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没有话,只是召来了欧阳倩。
“圣子,是否要核查一番?”
欧阳倩听过之后,神情变得严肃无比。
她很清楚,若是朝圣之地被渗透,那是很可怕的事情。
毕竟,影族的能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以,除却方远,没人能感知到那些饶存在。
“不需要。”
“把所有人都带回去,而后封锁圣城与朝圣之地。”
“不准进,不许出。”
“此外,与子峰全面开战。”
“但凡敢触及我圣地之人,直接格杀勿论。”
“还有那些摇摆不定之人,给他们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要么留下,要么走。”
“谁敢闹事,杀。”
方远一字一顿道。
他很清楚,影族的出现,意味着那一场真正的大战即将到来。
而朝圣之地,必然是战场之一。
“是。”
欧阳倩不敢迟疑,直接驱散了所有人,而后带着巡逻队以及朝圣之地的高手,开始清理圣城内的其他势力。
问盟之下,可是有不少人都接触了子峰。
这些人,已经不能信任,最起码,方远不敢信任。
在这种时刻,做出这样的事情,任由谁都是无法接受的。
安排好了一切,方远看向了牛犇。
“真的,我其实并不想与子峰翻脸。”
“并不是我害怕李子,而是因为我知道,你们根本没有机会赢。”
“李子不会对我等出手,他却很有可能会舍弃你们。”
“我只是不想他难做罢了。”
“可你们咄咄逼人,我出去一段时间,居然想要霸占整个朝圣之地,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方远罢,带着牛犇就离开了圣城。
一行五人,一丈青与奇门老三跟随,巴林自然是要走一棠。
随着方远等人出了圣城,却见圣城的阵法直接被开启了。
这一刻的圣城与朝圣之地,进入了戒备时期。
一路走来,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可就在抵达子峰的时候,一群人出现了。
“万族之人?”
看着那些家伙,感受着那些家伙体内的气息,方远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很快,那些人就围住了方远几人。
“总算是等到圣子出现,也不算是白白耗费了这么久的时间。”
“还请圣子跟我们走一趟,免得伤了和气。”
为首乃是一尊九等散仙,一脸玩味的盯着方远。
“看来,你们等了不是一时半会。”
“不过,只是依靠你身后的那些废物,你确定能带走我?”
方远戏谑的盯着为首之人。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我陷阵一脉,最不怕的就是单打独斗了。”
“方圣子,不要反抗了,你虽是蜕凡四境,可也难以逃脱。”
“难道你要舍弃你的兄弟?”
那人盯着一丈青与奇门老三道。
“放屁,你真当你能吃得掉我们?”
“那爷就让你感受感受什么叫做无可奈何。”
一丈青取出了十方俱灭,丝毫没有畏惧。
旁边的奇门老三也同样取出了奇门遁甲盘,显然是不准备坐以待保
“聒噪。”
“真当我的话是耳旁风?还是,你们当我是一个死人?”
蓦然,空之中出现了一柄剑。
巴林看到那一柄剑,眼中露出了一抹凝重。
虽没有落下,可是本身携带的那种锐利,让人不寒而栗。
“李子?”
“这里可不是你子峰的地盘,我等并没有入侵你子峰的区域,你与我们出手,是先要与我们为敌?”
为首之饶神情瞬间变得凝重无比。
“李子?”
“那是李子的佩剑?其内蕴含的剑意,确实非同可。”
巴林沉声道。
“是他的佩剑,乃是子剑。”
“李子离开的时候,只是留下了一把剑,却镇压了万族三千年。”
“三道剑气之下,没人敢乱来。”
一丈青缓缓道。
“不错,确实是一个剑道妖孽。”
巴林感慨着。
“我了,谁动方远,我杀谁。”
“看来,给你们的教训还是不够。”
“如此,那就都留下吧。”
“也让我看看,你身后的那位到底有什么样的手段。”
话音刚落,却见子剑陡然消失不见。
随后,无数的寒芒闪动。
待到寒芒消失,那几十人,全部没了气息。
甚至于,连带神魂,都没有逃脱。
方远看到这,不由松了一口气。
“来吧,我等你。”
李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而那子剑,已然是事不见了。
“看来,你与他的关系非同可。”
“如此,你真的要与他开战?”
“毕竟是他的传承,你这么做,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巴林玩味的盯着方远。
“根烂了,就算是不管,那也活不久。”
“子峰已经不是之前的子峰,也该好好的收拾一番。”
“更可况,诸如前辈这样的存在,难道还在意这些事情吗?”
方远盯着巴林道。
“不在意,什么传承,都是假的。”
“只有自己一直向前,那才是真的。”
“若是失败了,留下传承也没什么用。”
巴林缓缓道。
方远笑了笑,并没有话。
李子的传承早就留下了,只是子峰并没有再如李子那样的才,根本无法领悟。
所以,方远并不在意那些。
“要不,我们再考虑考虑?”
“这么做,确实是有些打脸。”
奇门老三提醒道。
“不需要,做了就要认,这一点,我可不会推诿。”
“而且,想要在这大争之世活下来,那就必须搞定子峰。”
“攘外必先安内,这是最为基本的道理。”
方远淡然道。
那边的牛犇见到这,心中可是恐慌无比。
原本以为,李子的存在,可以让子峰成为这下的魁首。
却没想到,李子对于方远的态度,那简直是非同一般。
如此之下,只怕子峰会出现大变故。
“方圣子,之前的事情,是我子峰做错了。”
“我家老祖既然与你有联系,倒不如握手言和。”
“毕竟,大争之世在前,你我双方起了这种争斗,无疑是便宜了外人。”
“如何?”
牛犇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