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晚饭后,我坐下写作,吴式来了,她坐到床上,:“我试试看,是否有鬼上身。”眉不想她在这里影响我,叫她带我儿子出去玩,她要试试,眉,“你在这里,我就你心中有鬼。”她只好带我儿子出去了。眉对我,“我看你几都写不出什么东西来,心不知想到哪里去了。”我不跟她话,她,“我知道你想我走开,不过我走开又有别的人来,好像真有鬼使神差。”我,“你不走,就坐到床上去,看有没有鬼上你身。”她躺到床上,用脚踢踢我,这是要我跟她亲热的表示,我哭笑不得。冷静一想,可能有人在她身上附身了。我分身控制她,察觉到真的有人在她身上附身了,我施展法术跟这个人较劲。论功力,我比他强一点,他变成蝴蝶飞出房间了,我追出去,眉叫我,我不理,继续追那只蝴蝶,它飞高了,我看四下无人,便变成蝙蝠去抓它,飞进乌云,有六个二十岁的人围着我,都是拿着长剑,一齐刺向我,我现身,六岁的样子,变出长剑跟他们打。打了一阵,有两个二十岁的人来帮我,我们很快就把那六个人打败,他们一闪就不见踪影了。我对帮我的这两个人表示感谢。一个,“我是太白金星,我和秦琼来帮你。那些人,按玉皇的法,是搞事阵营,很多是上的大将,他们在上盯着你这里,一心跟你作对,一个人来,打不过你,就两个人来,两个打不过你,就六个人来。他们在上看着,或者变成什么你留意不到的东西守着你。以前你跟风眉逃跑,也是搞事阵营追击你们。”我,“搞事阵营,偶然性很大,也就是那些大将一时兴起,下来跟我作对,或看到别的人做得不够,看不过眼就自告奋勇来跟我斗一斗,这个如何是好?”秦琼,“搞事阵营针对你,先是叶公引起的,等一阵,我和太白金星回到上,会去找叶公谈谈,叫他出面跟搞事阵营好,放过你。如果继续这样,我们报告玉皇后,就来收拾他们。”我,“搞事阵营,都是多管闲事的,这个不来,那个就来,被他们缠上,很麻烦的。我写我的,关他们什么事?”太白金星,“玉皇和阎罗争斗,没有动用那些大将,他们有点不满。你作为玉皇和阎罗的公证人,能够保留神仙的修为回人间,他们也有点不满,因此存心跟你作对。你遇到他们,不能手软,能杀他们绝不放过。”我,“杀一个,就来十个,能杀得完吗?他们冲着我写而来,我就停手不写了,看他们把我怎么样。”太白金星,“你心地善良,不想杀人。要不我告诉玉皇,让他给那些大将下令,不能来干扰你,来了,打不过你就要去人间投胎,看谁还敢违抗。”我,“玉皇能号令那些大将,有些不是大将,也属搞事阵营,他们有心针对我,不会罢休的。还是让我不写几,看他们还有什么理由来搞事。”太白金星,“叶公嫉妒你,搞事阵营也嫉妒你,你保留神仙的修为回人间,他们就来搞事。”我担心眉找不到我,会叫其他人来找我,搞得人心惶惶,便,“我要回宿舍了,你们不要来帮我了,越帮越忙。”我变成雨滴,落到地面上,趁无人,现身,二十多岁的样子,回宿舍,眉已经叫来了吴式、潘妹,刘知勇和余真也来了。眉见了我,:“我最怕你被鬼迷住了,跑到哪里去了?”我,“我见一只蝴蝶很漂亮,想抓住它。”吴式,“可能蝴蝶是鬼变的。”我,“这只蝴蝶属于搞事阵营。”他们笑过后,便散去了。眉对我,“今又写不成了。”我,“不要紧。写是一种折腾,不写也是一种折腾。”眉,“明叫那些人不来干扰你了。”我,“都是搞事阵营的,不是这个来搞事,就是那个来搞事,等着瞧吧。”
第二,晚饭后,我叫眉带儿子跟我去散步,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从来没有这样过,是不是有鬼上你身了?”我,“去不去?不去拉倒。”眉,“求之不得,肯定要去。要不要叫那些搞事的人一起去?”我,“人多混杂,影响我思考问题。”眉,“你一边走,一边思考问题,我们跟着你,是多余的。”我,“不多余,快点走吧。”我们一家人出去了,有有笑。一只漂亮的蝴蝶在我们头上飞,我指给儿子看,儿子要我抓住它,我,“我猜是鬼变的,你不怕鬼吗?”儿子睁大了眼睛。我走到一棵树下面,想折树梢来将蝴蝶打落下来,没想到树上有几只鸟,有一只拉屎到我头上了,我笑对眉,“又碰到了搞事的。”眉,“给鸟拉屎到头上,很倒霉的,快回去洗头吧。”我只好自己回家了。
我到卫生间洗了澡,又到房间坐下来,没有心情写。可以确定,拉屎到我头上的鸟是搞事阵营的,无论我走到哪里,他们都来搞事。我的宿舍,门没关,一阵风吹,摇得门很响,可能搞事的人又来了,我了一声“进来吧”,两个二十岁伙子出现在我面前,一个拿着一只鸟,对我,“我是太白金星,我和秦琼昨晚守在这里,就是想抓住来搞事的人。你带妻子、儿子出去散步,这只鸟拉屎到你头上,就是有心搞事的,我和秦琼也变成鸟飞上树,控制那只鸟,把它抓住了,你问问他是谁变的。”我接过鸟,:“现身吧。”一个二十岁的伙子现身,我,“我好像见过你。”这人,“二十多年前,你和风眉跑去意大利,我带人追你们,做做样子。”我,“风眉带我专往好玩的地方去,上很多大将盯着我们,不断派人下来追杀我们,绝大多数都是装样子的,我记不起你叫什么名字了。”这人,“我叫范加尔。”我,“上的大将追杀我们,是认为风眉杀了巨无霸,玉皇要抓住我们。现在我没干什么坏事,你凭什么来搞事?”范加尔,“据,你作为玉皇和阎罗争斗的公证人,有机会接触地间最能打的人,你也成了顶尖高手,大家都想跟你较量一番。”我,“拉屎到我头上,算是什么较量?”范加尔,“现在我被抓了,很多人会取笑我,又想来找你麻烦了。”我,“你回去跟那些人,是太白金星和秦琼抓住你的,不是我,不要跟我过不去。”范加尔,“戏弄你,能够跟太白金星和秦琼这样的人较量,很多人不会放过你的。”秦琼对我,“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太白金星和你比我有名得多,他们不敢找你们麻烦。”范加尔对我,“太白金星地通吃,没人敢惹。秦琼是上很有影响的大将,很多人也不敢招惹。你作为一个公证人,总是变成一个真无邪的孩,只叫人装样子,大家就想来做做样子给你看。”我,“你我应该怎样做你们才放过我?”范加尔,“这个我不懂。我只想我的一点心得,听你要写一本与风眉有关的。风眉声称杀了巨无霸,带你跑来跑去。玉皇派很多大将追捕你们。风眉带你专往好玩的地方去,上的大将争着跑去那些地方抓你们。风眉的目的是试探玉皇对她的感情,也许是她察觉到玉皇有点不一样了,可能玉皇和阎罗真的互换了。”我打断他的话,:“玉皇和阎罗好要互换,叫我和太白金星做公证人,至于他们是不是真的互换了,连我和太白金星都不清楚,你们别乱猜。猜测的事情算是你的心得?”范加尔,“我的心得是你写的有点脱离实际。”我,“我的还没写好,你看过吗?怎么知道脱离实际?”范加尔,“我们是没看过你的,但有人看过,比如你楼上的父女俩,他们很容易控制的,所以你怎样写,我们都知道。刚才我变成以前追杀你和风眉的样子,你都叫不出我的名字,明你无心把我和其他追杀你们的大将写进,反倒是加上了很多八仙的描写,这不是脱离实际了吗?这是很多大将来搞事的理由。”我,“你的心得也成了我的心得,好吧,你的意见我可以考虑,在我修改时,按照实际情况,把你们写进去,你们不要为此来搞事了。”太白金星,“搞来搞去,原来是写引起的。”我,“可以虚构的,不过,真实发生的事,还是如实来写为好,这是我的心得。”太白金星对范加尔,“油包答应把你们写进了,你回去吧,不要来搞事了。”范加尔、太白金星和秦琼都走了。
我拿出写好的书稿,翻到和风眉逃跑的章节,看如何修改为好。刘成玉的母亲余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出事了,快点拿钱去医院。”我惊问:“出了什么事?”余真,“你儿子被摩托车撞了。”我,“撞我儿子的人逃跑了?”余真,“别这么多,快点拿钱去。”我急忙拿了钱,骑摩托车搭余真赶去医院。路上,余真,“你被鸟拉屎到头上,回家后,眉和你儿子继续在公路上散步,你儿子看到人家骑的摩托车像你的一样,中了邪一样跑去,结果被撞出几米外,骑摩托车的人措手不及,撞到路边树才停下来。起责任,都是你儿子不对啊。”
到医院,眉对我,“被鸟拉屎到头上,真是倒霉透顶。现在儿子和骑摩托的人都在检查,上帝保佑,希望他们都没事。”检查结果出来了,儿子和骑摩托的人都没事,我和眉都松了一口气。骑摩托的人来跟我,“人没事,也就算了。我那辆摩托是一万多块买的,骑了三年,车况很好,现在报废了,你要赔我一万块。”我,“前不久,我也是避让一个孩,差点跌死,医了一个假期。碰上这些没头苍蝇似的孩,真是没办法。我的摩托和你的同牌子,虽然买的时间比你长一点,但我骑的里程少,车况很好,我可以让给你。”那人不肯要我的车,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我赔给他五千块了事。
第二下午,我回到宿舍,看见眉正在烧我的书稿,我冲过去问她为何要这样做,她,“什么神仙?专是招来鬼,你自己差点跌死,刘成玉跳水,近你的女人有鬼上身,现在差点又把儿子害了,让你继续写下去,又不知有什么事发生。”我,“这是我的追求,如果你受不了,那我们只好散了。”眉是真心爱我的,见我出这样的话,不敢跟我争吵了,带儿子出去了。我看被烧毁的书稿,正是我要修改的我和风眉逃跑的章节。可能我儿子出事,和眉烧书稿,都是受搞事阵营左右而做出来的。
我花了一周时间,才把烧毁部分补写好。这一周,并没有搞事阵营的人来搞事,我大受鼓舞。接下来一个月,我全力写作,终于把书写好了。我叫眉看看,她看后,我写得好。我,“你好,有什么用?”她把刘知勇叫来,刘知勇看了书稿,也好。眉把这个看成是我的成功,她出去一,吴式和潘妹也好奇,来看我的书稿。吴式对我,“你写这本,能招来鬼神,我来到你身边,就有鬼上身,很神奇的。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刘成玉跳水也不死,你儿子被撞出几米外,也没事。我猜是有鬼迷惑我们,但幸亏有神仙保佑。单从这点看,你写出的就是杰作,没有人能写出像你这样的。”我笑道,“如果你被情节迷住,那就算是杰作。有鬼上你身,你来叫好,可能是口是心非呢。”吴式,“你给我一页纸。”我问,“有什么用?”她,“你在纸上写上你的书名,我拿去挂在树上,看有没有神奇的事发生,可能神仙也争着要看你的书。”我,“你能看到神仙吗?神仙来无踪,去无影,他们来看我的书,能让你知道吗?”吴式,“别这么多,你照我的做就是。”莫非又有搞事的人在她身上附身?我在一页纸上写上“风眉”,给了她。
我和眉带儿子出去散步,黑就回家,吴式和很多人在我宿舍门口议论纷纷,吴式见了我,欢叫道:“真有神奇的事发生啊。”她拉我去不远处的一棵树,她,“看到有什么不同吗?”我,“你把我给你的一页纸挂在树上了。”她,“你仔细看。”潘妹,“很多萤火虫围着这棵树飞,可能是神仙变的,要来看你写的书。”我这才看到,真有很多萤火虫围着这棵树飞。我,“你们认为这些萤火虫是鬼神变的,你们不怕吗?”吴式,“这是神仙暗示你,你的会大放异彩。”我,“顺你口转。”
第二上午,我在办公室备课,刘成玉打来电话,她,“我听我爸,你的写好了,蛮不错的。”我,“你爸他们好,有什么用?”她,“那你把书稿寄来,我帮你找专家看看。”我,“我去书店调查过了,新出版的销量很少,像我这样没有名气的人想出版,门都没樱想要在刊物上发表,也很难。很多刊物的销量,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她,“你跟那个导演关山路,看能不能拍成电影。”我,“我不按他的写,他不会理我的。”在她再三要求下,我把书稿寄给她了。
过了半个月,刘成玉又打来电话,她找过三个出版有的教授,他们看了我的书稿,都写得不错,不过他们,现在写书的人多过看书的,尤其是写神仙的,多如牛毛。《风眉》脱胎于《白蛇传》,题材不算新颖。我感谢刘成玉的帮助,我打电话跟关山路过了,关山路找过很多人,都没人愿意投资。
一周后,我收到了刘成玉寄回来的书稿,眉,“能招来鬼神的,到头来也没给你带来好运,希望你不要想多了,保持一颗平常心,好好过日子。”她叫我带儿子出去走走,我对她,“你不要把我的书稿烧了。”她,“这个时候把你的宝贝烧了,你的怨气就出在我身上,我可没有这么笨。”
我带儿子走到乡间路,有一只蝴蝶跟着我们飞,我跳起来抓它,又抓不到。眉追来了,:“你们走来这里干什么?心踩到蛇。你那本能招来鬼神的退回来了,我担心又给我们带来厄运。”我,“又想到哪里去了?”她把儿子带回去了。那只蝴蝶又飞到我面前,我看四周没有其他人,便,“现身吧。”吕洞宾现身,四十岁的样子,他挥挥手,一只萤火虫飞来,他,“现身吧。”汉钟离现身,三十多岁的样子。我问,“前不久,我看到很多萤火虫围着一棵树飞,树上有一张纸,有我写的字,是不是你们变成萤火虫的?”吕洞宾,“有一只萤火虫是我变的,其它不知是谁变的,反正我知道你写,有很多神仙守在你身边。”我,“我写的是与风眉有关的,以前我写风眉带我专往好玩的地方去,有你们八仙的情节,上搞事阵营的人不满,就来搞事,他们控制我妻子,将书稿烧了,我只好按照真实情况来写,他们不搞事了,可能那些萤火虫是他们变的。”汉钟离,“你写的,能不能给我看看?我准备上听先生讲学,如果你的写得好,我给先生听,他会高心。”我,“先生托梦给我,我才写神仙的,既然你去听先生讲学,那就把我写的带去给他看看,我想听听他的意见。书稿放在家里,我怕妻子把它烧了。”吕洞宾要去东海边看看何仙姑,汉钟离笑道:“我们没有钱了,就去看看何仙姑。”
夜幕降临,吕洞宾让人看不见,向北飞走了。汉钟离让人看不见,跟我回宿舍,我取出书稿交给他,他向南飞走了。眉带儿子回来,对我,“书放在家里,我有点心惊胆颤。”我,“你放心吧,书稿不在家里了,我叫人拿去给我的老师看了。你这么害怕书带来厄运,以后我就放在学校好了,给我的学生看看,也算有点价值。”眉,“你还会写另一本书吗?”我,“还没想好。实在的,写惯了,现在不写,心里空空落落的。”眉,“看开一点,不要以为写成一本书就功成名就,你把它看成随便玩玩就好。”我,“这个要你来教我吗?我是老师。”
接下来一周,晚饭后,我都坐下来,想东想西,但我不拿笔来写。宿舍门开着,没有人来。上搞事阵营的人也不来搞事。眉带儿子出去后,我看到一只大鸟飞进了房间,非常漂亮,我记起来了,上的凤凰就是这样。我,“现身吧。”先生现身,六十岁的样子,我很高兴,连忙去搬凳来给他坐,他拦住我了,:“我不用坐,我几句话就走。”我,“我喜欢文学,以前你托梦给我,我就决意写一本有关神仙的书。”先生,“《风眉》这本书我看了,写得不错,可以领略一种真诚的爱。我把书稿放在图书馆,叫我的弟子有空去看看。如果你想要回书稿,我就叫人给你送来。”我,“由于我想加入八仙的情节,引起一些饶不满,搞事阵营下来搞事,搞得人心惶惶,写这本书能招来鬼神,也传开了,我妻子认为能带来厄运,我将书稿放在家里不好。像我这种无名辈,想出版书,根本不可能。要在刊物发表,也很难。你把它放在上图书馆,我放心。”先生,“以前风眉带你跑来跑去,上人都知道,你把这事写出来,一种纯洁的爱跃然纸上,我有一种心得,就是爱广大。”我,“普遍的爱,普通的爱,我写成爱广大,我要的是这种理念。”先生,“我听汉钟离,搞事阵营把你的书搞得很神奇,周围的人争相传阅。你保留了神仙的修为,你花点心机活动一下,发表这本书,应该不难。”我,“我想过了,用神仙的手段来对付凡人,有违爱广大的理念。况且,现在写神仙的多如牛毛,书多眼少,就算是发表了,也没有多少人看的,不如放在上,传扬爱广大的理念。”先生,“你这种爱出自性,保持下去,自然成为品德高尚的人,搞事阵营也找不到借口来搞事。难得来一次人间,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你方便离开吗?”我,“我现在不写,出去走走很随便。我的宿舍门,经常不关的。这里民风淳朴,夜不闭户也不要紧。”先生让人看不见,走了出去。我跟着出去,让房门半开半闭。先生要我把门拉上,我不必,让门半开半闭,表示我走不远,很快会回来。
先生向西南飞去,我见周围无人,便让人看不见,也跟着他飞。居然来到了我老家牛云地的北边,汪屋村,有一大片地种满了草莓。先生落到草莓地中间,我也跟着。草莓长势很好,有的已经成熟了。色将暗,在地里劳作的人准备收工了,我们看得见他们,他们看不见我和先生。我不明白先生带我来这里有什么用。先生走上了大路,大路上,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叫人收工,显然她是这一大片草莓的主人,我们跟着她走到村口,看到村里有很多漂亮的楼。先生不进村,那些人进村后,外面就没有人了,先生带我又回到草莓地边,他,“刚才那个姑娘就是风眉投胎做的。”我很惊讶,“是真,是假?上的皇后,下凡来做个村姑?我还以为她会投胎到大富大贵的家庭呢。”先生,“她知道你肯定是回老家的,她投胎的地方选择离你家不远,就是想跟你重续前缘,没想到你们一家在城里建房了,你也结婚了。她还没结婚呢。你那本书写风眉回到了上,看见你把妻子当作她来爱,十分感动,她拒绝回皇宫当皇后,一心等你上。现在你见到她了,有什么感想?”我,“我真心希望她嫁个好人家,祝她幸福。”先生,“你不是希望和她过上幸福生活吗?”我,“可我已经结婚了。”先生,“你是神仙,你妻子是凡人,对付她很容易的,只要你带她出去散步,我们保证让她霉运连连,让她知道,跟你一起就遭霉运,你跟她分开很容易的。至于汪屋村这个姑娘,我忘了告诉你名字了,她叫汪宁纯,你在城里有楼,又是教师,还能写,我们帮你牵线,征服她并不难。”我,“这样做,就太自私了,不是爱广大。我不想跟妻子分开。”先生,“汪宁纯比眉美多了。你跟汪宁纯在人间过一辈子,然后又上长相厮守,不是很好吗?”我,“我跟眉很好,从来没有想过抛弃她。我跟汪宁纯,属于非份之想。她对我没有什么印象,我怎么会去打扰她?”先生,“风眉选择在这个地方投胎,就是想跟你在人间过上幸福生活,你不理她,她这个选择就算是失败了,改不了以悲剧收场。你写的是以喜剧收场,实际她的人生以悲剧收场,你忍心吗?”我,“她年轻貌美,我们帮她找个好人家,应该不难吧。”先生,“不难是不难,以后她上,得知你这样对她,她会怪你不念旧情,你如何面对她?”我,“我们帮她找个好人家,也算是一种纯洁的爱,到了上,她会理解我们的用心的。”先生,“她到了上,知道你这样对她,她就不理你了。玉皇招她进宫,她就回到玉皇身边了。”我,“她愿意回到玉皇身边,我衷心祝她幸福。”先生,“就你们的爱而言,她进了皇宫,也是一个悲剧。如果这样,人家就会取笑你写的书,认为你对她的爱,只是一种造作。”我,“由人去吧,当前,我不勉强她,也算是爱广大。不是偏要娶她为妻,才是爱。”先生,“这样吧,你不想娶她为妻,也可跟她做情人。做情人,不用我们教你吧?你风流倜傥,才华横溢,还有关键一项,你是神仙,征服她不用费什么力气。然后你帮她物色一个好对象,她嫁得好,你跟她保持情人关系,她一辈子对你感恩不尽。你得到好名声,又得享齐人之福,这样也算是爱广大。”我,“先生,你品格高尚,怎么有这样卑鄙无耻的想法?这不是爱广大,这是下流的手段。风眉来到人间,根本记不起以前在上的事情,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找到幸福,做她喜欢做的事,而不是玩弄她。”先生,“你看着办吧,我多无益,帮你想办法,你我卑鄙。”我,“我们走吧。”先生,“你不想理她了?”我,“这个汪宁纯能把这一大片地管理得好好的,相信也能很好地经营自己的人生,我们不用插手,干扰她的生活。就像是以前我跟着风眉到处跑,却不管她跑去哪里。不干扰她,也是一种爱。”先生笑道:“不干扰她,就是爱广大。其实,这个姑娘是不是风眉投胎做的,我也不清楚,汪宁纯这个名字是我随便起的。我找你之前,先是和汉钟离找过吕洞宾了,吕洞宾在水库边设立八仙梦乡,对附近的情况很了解,我问他,你老家牛云地附近有没有长得很美的姑娘,他汪屋村有个姑娘长得特别美,种草莓的,我才带你来这里。按照我的推测,风眉爱你,她投胎到人间,很可能在你老家附近。你心里自有爱广大的理念,不好色,我就放心了。”他向南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