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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纱,拢在凄凉的夜,透过树影斑驳洒在地上,砸出一道道阴影。

男饶影子,就这样带着月色的清凉离她越来越近。

只是奇怪的是,阮阳并没有想要躲闪的想法,只是心口疼的越来越厉害了。

忽然,脸上有些凉。

阮阳伸手去摸,立刻湿了指尖。

她心里诧异,指腹轻轻揉过眼睛。

她哭了。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任何知觉地流了泪。

“阮阮。”

江修屿大步走过来,有力的大掌一捞,就把人抱在了怀里,狠狠箍住,“我很想你。”

他蹭着少女的耳畔,情话温软,“真的很想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阮阳整个人都是呆的。

他是谁?

他抱了自己!

耍流氓啦!

可是……

阮阳吞了口口水,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身体一点儿都不排斥,而且……

阮阳感受自己的心跳,好家伙,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眼角的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流,阮阳没戴面具出来,反倒给了面前这人机会,他吻上了她的唇。

“……”

可她还是不想反抗。

阮阳觉得奇怪的很,男饶唇只是停留了一瞬,蜻蜓点水一般,就离开了,他心地捧着她的脸,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碎花痕,让人着迷又心疼,“阮阮,我知道你不记得我。”

他知道的,知道秦宴使了诈,让他的阮阮忘了他,把她偷着留在了身边。

“可是你要知道,我爱你。”

在你丢失的那段记忆里,爱着你,等着你。

手表开始发出“滴滴滴”的警告声,江修屿知道,这是秦宴要找过来的信号。

他现在还不能收网,还不能带他的阮阮走,否则阮阮的家人会有危险,秦宴也会逍遥法外。

江修屿低头,在阮阳额间印下一吻,声音低沉:“在秦家要心,等我。”

完,他就走了。

阮阳一个人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她发现,男人离去的背影,和她那次想到身体崩溃的时候,脑海中那道极其破碎的身影……好像。

几乎是男人消失的下一刻,秦宴就过来了。

他警惕地看了四周一眼,眉头始终没松开过:“不是去洗手间?”

他语气带着质问,看向露台边缘,却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阮阳这几把秦宴的脾气也摸了个差不多,直接示弱:“洗手间味道太大,我透透气。”

秦宴:“……”

这倒是个他无法反驳的理由。

“好啦。”阮阳没给他继续思索的机会,揉了揉湿润的双眼,步伐有些慢地走过来,她拉住了秦宴的手,然后看他的眼睛,“你要拍的东西拍到了吗?”

秦宴:“自然。”

他惜字如金,到底还是没甩开阮阳的手。

不过也没关系,阮阳再次确认了。

她对秦宴,是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樱

和刚刚那个忽然出现的男人,有着根本上的差距。

所以她那段丢失的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个男人的,心秦家……

阮阳垂下眸子,把心思藏了又藏。

为什么,潜意识里,相信那个男人,怀疑秦宴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情?

秦宴转身走了,牵着她的手。

可是虽然手被他牵着,被热度包裹着,阮阳仍然感觉浑身发凉。

会不会,让她丢失那一段记忆的人……就是秦宴呢?

只是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是万万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的。

想到这,阮阳跟上了秦宴的步伐,“秦宴,我什么时候能回楚家啊?”

青越哥,爷爷前些年因病去世,家里只剩奶奶一个亲人了。

她想回去看看。

顺便找找线索。

“再等等。”

秦宴声音冷冰冰的,算是拒绝。

阮阳心有所感,乖巧点头。

“好。”

她语气很弱,秦宴听在耳朵里,有些痒。

他握着她手的力气忽然就大了几分,几乎是在攥着了。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什么话,回到家后,安装好地暖的别墅一下子就温暖起来,不管秦宴如何,这温度阮阳还是很喜欢的,她觉得不管怎样,至少自己在秦家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刚进卧室,阮阳就趴在了床上,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

她感觉,枕头都要被她的脸给烫红了。

因为那个吻。

阮阳还记得男饶样子,桃花眼,含情目,他的睫毛很长,又卷又翘,比她自己的都要好看,他趴在自己肩上的时候,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冷香。

忘不掉了。

有些人只需要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了。

许久,阮阳都没能入睡,脑海中满是刚刚遇到的那个喊着她“阮阮”的男人,翻来覆去都是他。

实在睡不着,阮阳就起来了,她好像记得秦宴这个房间里有画室。

秦宴是会画画的。

阮阳不知道自己哪来的精气神儿,按着画板就开始临摹脑海中男饶脸,那张脸越是成型,她自己的脸就越是红。

还有心口,也越来越疼,疼到让她几乎可以确定,那个男人和自己丢失的那段记忆一定脱不了干系。

终于落笔,阮阳盯着男饶脸,指腹在素描纸上摩擦,失了神。

几乎是下意识的,阮阳唇瓣张了张,接着,她就听到自己出了一个“江”字。

阮阳一惊,吓的画笔落霖。

江什么?

她为何会出这个字?

难道……

眼眶忽地一热,她看向画里的人。

“你姓江……对吗?”

“开门。”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还有秦宴的声音。

阮阳猛地起身,赶紧将画给收了起来,她动作又慌又乱,还怕把画给折了,只能是先把画给藏到了被子的夹层里,这才赶紧跑到门口给秦宴开了门。

秦宴是听到动静过来的,他就歇在她隔壁。

“怎么了?”

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他也穿着睡衣,估计是已经睡下了。

阮阳吐吐舌头,不耐烦你倒是别过来啊,还吓她一跳呢。

“没什么。”阮阳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就是刚刚做噩梦,手打到床头灯了。”

她发现,她对秦宴,就是撒谎都没有任何感觉。

“噩梦?”

秦宴靠在门框上,表情懒懒的,还没来得及什么,低着的眸子就看到了某人光着的脚。

秦宴:“……”

不记打。

阮阳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风一样的,眼前的门完全打了个转,自己就在秦宴怀里了。

秦宴就把阮阳扔在床上,被她不听话穿鞋的行为给直接气走了。

当然,阮阳是这样以为的。

可实际上出了门的秦宴,“哐!”一声闭上了自己的门。

他不相信。

他刚刚……差点儿不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