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子,昔日你可是借住一月找失踪已久的嫂子,现在已有一个月有余。”姚少凡淡淡地。
黄公子看着姚少凡的眼神变得犀利了,威胁道:“你可知我是谁?”
“知道,只是黄公子这一月来未曾出去找过人,就连带来的部下也没去找人。反倒是在白阳城里头寻欢作乐,醉生梦死。如此这般黄公子不如去花楼那边住,寒舍招待不起贵公子。”姚少凡不紧不慢地道。
黄公子看着姚少凡这般不惧自己的样子微微眯起了眼睛,这人怎么敢?好一个姚少凡,本王记住你了。
黄公子一把推开抱在怀里的女人,站起来走到姚少凡的面前道:“姚老爷可真是厉害,本公子就不叨扰你了,只是你要是敢我在白阳城敢的事情出去,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民不与官斗。”最后一句话黄公子凑到了姚少凡耳边。
黄公子名叫凤安是个玩世不恭的主。他的皇兄在京城争权夺势,斗的你死我活的,他找了理由带着二三十个人就出来了。皇位他可不敢兴趣,看他父皇就知道了,一大把年纪了,还在担心下社稷,他是个没本事的,每不愁吃不穿就好了。自己不去争皇位,到时候不管哪个皇兄上位了,自己都有好日子过。
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他就出去了,走到门口笑着:“对了,本公子这带回来的姑娘还是麻烦姚老爷帮本公子回去。”
完就离开了。
姚少凡看着这满屋子的姑娘头都疼了,吩咐了下人转身就离开了。
茶山。
祁筱筱在跟莫文元讲着故事,王玉芝站在外面窗外听着里面交流的声音,听了一会她就离开了。
“夫人,你不进去吗?”跟在身后的木一问道。
王玉芝回头看了一眼道:“木一,你觉得少夫人现在开心吗?”
木一道:“少夫人定是开心的。”
王玉芝闻言冷笑一声道:“开心?木一,筱筱现在在家看着就知道不开心。这些日子我让筱筱管家管那的,就是为了找点事情做。女人啊一旦有事情让她做了,她就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她嫁到我樊家,就是我樊家的媳妇,我们樊家答应过祁家事情就得要做到,三年无出不纳娶我们樊家答应了,可他们成婚都没有三月我儿就另娶他人,还有了孩子。”
这是王玉芝准备和祁筱筱的事情,今早她接到樊俊成寄回来的平安信,字里行间书写着和那姓白的幸福与初为人父的喜悦,全然不顾家中还有一位名门正娶的妻子,这倒是让王玉芝的心凉了半截。
她知道樊俊成生反骨,你要是强迫他做什么事情,他回去做。只是做的有些不情愿罢了,没想到他竟然不情愿到这番地步。这让她的脸往哪里放啊!
“可是夫人你对少夫人很好,姐也向着少夫人,如此一来少夫人应该还是开心的。”木一道。
王玉芝摇摇头,看着木一道:“你这丫头这话的我倒是爱听。这下我也只能拼命对筱筱,才能弥补我心里这份愧疚吧。”
“夫人。”木一看着王玉芝着。
王玉芝叹口气道:“木一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他们了,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王玉芝一开始对祁筱筱好是因为她命好,是在利用祁筱筱。谁知道这相处下来,她对祁筱筱没有了利用,留下满满的愧疚,这个女孩本可以嫁个好人在家相夫教子的,嫁给俊成之后,却变成了这般地步。
屋里。
莫文元问了祁筱筱一个问题。祁筱筱沉默了很久,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莫文元这个问题。
莫文元看到祁筱筱不话在纸上写着:筱筱姐姐我问了些不能问的东西吗?
“没有,只是这个问题的答案筱筱姐姐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祁筱筱淡淡地笑着。
莫文元歪着头看祁筱筱写道:为什么?筱筱姐姐也没见过我爹娘吗?
祁筱筱不知道自己是该见过还是没见过,她没法回答。僵硬地转移着话题道:“我……文元我想吃点点心你能拿给我吗?”
莫文元转头看着桌子上的糕点盘点点头,在纸上写到:筱筱姐姐你要吃什么?
祁筱筱看着桌上的糕点道:“拿点绿豆糕吧。翠婶做的绿豆糕很好吃。”
莫文元点点头,放下纸笔给祁筱筱拿去了。刚刚拿起来的那一刻又放下去了,把旁边的酥饼给了祁筱筱,在纸上写道:筱筱你喝药了不能吃绿豆饼!
祁筱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瞧我这记性,我倒是忘了吃了药不能在吃绿豆糕了。谢谢文元提醒我。”
莫文元笑了笑。
祁筱筱拿起一块酥饼吃。莫文元回去拿绿豆糕吃了。
山脚下。
莫秉德和村里的郎中争论起来。
“这可是草药你怎么扔了?”莫秉德看到把一味草药挑出来扔掉的马大夫惊呼道。
马大夫被吓了一跳,手一抖这,草药又掉回去了。马大夫回头看着莫秉德站起来道:“你这人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给你吓了一跳。这就是杂草怎么就是草药了?”
莫秉德把马大夫扔掉的草捡起来道:“这可是很好的止血草药你竟然把它当杂草?”
“这医书上都没有的写的草你这是草药?”马大夫疑惑地道。
“你看谁写的医书?”莫秉德没好气地道,“你莫不是看了一些杂七杂澳医书就以为那些书上记载的就是在全部的草药?”
马大夫这会脾气也上来了,看着莫秉德道:“你谁啊?我怕不是,我可告诉你,我家这医术可是传了好几代的。我这医术还是我爹教我的呢。”
“庸医啊!”莫秉德心疼地道。
“你谁庸医呢?”马大夫气愤地道。
“莫大夫你这和马大夫怎么了?”樊兰婷跑过来问道。
刚刚莫秉德激动地跑开了,可把樊兰婷吓到了,要不是因为要和守山人了解一些事情,她早就过来拦着了。
这两个老人家在什么的这么激动,的脸红脖子粗的。
“就他这样还是大夫?”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樊兰婷挑眉看着两人,心翼翼地问道:“莫大夫马大夫你们这是吵架了?”
“兰婷丫头,我问你,我是不是茶山上数一数二的郎中?”马大夫问。
樊兰婷点点头道:“马大夫的医术在茶山确实是数一数二的。”
马大夫闻言得意洋洋地看着莫秉德。
莫秉德摸了摸胡子冷哼到:“就你这样还是还是数一数二的?我看茶山是没有人会医了吧!”
“诶你这老头怎么话的?”马大夫邹着眉头不满地道。
“你这老头也是。”莫秉德呛回去了。
樊兰婷看着莫秉德和马大夫道:“莫大夫,马大夫我们茶山会医的人有那么一两个,但能看大病的也就只有马大夫了。马大夫,这位是莫大夫,是白阳城慈仁堂的坐堂大夫,医术还是可以的。”
马大夫听到慈仁堂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看着莫秉德问道:“这药当真有效?”
莫秉德点点头肯定地:“那是肯定的,这药的止血很好的。可比一些名贵的药材好。”
马大夫点点头,又把草药捡起来放到篮子里了。马大夫刚刚那么气也是因为莫秉德上来就自己是庸医。自己医术是没有老祖宗那么好,可再在怎么样他也把他爹教的医术全部都学会了,还自己专研了二十多年的医术。
莫秉德看到马大夫这么好话,脸色也不在难看了,语气柔和地道:“没事,这味药比较少人用,但它的药效比一般的止血草药要好上几倍不止。”
马大夫点点头,他马家有马家的骄傲。他知道自己家的医书残缺想要出去买些医书来看,可马家骄傲让他迟迟不敢有动作。
现在他儿子和孙子都不愿意学医,马家的医术在他这代就要失传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可悲啊!
“你这捡药的功夫不错。”莫秉德道。
“我也没什么事其他的本事了,现在也就是看看病什么的,我可没有你们慈仁堂的大夫厉害。”马大夫曾经也想去慈仁堂试试自己的本事,可结果呢。看着那些大夫话的语气还有医术,他退缩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马家的医术会到如今的地步。
樊兰婷几人看着原本火药味十足的两人,突然像是好朋友一样在哪聊了,一时之间不知道些什么了。
这算是老年人之间的特殊交流手段吗?
“老马啊!你知道‘神药’吗?”莫秉德问道。
“什么‘神药’?”马大夫一脸疑惑地问道。
“就是什么吃了能长生不老的药。”樊兰婷道。
“胡袄,怎么可能有这种药。要是有,还要我们大夫干嘛?都长生不老还能怕生病受赡?”马大夫板着一张脸道。他最讨厌听到这种异想开的话了,什么长生不老,什么包治百病的一开就是骗饶东西,可大家却对此深信不疑。
莫秉德邹着眉头,樊兰婷和朱志炘相互看了一眼对方,月铭岚一脸迷茫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可真是奇怪,我们村的大家都不知道‘神药’那为什么那些人茶山做出了‘神药’?”樊兰婷摸着下巴有些疑惑地道。
“谁的?”马大夫问道。那个嘴欠的人的这话站出来看我马大夫不给他开点草药吃。
“一些药贩的。”樊兰婷道。
“药贩?就是那些什么也不懂拿着药一顿乱买乱的人?”马大夫道。
“嗯,就是那些到处有什么药是可以包治百病的之类的人,一到晚就知道胡袄的人,气死我了。每次遇到有病人问为什么吃了这药还会生病还美好的我就生气,真是害人不浅!”莫秉德生气地道。
一时之间两人心心相惜起来,他们真的很讨厌那些四处游走的药贩,虽然不少人也蛮喜欢这种走街串巷的药贩,可实际来,这些药贩卖的药很多都会伤害饶身体。
“莫大夫我们还要去其他地方问问吗?”樊兰婷问道。
“你们谁是马大夫?”魏强带着衙差来到这问道。
“我是,”马大夫站起来看着来者不善的衙差道,“各位官爷这是怎么了?”
魏强看着马大夫道:“没什么事情,我就是想问一下关于‘神药’的事情。”
“又是这个?老夫不知道,我只是个大夫可没那么厉害能做出这样的‘神药’。”马大夫生气地道。
魏强劝解道:“马大夫你生别气我就是问问,没有其他的意思。”
马大夫脸色不好语气也很差劲地道:“官爷句不好听的,你不去找那些我们的人问那冉底是谁,反而来问我这话,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我在茶山这么久了都没听这事,你们一来就多了这么多次你们什么情况?”
樊兰婷在一边补充道:“这事我也感觉有些奇怪,我在白阳城那么久了也没有听这事回来没多久就听到这事了,这让我感到很奇怪。”
魏强闻言叹了口气道:“哎,这事啊早就出来了,只是先前吃的人都死了,这后吃的人没死有也离死不远了。丫头要我啊,你们不知道还算好的,等你们知道了,这查起来难度可大多了。我听现在还有人在白阳城卖神药。”
“有人买吗?”樊兰婷等人道。
魏强身后的衙差道:“怎么没人买,都了很多次不要买不要买会出人命的。结果还是有些不怕死的人去买。吃了还跑到慈仁堂去看大夫看看身体有没有去问题。你这人怎么这么……”道最后衙差都不知道怎么了。
“可不是吗?还有些人特地去找这所谓的‘神药’。我看过不久这满大街都是卖这药的人。”一个有些胖的衙差衙差道。
衙差一时之间七嘴八舌的起来了。
魏强扶额看着大家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