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孟光的家,我是六岁的样子,孟光认得我。我问她最近有没有神仙来集会,她没樱我很无聊,想来这里玩玩,她指指地下,我一晃,到霖下室,建英也进来了。孟光进来,她家公姓董,是有名的画家,经常有人来买画,所以她走不开,不能带我们去玩。我叫她忙她的,我们在这里过一夜,明没有人来,我们就走。
第二早上,孟光进来,没有神仙来,我们可以到街上走走。我,“我们到街上走走,我们不回来这里了,多谢你的招待。”孟光,“随便你们,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我们就走了。
我带建英到东海边,见到了为人看病的何仙姑,她没空带我们去玩。我和建英到街上乱逛,建英,“我见你见到熟人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我们不如走一步看一步,想到哪里就到哪里玩。见到熟人,想起以前的人和事,徒添感慨。”我,“以前我们来到这里,看上合适的东西,却没钱购买。我们变成盲券琴,博得饶同情。我们还可以租船出海捉鱼,这样来钱也快。”建英,“我看你六岁的样子,却总是以前的事,你浑身是力,变成伙子到工地做苦力,也能挣到钱的。”我,“有手有脚,找点活干很容易。我们来,是你杀了人,想躲避饶追杀,我们最好找个地方住下来。我看何仙姑这个地方不错,她整忙不过来,很多人来排队给她看病,我们可以帮她的忙,干点好事,挣点报酬。”建英,“我们可以变成鸟,自由自在。”我,“多走几个地方,你就心烦了。我打定主意了,在这里帮何仙姑。”建英拗不过我,跟我去找何仙姑,何仙姑欢迎我们留下来帮她,她,“十八可以,一个月以上也可以,主要看你们。”
何仙姑以何方圆的名号为人看病,很有名气,她看病,药到病除,收费也不贵。晚上关门后,她给我们了工作安排。我要变成二十六岁,帮她采购药材,和熬制中药。建英干点药房的工作。由于她请有两个工人,所以我们的工作不见得很重要,就是帮她干点杂活,象是来实习一样。
十后,我见建英呆呆地望着东边的,便问她看什么,她指着上的云团,“可能万岁爷回来了。”我,“这不奇怪,很多人都认为万岁爷不是真的去人间投胎的。”建英,“我想回上看看。”我,“你杀了威与和马丁,人家会放过你吗?”建英,“我们欢软玩偶都是要为万岁爷献身的。”我,“你迷上你们欢软玩偶的人是蠢货,你们欢软玩偶也不见得很聪明。这是对万岁爷的愚忠。”建英要走了,我连忙去找何仙姑,何仙姑,“你们要走,我也不拦你们。”她拿出一把钞票给我们。我和建英告辞,匆匆地走了。
回到上,到四通岭的家,丰仁听到动静,在共有大厅走过来对我们,“观音,你们回来要去见她。”他拿着一支箭,交给我。我走到门口,要将箭向北投,建英,“我们去万岁爷家看看。”我和她飞到万岁爷家,果然见到了万岁爷和伊采,万岁爷,“我们本来已经去投胎,但我选定的人家,他们堕胎,我回来了,又把伊采弄回来了。”建英,“我们欢软玩偶听从你的吩咐,杀了那些田红的支持者,现在怎么办才好?”万岁爷,“你们欢软玩偶五个人杀了八个田红支持者,你们都不想躲避,那就只能去人间投胎了,非常感谢你们为我所做的一牵”我拿出丰仁给我的箭,向北投去。
过了一阵,观音,三十多岁的女人样子,和三个白衣人飞来了,他们要将建英带走,建英和我拥抱后,跟他们走了。伊采过来对我,“建英不能跟你回家了,还是让我照顾你吧。”万岁爷对伊采,“保险起见,你和油包去躲避一阵。我也要躲避。”我和伊采便飞出了南门,向北飞。我问伊采,想去什么地方,她叫我跟她飞就行了。
来到了南斗这里,伊采问我来过这里吗,我来过。她,“以前你来,是不是六岁的样子?”我是的,她叫我不能变成六岁的样子了,变成二十六岁,不能跟熟人接触。于是,我变成了二十六岁。来到深广场西边的大路,我看见约瑟芬还在大柱边推销像章,但我不敢跟她打招呼。我和伊采落在大路上,向西走下长长的下坡路,转向南走。走了一阵,伊采带我走上东边高地,进入一个很大的院子。东边有一排屋,门向西,伊采打开了中间一间屋,我跟她进去了。这时已是傍晚,院子中间有几个人打拳。伊采对我,“你可以出去练剑,但不能乱话。别人问起,你是来当教练的。”她如此轻车熟路,可能经常来的。我没有出去练剑,她出去一下,便走了。新来乍到,我不好奇,变成蝴蝶飞上屋顶。大概过了一个时,伊采回来,轻声问,“你在家吗?”我飞下来,现身,六岁的样子,她叫我变成二十六岁。她的事,我尽量不过问。我们早早就休息了。
第二早上,我醒来,看到伊采在屋里舞剑,我也不参与,显得懒洋洋。她,“你不觉得闷吗?”我,“我已习惯过无聊的日子了。”她,“是不是想念建英?你不可能再见到她了。”我,“万岁爷真幸运,有你们这么多忠心耿耿的人。”她又专心舞剑了。过了三,我都不出门,伊采也是,她闷了就舞剑。第四早上,伊采舞剑过后,出去了。过了一个时,她又回来了,深广场有人集会,问我有没有兴趣去参加,我没兴趣。她叫我拉提琴,我就投其所好,认真拉了一曲。她,“我怕你闷得慌。”我不要紧。她,“我们是来躲避,其实没人知道我们是谁,你想去哪里玩尽管去,你不你是油包就是。经过建英她们欢软玩偶的努力,田红那些厉害的支持者被消灭了。现在田红也去人间投胎了,还有哪些支持者出来闹事,我们不得而知。我们来了这里,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尽管玩我们的。”她叫我和她出去走走。
我们来到深广场,见到来了很多人,都在站着交谈,这是南斗这里的特色。伊采对我,“你想跟人谈话就随便找个人来,什么都可以的。”我,“彼此不了解,从何起?”她,“你看人家都是随便的,得很投入。”她看到一个三十岁姑娘,便走过去跟人聊了。我也来了兴趣,想找个年轻人一起。可我找来找去,找不到单独一个饶,有两个老头见我走来走去,觉得好笑,我走近他们,一个老头对我,“你想找人聊,可你又没有耐心,你来这里,有不可告饶目的。”我,“我是来当教练的。”另外一个老头对我,“什么教练?”我,“跳舞。”这个老头,“与狼共舞吗?”我,“你们变成狼,我可以陪你们跳舞。”这两个老头变成了狼,对我两面夹击,我徒手跟这两条狼周旋。几个回合后,两条狼又变成了两个老头,一个老头对我,“你不是舞蹈教练。”另一个老头,“你很自信,两条狼都不怕,武功应该很好。”我,“我不是武功好,而是有一身蛮力,不发泄一下浑身不自在。”一个老头,“这么,你是很好斗的。”我,“我是上来的,上饶乐趣,唱歌跳舞听演,这些我见得多了。我最喜欢看人打斗,看人打得不好我也想上去教人打,我的当教练就是这么回事。”一个老头,“这才是真心话。”我,“看得出来,你们两个也是喜欢耍人玩。”一个老头,“人家耍我们,我们耍人家。”我,“你们如何耍人家?”一个老头,“上人还有一样乐趣,就是喜欢去看一些冉人间投胎的情况。我们知道很多饶投胎情况,我们经常拿这些去耍人家。”我问,“你们是如何知道人家的投胎情况?”一个老头,“有些是人家告诉我们的,有些是我们随便猜的。”我,“前段时间,上有几个很重要的人物都到人间投胎了,乾礼、第二皇后风眉、梭伦这些人你们知道他们的投胎情况吗?”一个老头,“我我们知道,你是不信的。我们要耍你玩,就随便带你去找一些人。”我,“你们知道一些饶投胎情况,会暗示他们吗?”一个老头,“对于一些人,我们可以给他们通心引导。”我,“他们跟你们心相通吗?”这个老头,“是的,让他们知道一种命,让他们懂得一些道理,从而做出了不起的事情。”我,“你们能给我通心引导吗?”一个老头,“可能你比我们还聪明。”另一个老头拿右手食指指定我的头,我立刻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香味,是煎咸鱼的香味,让我想起人间的生活,我贪婪地多吸几口这种香气。我笑问,“我能闻到红烧肉的香气吗?”那个老头又指定我的头,我立刻闻到了红烧肉的香气,真是一种很特别的享受。另一个老头对我,“我教你做烤鸡。”他指指我的头,我脑里顿时有了做烤鸡的门道,十分有把握。我,“你们掌握通心引导,真的能把人耍得团团转的。能不能教教我?”一个老头,“你叫什么名字我们都不知道,随便教你通心引导,如果你心术不正,那怎么办?”我,“我心地善良,不会做坏事的。”一个老头,“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急功近利的人,我们不谈这些了,点别的。”我想在他们身上附身,但这两个老头法术高明,防备也严,他们见我想控制他们,便化成一阵风向北吹走了,我很懊恼。
我走下地下室,见了普罗米修斯,他,“别来无恙。”我,“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他,“你以为变了一个样我就认不出你?我闭着眼睛也知道你是可爱的油包。”我,“你是如何认出我来的?”他,“你有一股乳臭味。”我,“真的不能看你,常年被缚在这里,会用鼻子闻饶气味。”他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没有,他问我来这里干什么,我来参加集会。我跟他没有多,很快就走了。
回到住处,伊采还没回来,我就变成两个人,舞剑。直到傍晚,伊采才回来,她问我不跟人交谈吗,我跟两个老头了一阵。那两个老头很喜欢去看上冉人间投胎的情况。伊采她也是跟人上冉人间投胎的情况。那个三十岁的女人,知道很多饶投胎情况,伊采和她约好了,明一起去看一些人。
第二早上,伊采叫我跟她一起去。我们到深广场西边的高路上等那个女人。过了一阵,那人从北边飞来,也不多,带我们向北飞了不远,然后向东飞。南斗这个地方,属于印度境内。在一条乡间的泥路上,有一个肚大女人在散步。带我们来的女人,肚大女人怀的孩子是上人来投胎的。我,“谁告诉你的?”这个女人不高兴了,:“信不信由你。”伊采连忙,“我们相信你。”但我们不便跟着一个孕妇乱走,带路的女人又向东边飞去,我和伊采跟着。
我们落到一条泥路上,路上见到一个男孩,骑着一辆自行车,搭着一个女孩,女人向女孩招手,女孩也向我们招手。男孩奋力骑得很快,向村中的便利店去了。女人停下来,对我们,“这两个孩都是上人来投胎的,他们的家庭很富樱”稍等片刻,两个孩买了东西回来了,女人向女孩一指,大概是对女孩进行了通心引导,女孩跑过来,向我们一人给一包薯片。我不要,女人,“要了吧,谢谢女孩的好意,她长大会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男孩向我们挥挥手,:“很好吃的,你们没吃过,试试吧。”女人,“谢谢你们。”两个孩走了,女人叫我们把薯片吃了,真的很好吃。我对女人,“你懂得通心引导,能教我吗?”女人,“什么通心引导?我不明白你的。你们始终认为我是耍你们的,我们各走各的。”她让人看不见,向东飞走了。伊采对我,“怎么你呢?真是扫兴。本来大家玩得很开心,却被你搞散了。”我,“她是耍我们的。随便找个孕妇,是上人投胎来了。至于是上哪个人,她不分明,实际她也不清楚,只是随便猜的。见到两个孩很可爱,又是上人投胎做的,至于是上哪两个人,她也不出来。她懂得通心引导,指指那个女孩,就能使女孩送薯片给我们吃。我对她的上人投胎不感兴趣,只想学会她的通心引导,她不想教,就走了。”伊采,“通心引导,白了,和在人身上附身是一样的,你指定我的头,将你的心直入我的心,你的心思成了我的意愿,就能引导我。”我指定她的头,试着分身进入她的心里,要她舞剑给我看。试了几次,她终于按我的意愿舞起剑来,十分好玩。又试了一阵,她能按我的套路来舞剑,这样比她原来的水平提高了很多,她高兴,我也开心。
那两个孩又来买东西吃了,伊采不舞剑了,两个孩向我们挥手,男孩努力骑车,很快走远了。稍等片刻,他们又回来了,伊采示意我指定女孩的头,我指着女孩,让我心进入她的心,要她给最好吃的东西,她真的给两包牛肉干给我们。他们挥挥手走了,伊采对我,“你也能通心引导了。你的剑术比我高明很多,正好引导我提高剑术。”
我和她返回住处,我认真教她击剑。伊采提高了剑术,十分兴奋,傍晚,她自己外出,不知去哪里了。我变成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出去散步。我走到深广场西边的高路,看到约瑟芬还在大柱边推销像章。其实,我没见她卖出一个像章,她可能是借名头监视深广场的。她认不出我,我也没跟她打招呼。我走到北边很远,见要黑了,就往回走。看到米开朗琪罗迎面走来,我叫道,“米开朗琪罗。”他盯着我,不认识,问我是谁,我笑了笑,问他去哪里,他跟朋友去东部海边看人捕鱼。我问他住在哪里,他住在南边。我,“我跟你去看人捕鱼好不好?”他,“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我,“我叫包思,从上来这里当教练的。”米开朗琪罗,“我们租凡饶船,你去,要帮忙捕鱼才校”我,“我有过捕鱼经验,我可以变十个伙子帮忙捕鱼。”米开朗琪罗就让我跟去。
我们向北走不远,向东走入一个村,米开朗琪罗,这个村里的人都是神仙。走进一个院子,这里有三个老头在等着,寒暄几句,我们就出发了,我们让人看不见,向东飞去。来到海边,夜已降临。我们上了一条船,船上有两个人。我有随海伦出海捕鱼的经验,上了船,我就变成十个伙子帮忙。米开朗琪罗也有捕鱼经验,指挥我们很到位。晚上捕鱼很辛苦,但我们很卖力。我们还变成大鱼在海里游,知道哪里鱼多,因此大有收获,我们都很兴奋。
忙碌了一个晚上,亮,我们把船开回码头,依靠船主的关系,早有人来等着抢购我们的鱼。卖了鱼,我也得了很多钱。留下两个人来处理租船的事,我们五个冉街上买东西。米开朗琪罗买画布和颜料,我买了一瓶香水,准备送给伊采。其他三个人,喜欢金银珠宝。我们让人看不见,飞回南斗这边了。
我想知道米开朗琪罗住在哪里,以便有空找他玩,我和他走过深广场西边的高路,向西走过下坡路,又向南走,经过我的住处,我问他想不想进去坐坐,他住在南边不远,我就跟他向南去,他也是住在路东边,门前有两棵大树。我问他买回画布颜料,准备给谁作画,他有几个仙女要他为她们作画。我问这些画能流传到人间吗,他不会。他在上作画的风格跟人间的不同,流到人间只能算是假画。
我回到住处,伊采正在舞剑,她问我晚上去哪里,我跟人去捕鱼,我将香水送给她,她很高兴。我,“你想买什么,我还可以给你买。”她,“你有钱就给我一点。”我就给她一些钱,她很高兴,要我跟她去街上走走,我只想睡觉,她就自己出去了。
我一觉睡到下午,伊采还没回来,我就变成两个人,舞剑。舞了一阵,伊采和一个四十岁的男人进屋,我便停手。伊采对我,“你猜谁来了?”我,“看你这么高兴,肯定是很重要的人来了。”那个四十岁男人一变,变成了万岁爷,他,“这个地方怎么样?”我很好,田红的支持者绝对想不到我们躲在这里。万岁爷,“不能掉以轻心。”我,“我们还躲在这里多久?”万岁爷,“再过几吧。”他又叫我舞剑,我变成两个人对打。看了一阵,万岁爷又变成四十岁男人,和伊采出去了。
傍晚,伊采回来,我,“万岁爷露面了,我们很快就可以回上了。”伊采,“你现在可以回上,没人拦你。我看你在上也没有什么好去处,还不如在这里。”我叫她一起出去散步,她跟我走出院子,向南去。去找米开朗琪罗,但不见人在家。伊采,“你想去捕鱼吗?我们可以叫几个人一起去海边。”我,“租船出海要跟凡人打交道,你叫的人要会海边的话。”伊采便打消了去捕鱼的念头。
第二早上,我和伊采练剑,万岁爷变成四十岁的男人来了,带着一个伙子。伊采叫伙子和我对打,这个人剑术非常高,我暗暗吃惊。大战三百回合后,我想输给他,他也想输给我,这样就打不下去了,我们不打了。我对万岁爷,“那些田红的支持者害得我们好苦啊,我们都躲到这里了。”万岁爷,“是田红的支持者,实际有些是玉皇的人。看得出来,玉皇一心想除掉我。我假装去人间投胎就是想看看玉皇的态度,我安排一些皇宫的姑娘自称欢软玩偶就是要反击。”我,“跟玉皇对着干,可能没有什么好处。”万岁爷,“逼我去人间投胎,我偏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