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眉带我去人间,看一些饶投胎情况。有些人已经出生,有些人还没出世。我问:“真的知道投胎在哪里吗?”风眉,有些是知情人出来的,有些是乱猜的。她带我看的,都是幸福的家庭。她想带我回家看看,后来又不想去了。她带我来到一个山泉边,她相信,有饶影子落在水面上,她喝了这样的泉水能怀裕她叫我把影子投到水面上,她喝了两口水。东边走来了一个老太婆,她的影子落在水面上,风眉又喝了两口水。老太婆笑弯了腰,原来老太婆是佩玉变的。随后叶青也来了,佩玉和叶青也是来喝泉水的。
风眉要回去了,很多鸟在我们头顶上大声叫,莫名其妙。一只鸟飞到我面前,向我示好,我赶它,它不走。又飞来两只,围着我,很奇怪。风眉叫我变成鸟,问问它们。我变成一只鸟,一只鸟问我记不记得救下三只鸟的事,我记起来了,赤松子与太白金星斗法,太白金星要把丹丘西边一座山变得象火炭一样通红,我见山上有三只鸟,便把它们带到丹丘了,现在它们已经长大了。它们,能够在这里再次遇见我,实在是太幸运了。它们问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没樱我住在上,它们正要飞上上,看喜鹊搭桥,让牛郎织女相会。我现身,把情况对风眉了,她也觉得惊奇,想不到有这么重情义的鸟,她让这三只鸟跟着,一起飞回上了。
我带三只鸟回太白金星家,太白金星很高兴,我们和三只鸟玩了一阵。我叫太白金星牛郎织女的故事。太白金星,一群仙女到人间洗澡,一个帮人看牛的牛郎,拿走了一个帮人纺织的织女的衣裳,两人一见倾心,织女跟牛郎回家了,生了两个孩子,过着幸福的生活。有嫉妒织女的人报告给晶品第一皇后——人间习惯称作王母娘娘,王母娘娘认为织女偷偷与凡人结合,触犯了条,叫人把织女抓回上。有两个神仙,管仲和黄山谷,同情牛郎,把他带上,要与织女见面。王母娘娘划出一条河阻拦他们,只准他们每年相会一次,由喜鹊搭桥让他们相会。太白金星,管仲多次投胎到人间,做的人很有名,但都改不了以悲剧收场,可能与此事有关。我问河在哪里,太白金星在东边。
第二,我变成鸟,和三只鸟飞到河这里,很多鸟,各种各样,飞得满都是。喜鹊要在两后搭桥。很多鸟是神仙变的。三只鸟找到同伴,玩得很高兴。这里是鸟儿的快乐堂。中午,我回到太白金星家。傍晚,我和太白金星到河西边散步,这里鸟多,很多人来看鸟。太白金星带我来到一间漂亮的屋前,他织女在里面织布。他找到了管理织女的人,她叫庄姜。庄姜现在很多人想见织女,但织女除了牛郎,谁也不愿见。太白金星带我向北走,走不远,他带我飞过河,见到一间石头屋,太白金星是黄山谷的屋,牛郎经常住在这里,但现在无人在家。我们往北走,来到一间建在地下的屋前,太白金星是管仲的屋,牛郎有时也住在这里。我上去敲门,管仲开门,我在戏剧学校见过他,他问我,是不是想找牛郎,我是的。他现在想见牛郎的人很多,黄山谷带牛郎躲起来了。
两后,黄昏,喜鹊开始搭桥,满飞的喜鹊聚集一起。河两边,站满了人。有一些姑娘,搬着幡幔立在河边。太白金星带我飞到河的东边看。玉皇和第一皇后晶品,也即是王母娘娘,站在西边看。王母娘娘五十多岁的样子,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头上插满了金银首饰。在他们面前,织女穿着白裙,正要走到鹊桥上。河东边,牛郎也来了,穿着黑衣服,他的身后,有人敲鼓,演奏各种乐器。太阳落山,牛郎织女走上鹊桥,向对方走去。走到河中间,他们双手握在一起,牛郎变成一朵黑云,织女变成一朵白云,开始盘旋,追逐,绕东向北飞,经西转向南,越飞越快,然后交接在一起。河两边的人欢呼起来。牛郎织女又现身鹊桥上。南边水面上,飞来很多黑衣人,手拿长剑比武。被刺中的人落到水里不见了。鹊桥北边,有很多人唱歌跳舞。玉皇和晶品,开始离去。我跟太白金星回去,那三只鸟向我告别,飞走了。
第二早上,我还在睡觉,屈平的姐姐把我叫醒,有人找我。我走出门外,见到一个很丑的女人,一身黑衣服。她见了我,便自己是孟光。我以前见过她,不是这个样子。她自己以丑出名,上来,就尽量变得丑一点。她是跟着一群鸟来,看牛郎织女相会的。她来的时候,见到吕洞宾,吕洞宾要她转告我,他继续用黑皮包冒充我,叫我安心在上修炼。我到处玩,孟光跟神仙玩就是很好的修练。她她很长时间不来上了,不知现在哪里好玩。我,对我来,哪里有表演哪里就好玩。她叫我一般人喜欢去的地方。我一般人都想去空中花园、老皇宫看看。她叫我带她去空中花园。孟光她在人间呆得久,还没学会腾云驾雾。我八仙象她一样喜欢在人间,他们都会腾云驾雾。孟光她比不上八仙。我和她变鸟飞到空中花园,现身,看了一阵。孟光无心看风景,她她以前住在上,和丈夫梁鸿一起,他们有一间屋,但是现在已经有人住了。
孟光想去看看她的旧屋。我们向东走,走到黑桃K的大屋后面,向北走不远,看到一间大屋,屋顶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象一顶漂亮的帽子,装饰有宝石。孟光是她以前的屋,但有人住了,很难要回来。我问她丈夫梁鸿去哪里了,她梁鸿投胎到人间了。屋的东南角,东北角,有很多香蕉树。孟光带我围着屋走了几圈,大屋的门向南,她去敲门,突然跑出两头水牛,顶撞相斗,围着屋争斗。孟光连忙拉我到南边看。
东边有一个大院,里面有很多两层的楼。我和孟光徒大院的大门口,里面走出一个三十多发的人,他是雨果,我在蜡像馆见过他。我问他是不是住在里面,他是的,他这里叫做齐良院,里面住的,大多是医生或大将。我问他当过医生吗,他没樱他刚上时,人问他,他是医生,人就带他来这里了。同他一批上来的人有十多个,有人声议论,在人间是医生或大将的,上来都有一个暂住的地方。
雨果也看到了那两头牛争斗,他叫我分身变一棵树,树干不能大过大拇指,果只生一个,要大要黄,保证那间屋有人开门出来。我半信半疑,雨果走了。我分身变了一棵柑桔树,只生一个果,又大又黄。不见有人开门出来,两头牛跑到北边去了。孟光带我到北边去,看那两头牛继续打架。孟光,她和丈夫梁鸿把屋建成大帽子,十分引人注目,很多人来这里集会。有一个人,又在北边建了一间白色的屋,屋顶也象帽子,还有假山喷泉,和大片空地。很多人来这里,远远看,两顶帽子很漂亮。这个地方就叫两顶帽子。后来,玉皇和人打仗,北边的屋主是玉皇的敌人,一场恶战之后,北边的屋毁了,就是现在两头牛打架的地方。两头牛打得很激烈,谁也不服输。孟光看了一阵,叹了一口气,带我向南走。经过那间屋,我把柑桔变没了。想不到,这时大门开了,一个弯腰瘦老头走出来,端着一盘香蕉叫我们品尝。孟光拿起一根香蕉吃了,我也拿起一根吃了。老头:“我知道你们想找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和东边这个大院,齐良院的主人去人间玩了,要一年才回来。”孟光:“我和这个孩,在人间都做过大将,能不能在齐良院住?”老头可以,齐良院的主人在人间做过医生,也做过大将,他的大院让良医、良将住。孟光叹了一口气,:“我还是想回自己的家住。”那两头牛又跑过来了,孟光拉我向南走,来到南门,她自己出南门,回她的家了。
我独自往回走,走了一阵,我正想翻筋斗回去,突然看见风眉在前面向我招手,我跑过去,却见北边来了巨无霸和巨力霸。巨无霸指着风眉大骂,骂她不知羞耻。巨力霸劝巨无霸,但他不听。我叫风眉离开,但她不走,看巨无霸怎样骂。我对巨无霸:“人家哪里得罪你了?”巨无霸:“她踩到我的影子了。”他指手划脚大骂,越骂越大声,风眉的眼泪流了下来,他更加得意。风眉忍不住,飞走了。巨无霸哈哈大笑,和巨力霸向南走了。过了一阵,我回过神来,明白,风眉是巨无霸变的。
我去乾礼家,路上见到阿基米德,他很担心他在人间的儿子死后不能上来,他他儿子在一个地方当官,做了很多好事,特别是修水利。他他儿子为修一道河堤花了很多时间,很多心血。不修河堤,有洪水,淹死很多人。修了河堤,就没水来。他儿子下定决心,宁愿修了没水来,也不要不修让水来淹死人。阿基米德就是要人看到这一点,理解他儿子的做法。他这番话对人过多次了,我不知怎样安慰他。我默默跟他走,到乾礼的屋边,莎士比亚急冲冲地从南边来了,他叫我们下午来看他的表演。阿基米德见莎士比亚明确在下午表演,连忙向南走了。我也回去告诉太白金星,太白金星有点意外,因为很多人想请莎士比亚表演都请不到,现在要在他家表演,可以去看看。他走出家,要去西边叫几个人。我在门口见到祖冲之,把消息告诉他了,祖冲之要叫一些人去看莎士比亚的表演。
莎士比亚家南边,和阿基米德家之间有大片空地。西头近路,近莎士比亚家,有一根大柱子,上面挂了一面三角旗,来了很多绿衣服的兵。莎士比亚的家后面,也就是南边有一个门,门口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有点矮,拿着一根黑棍,戴着一顶黑帽,穿着一双黑色大皮鞋,嘴上有胡子,他叫卓别林,见了人就脱帽。他是来帮莎士比亚指挥表演的。我,叫这些兵来干什么,卓别林,想叫他们干什么都校阿基米德的屋顶上,站满了人,乾礼和桑切斯也在上面。
过了一阵,莎士比亚出来,面向南,开始讲话。他,大竞技之后,他在上的排名是五十,值得庆贺。他叫人出点子,让绿衣兵表演。他完,卓别林出来,一张口,就吐出一个大气泡,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在地上转,没有飞起来。一会儿,他一转身,晃动手杖跳舞。一些绿衣兵晃进大气泡,气泡滚动,他们翻跳在里面表演,十分好看。莎士比亚弄了一阵风,大气泡带着里面的人,飘起来,人还在里面表演,越飞越高,直到看不见了。
有一个国王,手握权杖,坐在宝座上,他的面前,一个白衣公主,弹钢琴,打动了很多人。很多人打算施展手段追求她,国王要求追求他女儿的人要两个一起上来,看谁做得象样,不象样的,就要挨打,由绿衣兵拿着大棒上去打。有两个人飞到国王的面前,舞剑相斗。他们打得很精彩,最后,一个赢了。国王却两个人打打杀杀,做得不象样,两个都要挨打。有一个人国王做得不象样,上来要赶国王下台,他和绿衣兵打了起来。打了一阵,因寡不敌众,被打败了。有两个人飞到国王面前唱歌,唱来唱去,不分胜负。又有许多人加入一起唱,象歌剧一样,最后有一个人打动了公主。王后却出来干涉,大家都她做得不象样,国王叫绿衣兵打她。王后没想到有人敢打她,愣了一会儿,绿衣兵搬棒来打,她腿一软,跌了下来,只见一套衣服,不见人了。国王为公主和她心爱的人办了一场象样的婚礼。
夜幕降临,又有三堆火在空地上,许多人围着火堆表演。有些白烟从火堆飘出,有人在白烟上变出饶头,摇来摇去,用轻烟一样的身体表演。
第二早上,太白金星上朝堂,我在广场南边玩,风眉乘着马车来了,叫我上车。她五十多岁的样子,问我上哪里的屋最漂亮,我北边富兰克林那里的屋最漂亮,有的一间屋有几个鲜艳夺目的尖顶。风眉要去那里看看。到了那里,漂亮的屋让她惊叹不已。看了一阵,她要回去了,我跟她,我要在这里找人玩。我跳下车,跑去笛卡儿的家找欧文,但笛卡儿,欧文和黑格尔去人间玩了。我又跑到东边找司马炎,但他不在家。我跑到东边不远范进的住处,范进问我带来什么法宝,原来他这里举办法宝大会。我我没有什么法宝,来看看。
风眉来了,她已经变成三十多岁的样子,范进又问她带来什么法宝,风眉她头上的首饰都是法宝。她摘下一颗珠子,往外面一投,立刻变成一座山。范进很高兴,请我们进屋。屋里面很宽阔,有一个三层的大架子,上面放着一些罐、壶。我问范进,这是不是他的法宝,他是的,他叫我不要看这些罐、壶,很有用的,一个壶可以收下一座山。我见风眉旁边的柱子上挂着一个螺号,便拿过来吹。我一吹,很多蚂蚁跑出来了,很大的蚂蚁,被咬到会很痛的,我不敢再吹了。范进在旁边指点,我又吹,飞来了很多草蜢,我又不敢吹了。我把螺号还给范进,他弓起腰,轻轻地吹,大蚂蚁排成队,走出门了,草蜢也结队飞出门了。我问,为何不见其他人来?范进去东边捧来一个壶,一看就知是青铜的,很老了。范进向壶口吹,我以为他要吹掉上面的灰尘,没想到里面飘出一缕白烟,走来了一个很瘦的老太婆。范进,可以叫她赛珍珠。赛珍珠看了我两眼,向南走到门口,回身又向北走,然后到东边,捧来一个黑盒子,到我面前,很多次都打不开。我叫她给我试试,她又不给。我里面有魔鬼,扯住了。她魔鬼是什么样的,我可以变化多端,一心害饶。她怎样害饶,我人碰到魔鬼,就麻烦了。风眉叫我不要乱话。
这时走进两个人,太白金星和老子。老子去东边捧来一个火炉,我问是不是炼丹炉,老子不话。彭祖和一群老头来了,我去问彭祖带来什么法宝,他拿出一些竹筒做的哨子,有长有短,是给白鸽戴在脚上的。白鸽戴着哨子飞,能发出美妙的哨声。
赛珍珠打开盒子了,是一些骨牌,什么颜色都有,她叫我帮她摆骨牌。一块倒,就慢慢全部倒。我按她指点的那样摆,很多老头也帮她摆。赛珍珠变成孩似的,玩得很高兴。玩了一阵,我不好玩,不理她了。赛珍珠恼了,一吹,声“变”,有五块骨牌变成了五个美丽的姑娘,赛珍珠叫她们唱歌跳舞。大家鼓掌欢呼,赛珍珠满意地对五个美女吹口气,声“变”,五个美女又变成了五块骨牌。我到老子身边,看他摆弄火炉。我叫他给我一颗仙丹,他一吹,火炉变大了,他叫我帮他拿一些树皮草根之类的东西放进去,然后点火来炼。过了一阵,他拿出很多仙丹,叫我分发给到场的人。我放一颗进嘴里,又甜又清凉。
门外传来哨声,我出去看,上飞来了很多白鸽,带着哨子。有些哨子除了发出美妙的哨声,还放出白烟。范进出来,要摘长在屋顶的一种豆。门口西边有一根青藤,爬到屋顶上,长的豆周边紫色的。范进要挑成熟的豆,里面的种子要结实才校他剥开很多豆,种子都不结实。他到屋里,拿出几颗豆,撒到风眉用珠子变的山上,很奇怪,山上有三个黑衣人,慢慢走下来。范进:“勾践回来了。”走在前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范进十分高胸过去,拉那饶手,然后笑着进屋了。里面欢声一片。我进屋,大厅北边,勾践手拿一把青黑色的长剑,舞剑给人看。
舞完剑,赛珍珠过来叫勾践挑一块骨牌,一块骨牌是一个姑娘,叫他挑一个姑娘做老婆。勾践叫她拿出十块骨牌来变成姑娘让他挑,赛珍珠拿出十块骨牌,吹口气,声“变”,出现十个美丽的姑娘。赛珍珠叫她们展示才艺。大家帮勾践出主意,最后选了一个姑娘。
观音来了,六十岁的老头样子,指着勾践叫他过来,勾践傻笑着过来。范进他们参加法宝大会,有神仙弄出法宝,让勾践上来的。观音问勾践,想不想留在上,勾践想都不想就留在上。观音,那就坐牢。有多少阳寿,就坐多少年的牢。勾践急了,连忙求情,要到人间去。观音,过不能反悔。不过,勾践可以变一种动物来坐牢。大家帮勾践出主意,都认为变乌龟坐牢最好。观音叫勾践变成乌龟,勾践却变成一颗豆。我对观音,勾践是范进用豆变的,大家都笑了。
晚上,太白金星回来对我,赤松子回来了。我跑去看,北边路上站着很多人,马尾松林里也有很多人。我跑到门口看,门口进去,北边一排黑红色长椅,很多人坐着向南看,南边只坐着赤松子,他看见我,叫我进去坐。我见没有表演,便不进,在门口看。赤松子很少话。过了一阵,我就走了。
第二中午,我又跑去找赤松子,他已经到人间去了。我在马尾松林里玩一阵,孔子从北边来了,问我最近看过什么书,我有什么书好看,他见树林里有一堆木头,就坐在木头上,叫我也坐下来。他了很多书,我都没听过,我问是不是古代的,他是的。我有些古代的书,现在看,一点意义也没樱孔子,古代人编一本书不容易,古代能读书的人也不多。我,头脑里全是古代的东西,能算现代人吗?有些人变成石头,一觉就睡一千多年,醒来还以为是在古代呢。孔子看出我讽刺他,想找他的手杖,但今没带。我笑着跑了。
我到变虫住树洞的地方,方世玉和阿童又在打斗。看他们的样子,没人看就打一阵解闷,有人看就大显身手。我在旁边看,他们越打越激烈。我叫他们不打了,方世玉不打了,想带我去玩,阿
童却拉我飞向东边,又向东北飞过朝堂广场,飞到一个黄泥岭,这里草树很少。在西坡,有一排两层楼,门向东,门前有大片空地。走下西坡,有一条路通向西,可以到米丘林家和乾礼家的。阿童指着那排两层楼中间一栋是他的。这栋楼前有一间木屋,阿童也是他的。他到人间投胎,上来,老婆不让他进门。他又娶了一个老婆,就把木屋搭在原来楼房的前面。现在他宁愿住树洞,也不愿回木屋住。
阿童带我飞得很快,向西飞,到一块草地,见到鲁宾逊和几个人坐在草地上,我要下去看看,阿童放我下去,便飞走了。鲁宾逊叫我坐下,有人出来表演,按照大家讨论好的情节表演。看了一阵,我见不好看,便想走了,鲁宾逊也想走了,我和他向东走。有一条弯曲的黄泥路,东边有树林,有一辆马车,有车厢的,艰难地在泥路上挣扎,那匹马累得想坐到地上了,它一出力,马车就摇摆。我叫鲁宾逊帮忙把马车推出泥泞的路。车上的人打开车窗,我看到孔子在里面。孔子停车,下来感谢我们。他问我们去哪里,可以上他的车,现在路平坦好走了。我边走边玩,鲁宾逊却想坐在马车上看风景。孔子叫他上车,他真的上车了。孔子叫我也上,我边走边玩,马车很快就走远了。
听到树林里有人呼喊,我走进树林看,两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正追赶一个青衣姑娘。我问青衣姑娘,干什么?青衣姑娘他们调戏她。我责问那两个人,神仙怎么能干这种事,那两人傲慢地看了我一眼,不作声,走到一起,头对头,有意思的,动着。青衣姑娘叫我快跑,他们要收拾我。我,“我跑了,你怎么办?”她不要管她,必要时,她可以变成男人,就不怕他们调戏了。
那两个人抓住青衣姑娘很困难,青衣姑娘的衣袖能变长、变短,他们抓了很多次,都差一点。那两个人,跑不过我们手掌心的。我,“你们是不是鲁宾逊变的?”他们问鲁宾逊是谁,我是我的朋友。那两人笑了:还把我们看成朋友。青衣姑娘,他们是两条恶狗。那两个人青衣姑娘是狐狸。我对青衣姑娘,我们变松鼠。我和她变成了松鼠,那两个人变成了秃鹫。西边射来很多箭,我们两只松鼠躲在树上,两只秃鹫中了箭,扑打着,惨叫着,向东南逃走了。青衣姑娘变的松鼠见脱了身,就向东北跑了。我现身,走出树林,没有看见什么人,不知是谁射箭。可能是鲁宾逊,或者是孔子跟我开玩笑。
我想找孔子问问。我去找杜义,公输盘不在家,杜义也不敢出去玩。我去中柱坛找他叔叔,我拉他走,他跟我来到了中柱坛这边。我们到了孔子家,三间大屋门向东,孔子拄着手杖站在门前,很苍老,很可怜的样子,我不想上去问他了。杜义带我看东边围墙,他摸着一根柱,是一个叔叔的家,但没人在家。他又指着一个洞,我一看,拆了五块砖,杜义又是一个叔叔的家,但人不知去哪里玩了。我们从缺口爬进去,两个黑衣人捉住了我们。杜义是来找他叔叔的,这两个黑衣人也记得杜义来过,放了我们。我觉得两个黑衣人是孔子变的,但我来到孔子面前,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我又不敢问他了。
我去找鲁宾逊,三个高丽人,他向南去了,可能很多不回来。我去找叶卡特琳娜,她很高兴,和我变成白马跑。她喜欢乱跑,跑了一阵,我不跟她跑了,从图书馆西边的路跑过,到赤松子门前的马尾松林,又看到孔子向南走。我现身,孔子满面笑容,今很有精神,又叫我到木头上坐。他他喜欢看人间各种表演,喜欢听歌。世间大事,他很了解。他问我对现实的看法,我,每一个地方都有一个最好的人,每一个地方都有一个最能干的人,每一个地方都有一个最幸阅人。孔子,现实有几层意义:人都想提高了声调话,现实不过是不想引起误会而已,面前是自己的东西也要人好话才感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