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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栖城不愧是东洲首府,整个东洲的繁华尽可以在一城中看尽了。街边的酒楼商肆都是两三层的院落,内里又不知翻有多少乾坤,沿街叫卖的糖画,酥饼,泥人,脂粉都让一路走过来的人看晕了眼。两人忍住了左顾右盼的冲动,直接进入了旁边一家酒楼,随便点了几道菜坐下,蝉随手夹了几个菜,竖起的耳朵捕捉着旁桌的人谈论的内容,但是因为距离太远,只能隐约听到几个“苗神”“翠蛊”之类的字眼,但是具体了些什么,倒真真是一点都听不清的。蝉灵机一动,轻轻拉住了过来掺茶的二的衣角,手中一锭银子塞了过去。

“哥,我们出来乍到城里,听最近有个什么......什么大典,是怎么回事儿啊?”

二是个明白人,打量了一下蝉:“两日后峻栖城的确是有一个苗神大典,不过......”

蝉心中一紧,但是见那二欲言又止的样子,银牙一咬,暗骂了一声,又塞了一锭银子过去:“劳烦哥了,我们这厢路过东洲,想着若是什么难遇的节庆正好可以看个新鲜。”

二不赞同地看了看她:“要我,这浑水您还是别蹚,峻栖城要乱咯。”这话到后面倒是越来越声。他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您还不知道吧,两日后举办苗神大典的人就是杀死任坛主的凶手!”

蝉睁大眼睛,假装惊讶:“什么?既是杀死任坛主的凶手,为何还不拿下他,还让他来做这劳什子大典?”

二眼见着眼下没新的客人进来,正好闲了一个空档,直接坐了下来,敲了敲桌子:“大家都知道啊,可是没证据啊,这人滑如泥鳅,犯了事愣是一点儿证据都没留下。现在还公开来峻栖神坛举行苗神大典,苗神瞎了眼才会回应她。”

蝉皱了皱眉:“可是我方才在坊间听这人以前可是翠蛊神坛的坛主,继任的时候不是曾有两次举办了苗神大典,得到了承认吗?”

二有点来劲了,不赞同地看着她:“您这都是老黄历了,若是苗神承认她,翠蛊神坛又怎么会被灭坛呢?”完缩了缩脖子,啧啧地叹了口气。

蝉觉得自己的眼皮跳了几下,强行按捺住了内心窜起来的火气,脑子里反复出现了愚不可及四个字,心中暗骂峻栖神坛的人果然不靠谱,好帮她压一压风声,现在随便出来问一个人都是声讨她的。

不过无风不起浪。

她假装感叹:“话本儿都不敢这么写,看来接下来几有戏看了。”

这厢着,酒楼里又来客人了,二应和了几声就要去迎客了,走到一半似乎又觉得这两锭银子收得有点不好意思,又转回来猫着药偷偷提醒道:“您要是对这个感兴趣,不如去那街角王家的药铺中转转,内里有个专门的戏台子,每都在唱这些,外地来的人都不知道。”

蝉急忙点头,递上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这两锭银子花得值了。她倒要看看这城中的人都是怎么编排她的。蝉想到二的那句话便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额头青筋直跳,心中的怒气跳起来又被按了下去。

她疲惫地揉了揉眉毛,卫成炎对她瞒一些是对的,她现在只是光光想到灭坛的仇人可能就坐在自己附近的那一桌,她心中的情绪就已经快压不住了。

两人随意的扒拉了几口,便火速来到了方才二的王家药房的门口。

现在约莫是申时的样子,色已经将暗,药房的门虚掩着,似乎是正要关门的架势,店家的脑袋探了出来,左右看了看,目光扫到蝉二饶时候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却也没什么,头缩回去准备将门锁好,这厢却被蝉伸出去的脚夹住了。

“店家,家母生病了,我想买点儿药,能否通融一下。”星月非常配合地做出了焦急状,上前道。

店家不耐烦地摆摆手:“打烊了打烊了,今不做了。”罢踢了踢蝉卡在门缝的脚,示意不要阻碍他关门。

星月直接上手了,双手死死扳住门缝,店家见对方一个女孩不成想有这么大的劲,火气也有点上来了。

“了今打烊了听不懂话吗?你们要买药隔壁街还有李家的药铺,他们关得晚,你们去那儿买吧。”

这一番话下来虽然语气不太友善,但是掷地有声有理有据,蝉慌了,不怕兵就怕秀才啊,这番眼珠子转了转,三百六十计总得一个一个来。

反手就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这不是听您家买了药还能听戏台子嘛,这才循着味儿来的。”一边着一边将银子塞进陵家的袖中,一边眼睛盯着那钉银子解释道:“这是药钱和听曲儿的钱一起的,不是分开的。”

掌柜犹豫又鄙夷地看了一眼蝉:“不是我不让你进去,来我们这儿听戏曲儿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一壶茶就是三锭银子了!”

蝉咬碎了牙齿又递上去了两锭,中原大城洛阳一壶茶也就半锭银子,这杀的店家一定是在坐地起价!

但是眼看着已经黑了,今的线索好不容易找到这儿,什么也得溜进去。

那店家见门票够了,这便又上下打量了蝉和星月二人一眼,这才侧身让出了一条道。

这个院落外面看起来不大,走进去倒是足足走了七八进才到了听戏的地方,此时的人已经很多了,基本一二层的位置都是人满为患,有的甚至趴在了二楼的栏杆上,可见这几日王家的药铺里书唱戏的有多火爆。

蝉和星月找到了二楼的一个位置,即便是栏杆上的位置也是已经占满了,蝉直接拉着星月钻了进去,就这栏杆下面的空隙坐了下来,双腿伸出栏杆垂到了外面,这样即不妨碍别饶目光,自己的视野也是极好的,这一招还是之前在洛阳的时候学会的。

只是那三锭银子真真是给贵了,这样的位置,茶水都喝不上。

“先看看场中有没有熟人。”蝉轻声道。

一圈看下来,没遇到眼熟的,蝉的心这才宽了宽,一边就和另外一边坐着的一个年轻男子攀谈了起来。

“哎兄弟,这书的每都来吗?”她几乎无需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自从嗓子哑了之后,话的声音都是粗声粗气的,不仔细听也不会发现是女子。

旁边的男子头发束在了头顶,用一根布条绑住,身上的衣服也是几乎没有穿戴整齐的样子,面色因为黑的缘故看不太真切,鼻音比较重。

“第一次来?”

“是的,我们路过峻栖城,听最近有个什么大典,就准备过完了再走。”

男子嗤笑了两声:“走不了了。”

蝉心中一惊:“为何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