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拿到烤鸡之后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我们要不要跟上去?”一个妇人问道。
老板娘摇摇头道:“不用。那姑娘也是只是问了我们几句,我们总不能因为自己家的人受到了伤害就怀疑起所有人了。只是那个孩子问起这事确实有一些古怪。”
“老板娘,我感觉之前来的那个老婆婆也很奇怪。谁家媳妇会那么恶毒跟自己婆婆着事。而且那老婆婆看着也不像是个善茬。”一个扎着羊角辫地丫头道。
“你想啊,我们这么站在这一脸仇视地看着那边,她还过来问话,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丫头身边的稍微年长姑娘。这两个丫头的爹娘现在都在慈仁堂里头躺着,她们看谁都像坏人。
“百香,你能不能见到一个就那人是坏人。之前来的官爷也就是问了几句,你也他们是坏人。你爹娘出事了,你现在什么心情我理解,可是你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人啊!”老板娘道。
大家都点点头,自从这丫头的爹娘进了慈仁堂之后她看谁都像好人。
吴家姑娘跑到一个角落里,从怀里拿出了药瓶,晃了晃,听到里面的声音笑着:“奶也是蠢。这么好卖的东西干嘛要一瓶放那么多个,一瓶少放一点这卖的不就更多一点吗?”
完吴家姑娘坐在地上吃起了烧鸡,吃完之后,满意的打个饱嗝,心满意足的摸摸肚子。
“呃,这药可真是好东西,要是那个人多给一点就好了。”吴家姑娘道。
坐了一会之后吴家姑娘把包烧鸡的纸撕成几块,把药给倒出来了。包好之后就放在衣服里面出去了。一蹦一跳的走到井边洗了洗手。
“诶,又是你这丫头。我了多少次了,这是我们吃水的井不要在里面洗水,你这么就是不听呢?”一个老婆婆道。
吴家姑娘看着老婆婆翻了个白眼,突然眼珠子一转,想到一个好主意。从怀里拿出一个包的好好的纸给老婆婆,笑得可甜了道:“老婆婆,真是对不住,我这是赔礼。拿好了啊!”
完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老婆婆看着姑娘没有正经的样,气得:“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这看着也有十四五岁了,怎么打扮的跟花楼里的姑娘一样,真是伤风败俗。”完老婆婆将纸给丢了。
丢到地上之后,老婆婆还踩了几脚道:“这姑娘看着就心术不正,给我的东西我才不敢要,哼。”
完很有脾气的走了。
这被踩的不成样子的药就那么躺在地上。
路过的大家伙看到这露出的东西看了看随后摇摇头走开了。一个乞丐走过来看着这被踩的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样子的东西,有些谨慎。随后将它捡起找一个地方将它埋了起来。边埋边:“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把这东西扔到大街上膈应人。”
吴家姑娘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这里面住的都不是一些好人。
里面住的人看到吴姑娘一脸坏笑地走过来,打量着吴姑娘,随后闻了闻吴姑娘的秀发道:“你又来我们这是想干什么?”
“老规矩,你帮我卖药。”吴姑娘道。
那人手一僵眯着眼睛道:“可以是可以,只是我要加点东西在里面。”
“什么东西?”吴姑娘道。
“在老规矩的基础上,这钱多给我一点,五五分账。”混混道。
“不行!”吴姑娘皱着眉头。
“那你走吧。”完混混就走进了那个破破烂烂的房子,躺在看不出原本花色的被褥上翘着二郎腿哼着曲。
吴姑娘想了想走进去,这一进去就看到几个人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她咽了咽口水,慢慢走到那饶面前道:“行,我答应你。”
混混一笑,坐起来对着周围的人皱着眉头恶狠狠地道:“出去。”
那几人笑着道:“好嘞,我就不打扰大哥你们谈生意了。走,我们去花楼去。”
茶山。
马大夫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道:“这人没什么大碍,只是些毛病。”
“马大夫,他刚刚都躺在地上抽搐着,还算毛病啊?”晓画一脸不敢相信地道。
周围的丫头下人也认同的点点头,刚刚这冉底的时候可吓坏他们了,还以为这人要没了。
马大夫看着大家道:“这人啊,是疼成那样的人。他的病是病,也好治。只是不能治。”
“马大夫这是为何?”坐在一边的祁筱筱问道。
马大夫摸摸胡子道:“他这是中毒了,他这中的毒好解,只是他还得靠这毒续命。”
“靠毒续命!马大夫这人是疯了吗?”冬惊叹道。
马大夫白了冬一眼道:“没见识。他也是迫不得已,要不然谁想要靠着毒药续命啊。这人啊,你们还是早早送官府去,看这饶面相就不是什么善人,要是这人好了,你们哭都哭不出来。”
祁筱筱看着沉默不语,良久后道:“还是麻烦马大夫跑一趟了。”
马大夫摇摇头:“不碍事。只是少夫人你这脚是怎么了,找人看过了吗?”
祁筱筱看着不心露出来的脚动了一下衣服挡住了,道:“看过了,是莫大夫看的。昨个想事情一时脚空了就崴着了。”
马大夫点点头嘱咐道:“少夫人你这要好好养养,这要是一时没注意,你这后半辈子容易遭罪受。”
祁筱筱点点头道:“我晓得。”
马大夫拎起药箱道:“那老夫就不要你们送了,老夫家中还有事就先走了。”完拎着药箱就走了。
想起什么感到不妥又转回来和祁筱筱道:“莫大夫和兰婷晚上要是没回来那就是在老夫那睡了。少夫人可以和夫人一声让她不要太担心了。”
祁筱筱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冬去送送马大夫。”
马大夫连连摆手道:“不用送,我马上就走的。”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马大人不让祁筱筱他们送就是为了不浪费时间,这送出来还得找个花个时间寒暄一下,这多浪费时间啊,有这个功夫还不赶紧回去看看孩子。
祁筱筱看着床上的人想着:这人来樊家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刚刚好就到樊家了。
这不怪祁筱筱多想,最近的事情太奇怪了。这一切像是被什么人安排好的一样。刚回来就听到茶山有怪事,没过多久白阳城就出现了吃“神药”吃出问题的人,加上现在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神秘的男人,这不得不让祁筱筱多想。
王玉芝在老宅里看着,木一跟在后面沉默不语。
良久后王玉芝道:“木一啊,你觉得刚刚族长的话对吗?”
木一低着头道:“回夫人,木一不知道。”
王玉芝回头看着木一道:“回去吧。”
“是,夫人。”木一道。
“扣扣。”
老宅的门被敲响了。
王玉芝转身看着老宅的门皱着眉头,现在谁回来老宅这边。
门外的老管家见敲门里面没动静,看了看四周,声喊着:“夫人您在里面吗?”
王玉芝听到声音后道:“木一,我们走吧。”
“咯吱。”
木一打开门就看到老管家一脸焦急地站在外头。
“老管家,你这怎么了?”木一问道。
“夫人呢、”老管家问道。
木一稍微退后一点让王玉芝露出脸来。
王玉芝看着老管家道:“老管家你来这做什么?”
老管家低着头一脸严肃地道::“夫人,府上出事了。”
“什么?”王玉芝惊叹道。
……
“少夫人,你还是吃些吧。”晓画道。
祁筱筱摇摇头道:“晓画你先带着文元去吃,我现在没食欲吃不下。”
“可是。”晓画欲言又止,最后无奈地点点头带着莫文元去吃饭了。
莫文元看着晓画在纸上写到:为什么筱筱姐姐不去吃饭?
晓画蹲下来看着莫文元道:“因为你的筱筱姐姐现在没有食欲,吃不下饭。”
为什么没有食欲,是因为那个哥哥的事情吗?
莫文元写到。
晓画点点头:“也不算是,最近出零事情,大家都挺担心的。”
莫文元点点头,他知道了是为什么吃不下饭了。最近爷爷也是这样愁的吃不下,只是这样愁也没有用啊!到时候不吃饭可是会坏了自己的身体这样不好的。
祁筱筱在屋里想着,仔细回想着这知道的一切,看看能不能猜到那些人想要干什么。祁筱筱也不是喜欢管事的人,只是现在在樊家她不得不为樊家多想一点。
大麦村。
“奶,我昨去白阳成的时候听到大家伙有药吃死了人。”祁保山道。
“嗯,我也听到了,最近衙门的大家都在调查这事。”祁保孝道。
祁老太太吃着饭道:“你们呀要谈公事吃完饭在谈,现在谈什么公事啊!千晚多吃的,你看看你最近瘦的。”
孟千晚皱着眉头看着满桌子菜道:“奶,我,我也想吃。可,可是,我吃不下。我犯恶心。”
祁婉雪听到后跟祁老太太:“奶,嫂子吐了好多次婉雪都看到了。是不是啊顺?”
祁顺点点头,咬着大鸡腿道:“太,我们都看到好多次了。伯娘没事吧?”
祁老太太看着祁保山道:“保山,你这个丈夫怎么当的?自己媳妇害喜都不知道?”
祁保山挠挠头看了看不高心佩兰,在看看这几害喜的孟千晚道:“奶,我这不是忙吗?”
“你忙,你在忙什么?我看你一的闲着呢。现在农忙结束了,大家都猫在屋子里准备东西过冬了,你你还在忙什么?再了你有保孝忙吗?”祁老太太道。
祁保孝听到奶在自己,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了,连忙打哈哈道:“奶,这话不是这么的。大哥最近确实蛮忙的,我现在还不是很忙,我在衙门里也就打打下手什么的。大哥最近不是忙着找羊吗?”
“找羊?家里不是有吗?”祁老太太道。
祁保山看着奶叹口气道:“奶,上次草草回来的时候你把那羊给草草了,是要给孩子补补身子。”
祁老太太拍了拍脑袋道:“我这记性啊,越来越不好了,这老是忘事。”
“奶,我吃好了,我先去我爹那看看有没有东西能治害喜。”王佩兰道。
完王佩兰就出去了。
出了门的王佩兰板着一张脸,祁慧娘整抱着孙子在村里溜达,看到一脸不开心的王佩兰上前道:“佩兰,你这是怎么了?板着一张脸。”
王佩兰看了一眼祁慧娘,强扯出一抹笑容道:“我没事,我只是在想事情。”
祁慧娘这一听就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看着王佩兰道:“看开点,这相逢在一起啊,就是缘分。佩兰啊,我这句不好听的,你老是跟那孟千晚过不去干什么啊?你看看孟千晚过门以后你这脸上就写满了不开心,这人是你自己求的,求来之后你又这样子……你这又是何苦呢?”
王佩兰看着祁慧娘道:“我舍不得。”
“谁舍得啊!”祁慧娘道。
王佩兰看着祁慧娘怀里的孩子道:“那大夫不能生,我不想让保山被人戳着脊梁骨闲话,可是这人进门之后,我又舍不得了。我看着千晚在家里,我这心里就堵得慌。”
祁慧娘看着王佩兰又在一个问题上纠结上了道:“那大夫还千晚不能生呢,现在呢。千晚都怀上了,那大夫的话不可信啊!再你这样多伤你爹的心?你爹啊这会被你伤透了心啊!”
王佩兰难过的低着头。
祁慧娘也不好在什么,只号安慰道:“现在千晚进门了,也怀上了。你呀就不要整日板着一张脸了,你也要多笑笑,不定你这一开心肚子里就有了孩子。”
王佩兰抬头看着祁慧娘道:“可能吗?”
祁慧娘:“怎么不可能,咱们大麦村老来得子的人多的是,就你老是纠结着纠结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