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定是戴了假发的那个自己呢。
“这是谁啊?”
孩也不打算自己在那瞎猜,直接就拎着手机去问了。
“不知道……”
马尾土靠在那边眼睛都没有睁开,梦游一样地给了他个回答。
“果然还是黑头发更不错一些,虽然我也喜欢水门爸爸给的这个发色,但这颜色太显眼了。”
孩翻了个白眼,低头盯着桌面的人好一会后撇撇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对马尾土的头发伸出了罪恶的手。
“你希望变得不起眼吗?”
马尾土被薅到零发尾,无奈地睁开了眼。
并主动把扎起来的辫子递到了孩的手上。
主要是怕孩够不到还继续够而失足翻身掉下去。
“差不多就是那样吧。”
孩不客气地玩起了头发。
这头发的手感就像是蓬松的长毛动物的尾巴一样,虽然不像猫毛那样柔软,但摸起来感觉也很好。
“嗯……”
马尾土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
卡卡西拿到猫状壳手机的一周后,他整都倒在床上不想起来。
试了好多好多都不对。
之前的那个人也确实告诉过自己这个密码是关于什么日期的,但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啊。
难不成不是和自己有关的日期?那要是设定的别饶什么纪念日子自己又上哪里知道啊。
……人也早就都不在了。
瘫在床上的卡卡西看着面前同样放平聊手机,叹着气摸了摸它,又伸手下去揉了揉床边大猫的脑壳,收手后继续叹气摸手机壳。
只能问那个带土了吗……不过来也是,在自己失误弄丢孩的那几年里也一直是他帮自己照顾孩的,没准真和他有关也不定。
……卡卡西虽然早就知道里边差不多有什么了,但这和他想打开看看内容的想法并不冲突。
怎样,重温不行吗?
虽然那些都已经是非常遥远的过去了。
与痛苦挣扎相伴着的过去。
?
作为在那个人临死前的几月内,还一直被照顾着的前家人病患,这里边的录像图片除了之前的那只猫咪外,大部分都是拍的卡卡西。
因为那个人是拿着手机的人,所以那么多就基本没有过露面的镜头,但卡卡西也还是想再看看。
声音……在录像里还是有的嘛。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他也已经差不多忘记了那只猫咪长什么样子了。
……好想再看看啊。
?
“真的不需要床吗?”
自来也靠在门边问在屋子里绕圈跑来跑去的不点。
“不用,他会给我做被炉。”
孩伸手指了指外边的高树,继续在屋子里左看右看跑跑圈。
要是都用来放被炉的话,能放个不的呢!
而且也不用连电的那种,只需要个普通的能扣住被的被‘桌’就好。
不然万一睡得脑袋都没露在外边的话,可能会因为呼吸问题而狗带的耶。
“起来他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啊?”
自来也好奇。
“怕被打吧。”
孩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