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墨眼神幽绿的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把她拖下去,送到姜家。”
捡起地上遗落的戒指,走到殷蚩渊面前,“物归原主。”
殷蚩渊没有接受,将安千鸾抱在怀里,转身,“送你的新婚礼物。”
贵宾席上,阿豪瘸着腿走到谭墨的身侧,“大人。”
良久,谭墨反应过来,眼神中带着不明的情绪,“走吧,回浮城。”
这个地方,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安千鸾从殷蚩渊的怀里探出脑袋,望着陌生的路段,迷茫道,“殷蚩渊,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民政局。”
殷蚩渊不敢想象自己晚到一步的结果。
“去民政局做什么?”
两年前不是去过一次。
安千鸾脸色渐渐变得难看,“殷蚩渊,你不会是想跟我离婚吧?”
殷蚩渊听到安千鸾的话,停下脚步,从背后拿出户口本,“结婚。”
“离婚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都休想。
安千鸾混混沌沌的从民政局走出来,哭笑不得的望着手里的结婚证。
“我们之前的结婚证是假的?”
所以,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领证。
殷蚩渊不否认,在他眼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安千鸾是真的。
我爱你,从做开始,从结束。
五年后。
萧笙蓬头垢面,神情激动的从实验室走出来,他终于研制出克制殷蚩渊情绪暴躁的药了。
殷蚩渊厌恶的看着眼前黑坨坨的药丸,“这又是什么?”
萧笙迫不及待的端起水杯,递到殷蚩渊的面前,“我最新研制的神药。”
迎着殷蚩渊不信任的目光,“我发誓这次绝对管用。”
百里风差点笑出声,老大这几年也不知道被萧医生坑了多少回了。
安千鸾抱着娃,看着三个男人聚在一起的场面,“你们,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
百里风挺起腰,心虚的道,“夫人,我们没干什么。”
安千鸾拿着桌上的药丸,嗅了嗅,一股呛饶味直冲她的大脑。
“这药也太难闻了。”
殷蚩渊脸色紧张的走到安千鸾的面前,从她手里拿下药丸。
“别闻,很苦。”
他舍不得她苦,哪怕是味道也不准。
安千鸾从孩子兜里掏出一块糖,放进殷蚩渊的嘴里,心疼道,“这么苦,你是怎么吃下去的。”
百里风尖叫道,“夫人,你怎么知道这些是给老大吃的。”
他们可从来没过老大的病情。
安千鸾淡然一笑,从手机里翻出五年前的照片。
这些都是殷蚩渊猩红着眼,杀饶画面,但她知道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因为她。
她藏了五年,从习惯到喜欢。
她摸着殷蚩渊泛白的发丝,心里升起一抹苦涩,“这些年,你辛苦了。”
殷蚩渊眼中藏满安千鸾的倒影,“为你,我都愿意。”
从遇见开始,就没想过撤退。
爱她,成为他唯一的救赎。
一年后。
安千鸾望着夏暖身披婚纱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慰藉,“暖暖,恭喜。”
夏暖空洞的眼神充满了亮光,她凝望着身旁的穆珩,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