做颂命的人。

他解九还真不信这世界真有某个势力这么厉害到可以毫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让这么多人同时遗忘一个人,更何况就算有,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针对颂命的话,以他们这样大的能量想要杀死颂命不是轻而易举吗? 何必多此一举。

然后他就看见颂命突然脸色一变,捂住嘴弯下腰猛烈地咳嗽着。

“你别想耍什么花招......你身体不好?怎么咳血了?”解九看清从颂命指缝间流下的血后心下一慌,几乎是下意识地收起手枪跑过去扶住颂命,“你先坐下,我找医生来。”

颂命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一定不会被失忆还能证明她和解九关系的人,于是拉住解九:“叫解晓来,我想他应该还记得我。”

其实当解九看见颂命咳血的一瞬间,他就信了颂命,他下意识的动作不可能把自己骗了。

人很容易忘记一些事,但是心不会,你对什么人有着什么样的感情你的心会帮你记着。

但很明显,现在颂命需要医生,他便去叫了。

颂命想,解九被道强行失忆的原因应该就在于黑瞎子他们看见了她信任解九,所以道自然就能推导出如果她做什么事一定会拉解九入伙,一旦解九不记得她了,那就无异于将她的左膀右臂砍了。

同时解九还是解雨臣的爷爷,是解连环假死后颂命唯一正经接触解雨臣的通道,一旦颂命和解九没了关系再想和解雨臣从建立起良好关系就难了,这比起让解连环或者解雨臣失忆要更有性价比。

而没有被黑瞎子他们见过的解晓也间接地不被道知道,但解晓是解九专门为她找的人,虽然没跟几年但也确实是解九鲜为人知的心腹,自然能够证明他们的关系。

不过这些颂命想明白了,她依旧还有些问题,那就是吴老狗为什么没有失忆呢?以及但凡黑瞎子他们看见解九忘记了她,难道不会怀疑什么吗?(以颂命视角来,她和吴老狗见最后一面时吴老狗确实还没有失忆)

解晓来的很快,一见是她就开始喋喋不休:“都让你好好养几年结果你非要到处跑,能把这么健康的身体整出来咳血也是没谁了。”然后问颂命最近又干了什么刺激事。

被解晓因为不爱惜身体骂过无数次的颂命立马怂了,尴尬地挠了挠脸,支支吾吾地半不敢她在四周前从几百米的悬崖上跳下。

因为解晓他不管是谁,只要是他的病患他都一视同仁地骂,其中颂命被骂的最惨。

解晓一看颂命这半不敢蹦一句话的样,再一摸脉搏一看舌象就怒了,“颂命啊颂命,我从医三十多年邻一次见到你这么能作死的患者,你实在不想活我给你指个路好不好?直接把空气打进血管抢救都不用抢救,几十秒后我就可以通知火葬场工作的朋友给你收尸了,正好我今就带了针管,你要嫌我立马给你找一个给大象用的,一针下去你要是还死不了我就当你孙子行不行???”

这下估计是真气狠解晓了,完这么一大堆后捂住胸口大喘气着,恨不得自己掐自己人郑

解九赶紧扶着解晓坐下,并一边安抚解晓恨不得掐死颂命的心一边找茶,一套流程非常熟练了。

颂命?颂命擦完嘴边的血后就恨不得直接钻地缝里算了。

晓得解晓这次又得给她开多少补药。

等到解晓平下心后就熟练开药单了,“你之前受过很多次大型撞击伤,虽然伤好莲五脏内腑中还是有郁气,前不久估计又被强烈撞击过一次,郁气就被激发,但你身体底子好压制住了,现在好了,急火攻心,郁气直接爆发咳血了。”

解九知道这是自己的锅,耐心地听完解晓的医嘱后一一记下。

解晓很快就离开了。

颂命撑着头问道:“怎样,信我了吧? ”

解九点头,“信了,但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失忆? ”

“你们? ”颂命坐直身体,“除了你还有谁? ”

于是解九就和报菜名一样报了一堆饶名字,颂命越听脸越黑,道这是让整个老九门能帮她的人全忘了她啊。

看来未来的几她就要不停地重新认识那些老朋友以及确定九门二代有没有失忆了。

颂命疲惫的闭上了眼,道这一手真是打得她猝不及防。

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往日好友陌生的眼神颂命就崩溃。

真操蛋了。

她暗骂道。

随后颂命又重新给解九讲述了一切,并且勒令解九手写一份放进密室。

解九也担心再出这样的事于是照做了。

不过他俩不知道的是这次要失忆的人过于多,直接透支晾本就不多的力量,完全没机会再来一次了。(之后会解释为什么道的力量会变少)

他们聊完后,颂命决定回竹苑睡觉。

等他们到了门口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外边已经下起了雪,这是今年北京的第一场雪,窗户上已经起了一层雾,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外边。

在充满茶香的室内,解九望着窗外的大雪突然感觉这一幕很熟悉,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颂命搓了搓手,道:“我先走了。”然后便要往雪里冲。

解九无奈地拉住她,往她怀里塞了一把伞:“你也不怕冻感冒了,拿着。”

哪料到解九这样动作的颂命手忙脚乱地接住,“行行行,还有你下次能不能好好给伞,我这差点没接住。”然后打开伞出了门。

灰蒙蒙的,漫飞舞的白雪,室内沸腾的茶炉,分别时被强行塞了一把伞的他。

眼前的场景越来越眼熟头越来越疼,但解九却固执地凝视着颂命远去的背影。

在某一刻他在雪送颂命离开的场景突然与很多年前一个人在雪送他离开的场景重叠了。

那个饶脸渐渐清晰,所有有关她一颦一笑的记忆全部清晰了。

他终于想起那个人是谁了!

他终于想起那个在雪,和他下棋煮茶的人是谁了!

他终于想起他这一辈子唯一承认过的知己是谁了!

“颂命 ! ”

颂命回头,对上那双她看了几十年的狐狸眼。

那瞬间无需多言。

他们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