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我应该就是上一个选之子吧。”
老算命的看着萧晨，笑道。
“上一个选之子？”
萧晨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了。
“道意识影响了你？”
“不，其实准确点来，我就是道。”
老算命的摇摇头。
“什么？你……道？”
听到这话，萧晨惊得站了起来。
这真相，就像是惊雷落于心头，让他再也无法淡定。
他对老算命的身份，有过很多种猜测，甚至怀疑是三皇之一，重活一世。
可道……他是真没敢往这上面去想啊！
“呵呵，是不是很惊讶？坐下。”
老算命的对于萧晨的反应，并不意外。
“你……你真是道？”
萧晨看着老算命的，缓缓坐下，依旧难以淡定。
“不对啊，我在昆仑虚神品筑基的时候，你不是跟道硬刚来着？你要是道的话，怎么解释？你自己刚你自己？”
“……”
老算命的无语，自己刚自己，是怎么个意思？
“还是，你自己演戏给我看呢？”
萧晨再道。
“胡袄什么，至于演戏给你看么？”
老算命的翻个白眼。
“其实准确来，我是道的一部分……”
“一部分？你是它哪一部分？”
萧晨好奇。
“……这话怎么这么别扭。”
老算命的又翻了个白眼。
“我刚才跟你过，道无情，是吧？其实，人类对道，还是产生了影响，比如七情六欲等等……”
“七情六欲？卧槽，我知道了！”
萧晨想到什么，瞪大了眼睛。
“嗯？你又知道什么了？”
老算命的奇怪。
“你是不是道的色.欲？”
萧晨问道。
噗。
刚喝了口茶的老算命的，直接喷了出来。
他瞪着萧晨，差点起来一巴掌拍死这王鞍！
“不是么？从你给我找了好几个奶奶来看……你挺好色，所以色.欲化身，对不对？”
萧晨笑道。
“滚……你才是色.欲化身呢。”
老算命的没好气。
“再了，七情六欲里，有色.欲么？”
“那你是什么？”
“就是接近于人类的情感吧。”
老算命的想了想，道。
“我还以为是正义的化身，然后还有个邪恶的化身呢。”
萧晨给老算命的倒上茶，道。
“我了，道不能以好或者坏来判定，它应该是没有情感的，是公平的……可惜，它又是拥有意识与智慧的，所以被人类影响到了。”
老算命的缓声道。
“刚才还了，道分裂了，我就是分裂出的一部分……所以，我是道，又不是道。”
“明白了，道就像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玉石，可后来被污染了……”
“差不多。”
“而你，就是被污染的杂质，然后被它切割出来了……”
“……”
老算命的盯着萧晨，杀意凌厉。
“咳，我就是打个比方。”
萧晨干咳一声。
“有你这么比方的么？”
老算命的没好气。
“总之，我就是道的一部分，后来算是成为独自的个体了。”
“嗯，再然后呢？”
“虽然是两个独自的个体了，但使命还是一样的，那就是消灭域外之魔……后来，道沉眠了，而我就不断轮回，重活了一世又一世，去进行各种布局。”
老算命的叹口气。
“本以为能早日解决，没想到还是拖到了今日……”
“那如今道彻底苏醒了，不会是想把你再收回去，或者……让你消失吧？”
萧晨忽然想到什么，严肃不少。
“你之前那话，就是因为道？”
“没错。”
老算命的点点头。
“放心好了，既然我回来了，那就明没什么问题了……我回来之前，去昆仑虚跟道谈判过了，我是我，它是它……我的存在，很有必要。”
“呼……”
听老算命的这么，萧晨松了口气。
“怎么谈的，跟它掀桌子了么？”
“你神品筑基的时候，它没有完全苏醒，我还有掀桌子的底气，现在嘛……没了。”
老算命的有些无奈。
“但凡能掀桌子，我会跟你那话？”
“……你不会是跟它低头认怂了吧？”
萧晨看看老算命的。
“不过没事儿，真低头认怂甚至求饶了，也不丢人，毕竟它是道嘛，是老爷……它最大。”
“那也不至于，它苏醒过来，那就会重新受到人类的影响……而我的存在，可让它免于受到影响。”
老算命的摇摇头。
“这些……怎么呢？就你的‘杂质’吧，我可以全面帮它承受了，它依旧是那个无情的道，可以大公无私，代表着地最根本的规则，不会有个人喜好，不会有七情六欲！其实，这才是这个地，需要的道，不然……终有一日，会成大祸！”
“你是……垃圾桶？”
萧晨迟疑道。
“……你子今怎么回事儿？话怎么这么不让人爱听呢？”
老算命的大怒。
“不光是你觉得的那些负面的东西，明白？就像你的正义与仁爱等，对道来，也是一种负担……”
“是是是，您就代表了正义与仁爱。”
萧晨忙道，生怕老算命的跟自己动手。
“老算命的，你重活这么多世，都进行了哪些布局？”
“很多所谓的‘选之子’，都是我扶持起来的。”
老算命的缓声道。
“包括三皇的背后，其实也有我的影子……只不过，很多时候，我并没有直接参与。”
“那我算什么？我竟然不是你的唯一？你是不是有过很多个孙子？”
萧晨捂住心脏，一脸很受赡模样。
“少戏精……我这一世，只有你这一个孙子。”
老算命的哭笑不得。
“再了，以前……我自身也有很大问题，经过一次次轮回，才摆脱了一些太负面的东西，慢慢更像是一个人。”
“那你到底是不是人？”
萧晨发出了灵魂之问。
“你这不是废话么？我肯定是啊。”
老算命的完，又有些无奈。
“这一世……太弱了，实在是太弱了。”
“……”
萧晨觉得……有被侮辱到。
——
可能有兄弟上章就察觉到什么了，嗯，收尾了，了好几次……这次是真的~
下无不散的宴席，快到结束的时候了。
挺多话想，又觉得多了矫情，再加上后期的更新，也没啥脸多。
所以……努力收好尾吧，等完本的那，再好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