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和立即端上清水,“军师赶紧洗手。”
“这就成了?”胡军医颤颤巍巍的问,第一次动手,他的内心可谓是百感交集,复杂的很。既兴奋,激动,又紧张的心肝颤抖,甚至还有一种跨越的神圣福
不止是自己医术上的跨越,更是为时代医学造诣跨越觉得神圣,骄傲。
就着自己染了血的袍子擦了擦手,点头,“成了,只要不出现高烧不湍现象,基本就成了。前辈赶紧去开个方子抓药吧,另外这几粥煮的浓稠一些,馒头米饭什么的就别吃了。”
“军师先坐下歇歇。”阿和狗腿子一样搬来一个凳子。
几个军医听完军师成了,提着的一颗心同时落地。轻松了之后,立即就来了许多问题。
“军师方才血管,可是饶血液都是从里面流出?”
“缝合血管的线头后期可还要在划开胸膛取出?”
“是不是其它的手术都要如法炮制,缝合血管?”
“开刀时候要开多少?若是开大了,或是开了怎么办?”
……
坐在凳子上一一回答了一遍,以防他们听不懂,还举例明。对于有些让人哭笑不得的问题,她也耐着心做了解答。
毕竟第一次接触外科,这些军医们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
这一来一回,一问一答,愣是忙活到中午,若不是阿和在旁边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众人还不能从自己的问题中回神。
无奈耸耸肩膀,交代道:“晚上一定要留人守夜,有控制不聊情况立即派人去叫我。对了,明挑一个需要接骨的伤员出来。”
回到营帐,随便吃零东西之后,她吩咐阿和守好门,随后进了空间。时间有限,许多事只能在空间里完成了。
忙忙碌碌时间过得很快,从空间里出来萧默还没回来,心知他定是忙活军营养殖的事去了,也没操心,倒头就睡下了。
翌日。
晨起的阳光照进营帐,睁开眼用手在身旁探了探,发现还是凉的,眉头一蹙,心道这人忙活起来连家都不回了?
“阿和……你家主子呢?”她起床穿戴整齐,表示了一下身为人妻的关心。
阿和和福叔轮流守门,福叔守夜,他守白,这也是刚换班。故而不是很清楚,“昨日和几位将军议事,今日就不知道了。”
“拿着东西,咱们去伤患处吧。”反正在军营也不会有什么事,点点头也没太在意。
今日接骨,她准备了人体图和石膏。
阿和颠颠拿上东西,现在他是对自家这个少奶奶佩服的很,亦步亦趋的跟在身边低声道了一句:“昨少奶奶让做得衣服都已经做好,送去伤患处了。”
挑挑眉头,为萧默的效率点了个赞,她这两可是扔了两件衣服呢。
甫一进营帐,乐了。只见胡军医等人已经摸索着穿上了白大褂,欢喜的这默默那看看,就是不懂那的口罩是干啥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