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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古言:带崽帝王&落跑皇后(36

萧承岺指节捏得发白,冕旒垂下的玉藻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剧烈晃动,在冷峻的面容上投下森然阴影。

殿内空气仿佛凝固一般,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老尚书双腿一软,险些跪不稳。

“陛下息怒!”

满朝文武哗啦啦的跪了一地。

就在这死寂中,后殿突然传来“哒啦”一声响,像是狼毫笔落地。

萧承岺身形微动,却又硬生生止住。

“父、父皇…”太子扒着殿侧珠帘,探出半个脑袋,“母后…”

他咽了咽口水,学着苏沉甯温软的语调:“朝堂之上,莫要动怒。”

见藕荷色裙角在珠帘后若隐若现,萧承岺紧绷的下颌线松了松。

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周身戾气已敛去大半:“朕的皇后,活得好好的。”

老尚书抖如筛糠,余光瞥见珠帘缝隙间,一抹熟悉的银蝶绣纹翩然闪过。

他猛然想起五年前那场未完成的立后大典,当时凤冠霞帔上的纹样,正是这般银蝶逐梅。

“臣、臣…”老尚书突然重重叩首,“臣老眼昏花,罪该万死!”

萧承岺垂眸看着伏地颤抖的老臣,他突然开口,惊得老尚书一个哆嗦。

“礼部尚书,你有个孙子,今年刚满六岁?”

老尚书愕然抬头,正对上帝王似笑非笑的眼神:“明日带来给太子作伴读。”

接着又听萧承理你补充道:“皇后亲自考校功课。”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珠帘后传来一声轻呼,接着是苏沉甯压低嗓音的训斥:“沉熙,别闹。”

太子咯咯的笑声混着玉佩叮当,像春溪破开坚冰。

萧承岺转身时,冕旒珠玉遮住了他眼底的温柔:“退朝吧。”

玄色龙纹掠过金砖,他在珠帘前驻足,“对了——”他头也不回地补了句,“三日后重开立后大典,朕要看到当年那顶凤冠。”

老尚书抬头时,正瞥见帝王伸手接住从帘后探出的一截皓腕。

珠帘晃动间,隐约可见藕荷色衣裙被萧承岺揽入怀郑

那银蝶绣纹在晨光里翩然一旋,恰似枯木逢春。

萧沉熙欢呼着扑进父亲怀里,萧承岺单手抱起孩子,另一只手搂着皇后。

苏沉甯的声音带着笑:“陛下威风耍够了?”

萧承岺低头,看见她指尖还沾着批改功课的朱砂,忽然觉得这颜色比什么冕旒珠玉都好看。

“之之不如猜猜,明日李府会送来多少赔罪礼?”

苏沉甯指尖的朱砂在萧承岺袖口蹭出一道红痕,像雪地里落下的梅瓣。

她仰头望进帝王犹带余怒的眼睛,“李尚书是三朝元老,当年陛下初登基时,他可是第一个跪伏称臣的。陛下何必为难他?李尚书虽固执了些,却是一心为你。”

萧承岺冷哼一声,怀里的萧沉熙却突然插话:“母后!那老头您…”

“沉熙。”苏沉甯捏了捏儿子肉乎乎的脸颊,“李大人是你父皇的股肱之臣,不可这样。”

太子不服气地嘟嘴,却见父皇忽然低头在他耳边了句什么,顿时眼睛一亮,挣扎着跳下来就往殿外跑:“儿臣去给李尚书送茶赔罪!”

待孩子跑远,萧承岺唇角微扬:“我告诉他,李尚书府上有全京城最甜的蜜饯果子。”

苏沉甯无奈摇头,“你这是教孩子使坏。”

萧承岺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往怀里一带:“皇后教儿子以德报怨,我自然要教他怎么讨赏。”

苏沉甯正要反驳,忽见太子又呼哧呼哧跑回来,手里举着个油纸包:“母后看!李尚书给的杏脯!他…”

孩子歪着头回忆,“老臣祝陛下与娘娘百年琴瑟!”

萧承岺突然朗声大笑,震得冕旒珠玉乱颤。

他单手抱起儿子,另一只手紧紧握住苏沉甯:“李尚书有心了。”

这话分明是给殿外跪着的李尚书听。

听了这话,李尚书战战兢兢离开,殿外积雪消融,一滴春水正从檐角坠落,恰巧打在老尚书未收的笏板上。

那声音清脆,像是为这场闹剧画了个休止符。

*

萧承岺抬手召来侍从,将太子往殿前一放:“带他去练剑。”

太子眼睛一亮,抓着木剑就要跑,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像模像样地行礼:“儿臣告退!”

待那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萧承岺转身握住苏沉甯的手:“陪我去慈宁宫走走。”

苏沉甯微怔:“太后…你准备如何?”

萧承岺眸色骤冷,指节捏得泛白:“之前她逼你到那个境地,留了她这么久,现在我总该给你讨个法。”

苏沉甯摇摇头,“我现在没事了。”

他忽然抵住她唇瓣,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暴戾,“之之,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在冷宫对你做了什么我都调查得清楚。”

慈宁宫的朱漆大门近在咫尺,萧承岺抬脚踹开殿门,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太后,朕带皇后来看您了。”

殿内死寂,熏香浓得呛人,太后手中的佛珠“啪嗒”\"落地。

她颤巍巍起身,却在看到苏沉甯指间玉戒时僵住——那是慕家世代传给嫡媳的玉戒。

殿内金丝楠木的佛龛前,太后指尖发抖地指着那枚玉戒:“你…你怎么迎”

萧承岺冷笑一声,将苏沉甯往身后一护:“朕给的,太后有意见?”

太后踉跄后退,撞翻了案上的鎏金香炉,香灰迷了眼。

萧承岺一步步逼近,玄色龙袍扫过满地佛珠,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皇上…”太后强撑着扶手起身,金镶玉的护甲在案几上刮出刺耳声响,“哀家毕竟是…”

“先帝继后?你也配。”萧承岺突然轻笑,指尖抚过苏沉甯戴着玉戒的手,“朕的生母慕氏临终前,命人把这枚玉戒藏在了密匣里,你当年翻遍了整个长春宫都没找到吧?”

苏沉甯看着太后的瞳孔剧烈收缩,那根本不是被揭穿的慌乱,而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现在,太后不妨猜猜…”萧承岺从袖中抖出一卷略微泛黄的圣旨,“先帝真正的遗诏里,写着什么?”

太后的脸变得惨白,她突然疯癫般大笑:“哀家自然知道,先帝一向心狠,想让哀家陪葬入皇陵。你以为,你坐上这个位置就赢了吗?你错了!苏沉甯就算回来了,她也活不长…”

话未完,她的咽喉已被帝王狠狠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