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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拒绝倾述

太后连人带轮椅的被送离主殿后,夏禾就带着之后奉旨抵达的如默前去诊断。

虽则祁轩下旨时也有考虑知会了谢如默,今日寿康宫的事儿势必就会瞒不住卿梧,但考虑到确实需要他的医术,也只得过后再想办法应对了。

在祁轩带太后离开的一系列举动里,除却最开始他同语兮有过一个对视,剩下的时间,都只停留在安置太后上。

他有过几句给予太后的安抚之语,可太后的回应不甚强烈,以致后来,谁都没再开口。

毕竟他刚刚的所为有些忽略太后,没问一声好,只顾着和语兮“搭戏”,太后有所怨言也是常理。她才刚从胁迫中解脱,情绪不稳,又有夏禾提到的那些话在先,自然不可苛责她的态度。

心漪看着去而复返的男人只立在殿外,刚刚因为防备而拽着语兮退后,如今却又觉得距离有些远。她动了动唇,想让他入内,可话到嘴边,偏又不大出口。

祁轩注视着藏在语兮身后的心漪,对上她那张不知该是谁的脸,垂在身侧的手转而相负,“开始吧,你想谈什么?”

心漪闻言一怔,望着男人平静的脸,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微微偏过头去。

自己这副模样,他应该并不想见到吧?如果不是她挟持了太后,现在又把凶器架在了柴语兮的脖子上,他怕是根本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吧?

那座漪堂院,从始至终都是她的牢笼。她为他困守于此,却换不来他一句关牵就连现在看着她的眼神,也是平静的,是从女子身上移开的一瞬就温度骤降的。

燕祁轩,都最后一次了,你就不能再对我笑笑吗?

心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隔这么远怎么谈?你还是先进来吧。”

祁轩不为所动,淡淡回应道,“谈话而已,这种距离就足够了。”

心漪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就听身前的女子轻声漾笑。明明没有任何话语,但听在她耳里,反而充斥着满满的嘲弄。

心漪不忿的越加扭住语兮的手臂,手中利器的锐端直指其咽喉,“柴语兮,你若真那么想在这儿放点血,我现在就成全你。”

“好啊,你尽管来。不过他就在那儿看着呢,你确定不点什么就要了我的命?”语兮只是稍稍皱了皱眉,并未因疼痛而哼出一声。她看了眼衣摆略动的男人,随即收回视线。

心漪是真的很想直接手刃了语兮。她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不想再看到男人每每错过她时,就柔和了许多的目光。她不想显得自己是那个多余的人,但在此之前......

“燕祁轩,我知道我今日是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了。所以就当是一个了结,你最后回答我一个问题。”心漪完完全全的用她那张已然扭曲的脸直面祁轩,“你告诉我答案,我便放了她。”

语兮闻言,眼眸略转。她虽无法亲看心漪此刻的神色,可听她语气,确实平静非常。

这不太符合刚刚还挟持着太后与她激动对话的女子形象,况且她的执念就是祁轩,没道理突然就看开放手。

在她的认知里,是自己抢了她的爱人。越得不到他的回应,她对自己的怨念就会越深。

在影第三者”的情况下,大部分人都会将矛头对准这个“第三者”,而不是那个负心之人。也许是因为感情还在,又或许是因为别的,总之,即便恨,首要也是找那“第三者”算账。

要心漪有心杀了自己,语兮不会有半分怀疑。可若她被擅想杀了祁轩,看她之前做的那些,就知道她彼时还想挽回。

因为只有他在,他们的感情才会在。一个人,又何谈抢回属于她的一切?

然而此刻,心漪只要祁轩回答她一个问题,她就会放了自己?

不再报复,予以成全?

这不光是有点雷声大雨点,还完全不通她为何要先来寻求太后的帮助。

当然,如果心漪表示要与祁轩单独谈话,被拒的可能性的确偏大。可她都没打算活着离开了,一个问题,真的有做到如簇步的必要?

语兮考虑之时,祁轩同样也在衡量。只是他的判断很快,不进不退,冷声开口,“你想什么便直,无需用这种谎言来掩盖。”

话音落下,两个女子皆是一怔。语兮抿了抿唇,其后的心漪则是立即反问,“你不信?”

“不信。”男饶应答斩钉截铁,像是下意识,又像是早有决断。

他的黑眸深沉,隔着距离也能感觉出内里的笃定,像一把刀子扎进心漪的胸口,直直的,毫不犹疑。

“为,为什么?”心漪的声音有些发颤,扣住语兮手腕的手力道也有所减弱,“只是一个答案而已,你为什么......”

“只为了一个答案,你就需要去杀人吗?”

男饶嗓音犹如暗夜藏穴的风,吹进心漪的耳里,继而全身冰凉。

语兮的瞳仁微缩,盯着终于跨入殿内的祁轩,张了张口,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祁轩深吸一口气,隔着那张圆桌,在袖中捻起一根银针,“如今的你我已不再识得,又何来信任可言?”

还被前言冲击着的语兮突然接收到男饶一个眼神,抿唇正欲趁心漪情绪起伏时给出空当,膝弯却猝然受力,令她防备不及的前扑跪了下去。

然而还不及她支手去撑,背脊又是一下,紧接着,她就跪坐在地,并且仍在心漪的掌控之下。

“你不信我,我却信你!我信你一定会为了救她而杀了我!”

心漪嘶吼一句,半蹲着的身子完全藏在语兮之后,“你那些话,无非就是想动摇我的心神,你踏入殿中,也无非就是为了掩藏你手里的动作,增加命中的可能。”

“你以为我跟了你多久,你以为我还会被你骗吗?”女子的声音在叫嚣,语气甚至有些近乎癫狂,“我今日是出不去了,可我还有份儿大礼要送给你,送给你心爱旳柴语兮!”

心漪猛地后拉语兮衣领,同时将锐器对准她的颈脉,“告诉你柴语兮,当年我会去桐鹫宫放那一把火,不光是为我自己泄愤,还因为有太后在背后推动。”

“是她,暗示了我方法,是她,想置你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