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紫御别墅。&
潇疏影跨坐在权峥腿上,双手揪着他的短发,开始秋后算账。
“吧,今又抽哪阵风?”
片场打架,而且招惹了一群姑娘爱慕的眼神,绝对罪无可恕!
权峥拉下潇疏影作『乱』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眼神很无辜,“宝贝,求一分钟的解释时间。”
潇疏影面皮一红,抽回手,故作严肃,“正经点!”
“好。”
“那吧!”
权峥幽幽看了她一眼,撇嘴不屑,“他勾引你。”
潇疏影一噎,瞪某人一眼,“哪里勾引了?姑娘我是这么容易被勾引的人吗?”
权二少很想点头是,他可没忘记,当初在凯迪斯死亡森林里,她对着他差点流口水的模样。
虽潇疏影花痴起来很可爱,可前提是,那个男人必须是他!
权峥抱着潇疏影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深深吸了一股气,一股淡淡的馨香窜入鼻尖,顿时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双手游走在娇躯上,十分不老实。
潇疏影急忙按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住手!我们还有正事没!”
“嗯,你,我听着。”权二少态度很好,就是手不老实。
典型的看着老实,其实一肚子坏水。
也就是传中的闷『骚』。
他的手就如一条灵活的蛇,直接从衣摆下钻入其中,光洁润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倏然一阵战栗划过,潇疏影忍不住『吟』哦一声,“嗯……”
得寸进尺,权二少绝对修炼得如火纯青。
他似乎不太满意现状,一手挑着潇疏影的下巴,吻上了那双永远都吻不够的唇。
“唔……”潇疏影揪他的头发,含糊不清道,“别……我还迎…话……”
权峥恍若未闻。
『毛』线!
慈良辰美景夜,就是用来**做的事。
在权峥的撩拨下,潇姑娘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原本她是想更正妻纲的,不想却给某只妖孽拐带了。
潇姑娘默默流泪,心有点累。
蓝瘦,香菇。
*
翌日一大早,潇疏影醒来,刚想伸伸懒腰,不料一阵酸痛袭遍全身,疼得她呲牙咧嘴。
微微侧目,就看到某个罪魁祸首以绝对霸道的姿势把她圈在怀里,睡得正好。
精致的容颜惊如人,谁能想到他的心比墨还黑。
潇疏影看着权峥,脸皱成了包子。
越想越郁闷。
同样都是运动一晚,为什么她全身酸疼,他却睡得像头猪一样浑然不知?
潇姑娘眼神越发哀怨。
其实,潇疏影一动,权峥就醒了,他就是怕睁开眼睛,媳『妇』儿会对他发脾气,所以这才装睡。
然而,任由权峥想他都没想到,潇疏影只是直剌剌的盯着他,眼神越发炽热。
权二少表示有点撑不住了,好想睁开眼睛啊!
然,就在他顶不住压力即将睁眼的时候,潇疏影抬脚,蓄满力气,对准了他的腹,一脚踹过去。
砰!
重物落地。
不对,是权二少落地。
潇疏影侧头,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权峥,话语冷漠,“还装睡?”
权峥立马睁开眼睛爬上床,抱着潇疏影就亲,“宝贝儿,老公错了……”
潇疏影推着他的下巴,冷言冷语,“呵!你权二少怎么能错呢?”
权峥哀嚎,昨晚折腾过了,好像惹媳『妇』儿生气了。
知错认错,坚决不改,这是权二少的原则。
“媳『妇』儿,我错了……”权峥紧紧抱着潇疏影,一会儿亲亲她的脖子,一会儿亲亲她的脸蛋,一会儿又亲亲她的唇角,俨然一个呆萌的大型忠犬。
“松手!”潇疏影话语很冷。
权峥抱着她又紧了几分,“不松。”
他又不傻,松开媳『妇』儿就跑了。
“松开!”
“不松!”
“真不松?”
“死都不松!”
潇疏影冷笑一声,随即脚丫子一抬。
砰!
可怜的权二少再次落地。
这次,权峥没有立马爬上床,而是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看上去十分痛苦。
许久不见权峥爬上来,潇疏影侧目看去,“别装了。”
权峥没吭声。
又过了好几秒钟,不见权峥爬上来,潇疏影心里咯噔一跳,不会她用力过大,给踹出『毛』病了吧?
这个想法一出,潇疏影立马翻身,“阿峥,你怎么了?”
权峥一动不动,也不话。
潇疏影心慌了,连滚带爬下床,被子缠在身上,把她绊了一脚差点摔倒她都没在意。
“阿峥,你怎么了?别吓我啊……”潇疏影声音带着哭腔,有点六神无主。
就在她爬过去的瞬间,蜷缩在地上的男人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宝贝儿,你那一脚下去,后半生的『性』福差点没了……”
潇疏影脸『色』煞白,她急忙推开他,作势就要脱他的裤子,“让我看看。”
权峥,“……”
权峥立马按住她的手,“只是差一点,暂时没事。”
媳『妇』儿太狂野,也有点承受不住啊!
显然,潇疏影不相信,“真的没事儿?”
“真的没事!”权峥脸有些黑。
玩笑开过头了。
“我看看!”潇疏影像个女流氓一样,硬是扯着他的裤子,“给我看看!”
“只看一眼……”权峥终于妥协了。
“好,就一眼……”话间,潇疏影脱下他的裤子。
于是,媳『妇』儿的视线刚刚落下,权二少顿时就有反应了。
再也按捺不住了,他勾着潇疏影,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呼吸灼热,“宝贝,起火了……”
潇疏影,“……”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潇疏影暗自咬牙,心里恨得要死。
以后,她要是再相信权峥,她就变成一头猪!
很快,她的思绪就淹没在**里,就如拍击岩石的浪花,渐渐浮沉。
等到结束,又是一个时以后。
权峥翻了个身,让潇疏影趴在自己身上。
潇疏影嘴微张,微微喘着粗气。
她掐着身下的人,声音软绵,“我要是再相信你,我就是猪!”
猪表示自己很无辜。
吃饱喝足的权二少十分惬意,他任由潇疏影耍『性』子,十分好话。
温存了好一会儿,他才抱着潇疏影起身,然后进了浴室洗漱。
很不幸的是,本想来个鸳鸯浴的权二少,给自己媳『妇』儿一脚踹了出来。
『摸』『摸』鼻子,权二少自知理亏,只能去了客卧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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