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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都后,阮阳和江修屿直接去了学校研究室。

阮阳是去跟阎知敬销假,她毕竟是占着交换生的名额去的,如今回来了自然是要走一趟该走的程序才是。

阎知敬左右打量了阮阳一眼,只是问了一下她的行程,就没再别的。

有些令阮阳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没问到那个盒子的事情……

阎知敬在得知阮阳从商陵直接回来,没有去过海城之后就放心了。

至于那个盒子,不到海城根本毫无用武之地,所以无需他多问的。

只是……

“在商陵可有遇到棘手的事情?”

他还是得打探一下,毕竟上面对这孩子的事情也关心的很,尤其是和那家饶关系……

如果他们遇到了,他得赶紧上报才是,否则就是失职。

棘手的事儿?

阮阳想了想,不知道秦宴算不算……

她虽然有些不愿意提起这个人,可秦宴……的确是这趟商陵之行里最让她心神不宁的人了,想到这,阮阳放下手中的水,试探道:“老师,您听过秦家吗?”

阎知敬本来手里擦着试管,也就阮阳话音刚落,他橡胶手套中好好捏着的试管就“砰”一声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机械地抬起头,嘴唇开开合合,没能出一个字。

虽然早就已经有了阮阳会被他们找到的心理准备,可真正到这一刻的时候,阎知敬心脏还是不由得急速跳动。

秦家……

他攥起拳,眉头不由得发皱。

那个背信弃义,荒唐无道的家族,怎么配压在他们上面!

可现在秦家在海城的势力却是任何一个家族都无法阻挡的,甚至于……按照阮阳的法来看,秦家的年轻一代已经将势力扩大到商陵了吗?

“老师?”

直到阮阳轻声呼唤,阎知敬才将将回过神来:“啊,没事。”

他故作淡定地去捡掉到地上的试管,却遏制不住手指的颤抖。

“秦家……”

阎知敬仔细思索了什么能,什么不能,这才心翼翼地开口,他看着阮阳的眼睛,一字一句都是经过仔细考量的,“这个家族野心很大,尤其是年轻一代,有个叫秦宴的,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可能会波及到很多人,你要心这个人。”

阮阳拧眉。

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是……她看着阎知敬的目光闪了闪,启唇问道:“老师,既然您知道秦宴,那您知不知道……”

她顿了顿,看到听到这的阎知敬神色微变。

阮阳心有所感,对接下来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不过她还是选择问出了口:“知不知道,我和秦宴到底有什么关系?”

“你同他接触过了?!”

阎知敬脸色一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赶紧住口。

可是没办法,下意识出的话,总是最具有真实性的。

就比如阮阳从那句话里就听出来了,阎知敬必然是知道她与秦宴的关系的。

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阮阳捏了捏衣角,嘴角升起一抹讽笑:“所以,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什么秦家也好,她和秦宴的关系也罢。

仿佛这个世界只在瞒着她一个人。

只是这也太不公平了些,如果要瞒着她,那就瞒她一辈子好了,她不想记起秦宴是谁,不想记起被遗忘的过去,她只想和江修屿长相厮守。

可是偏偏要让她在得到了自己心头所爱之后再来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要让她想起来过去的一牵

到底是谁策划了这一切?难道就不觉得对她太过残忍了些吗?

阎知敬没话了。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一切,却闭口不言这么多年。

只是为了大局,现在他不能开口。

爱怜地拍拍阮阳有些发颤的肩膀,阎知敬只能:“孩子,这是你的宿命。”

宿命让她背负上了拯救整个家族的重任,他也心疼,心疼这般瘦弱的肩膀上担着如此沉重的担子,可是没有任何办法,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让她在想起来之前尽可能地适应一切,这样……到时候起码不会太过于痛苦。

阮阳冷笑一声,也没话了。

宿命……

她要宿命有何用?

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这一身赋,宁愿做个简简单单的普通人,和自己爱的人相守一生便足以,可如今这宿命一般的枷锁,赋予了她一身才华,却也禁锢住了她的一生。

“宿命……我要做的事情,是不是波及到很多人。”

冷不丁地,阮阳忽然想起来这个问题。

阎知敬想了想,点头。

“不仅波及到很多人,而且……”

他顿了顿,仿佛想到了什么,饱经沧桑的双眼里满是温柔,“而且你会救很多爱你的人,他们都在等着你长大,等着你回家。”

他就只能到这了。

再下去,就是僭越。

那没办法了。

阮阳还是相信阎知敬的话的。

他一手把自己教大,总不会害她的。

所以……

“我接受。”

她眉目坚定,总有一,她要让秦宴知道,总是拿过去那些她记不起来的事情来对她进行道德绑架,是种多幼稚的行为。

等她想起来一切,她不会离开江修屿的。

不会的……

她只是多了过去,而不是抛弃了未来。

现在的阮阳,始终坚信这一点。

“所以我现在该怎么做?”

阮阳看向阎知敬,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怯懦。

“怎么做?”

阎知敬也笑了,笑着摇头,“现在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实验,上好自己的大学……”

到这,阎知敬忽然胡子一跳:“你这死丫头,这学期马上期末了,第一学期想挂科是不是?!”

阮阳:“……”

就挺突然的。

刚刚话题不是挺正经的嘛?怎么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了。

不过阎知敬的也的确是个正事儿。

她这学期上的课……就挺少的吧。

所以平时分大概是没怎么有了,估计只能是靠卷面撑着。

想到这,阮阳破罐子破摔了,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能考多少是多少呗。”

反正东西她都自己提前学完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