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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的刻刀避开经络,沿着虎兄弟现有的伤口竖向划开皮肉加长创口,方便稍后取出子弹。

虎兄弟早已痛的麻木,对此并没有剧烈的反应,只是不安的扭动着身躯和四肢,将地面的尘土都扬了起来而已。

江辞稍微安心,这倒是减轻了难度。

他继续拓长伤口,直到能将两指伸进伤口里才作罢。

万幸的是,这颗子弹埋的不深,也没有出现嵌入骨头等更坏的情况。

他纤细修长的手指探入伤口里,黏稠的血液沾了满手。子弹的位置不深,探到金属外壳后,用力扣住外一拽就顺利的取出来了。

而后麻利的将早已碾成了粉末的回春丹和白芨等止血药粉撒到伤口上,再用洗净煮沸又烤干的绷带给它绑好。

瞧着瘫软在地上、好似无知觉的虎兄弟,江辞缓缓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为避免虎兄弟舔舐伤口造成感染和细菌污染,他并未将绳子解开,而是维持着现状。至少也要等止住血才能松开。

“乖乖的睡一觉,明醒来就没事了。”

江辞身体疲惫精神却意外的亢奋,他回内洞里煮了一锅海鲜当晚饭,把羊内脏羊骨焯水晾开当储备粮,衣服也给洗了挂好。

等这些做完,【同道中人】的冷却时间还没有结束,江辞趁机用枝头粗细的树枝和布条编了一块简易版的耻辱圈,等会儿给虎兄弟戴头上。

冷却时间一过,他就点着火把出去查看虎兄弟的情况,它正百无聊赖的趴在地上憩。

爪爪上的绷带有一片晕染开的红色,但是范围不大,可见伤口已经完全止血。

虎兄弟大约也是知道是为了它好,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是亲昵的探头过来,眸子温和的朝着江辞呜咽两声。

江辞忍笑上前趁机rua了一把虎头,“好了好,马上给你解开。”

但是解开之前必须戴上耻辱圈,他已经编出了扇形,只需要合拢就成了。虎兄弟眼下还不能动,正是好戴的时候。

他编的不规整,戴上后歪七扭澳,怎么看怎么透着股古怪。

“额……有点滑稽。”江辞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猛兽果然不适合这种丑萌的东西。

不管了,安全最重要。

这一刺激太多,精神上的兴奋消散后只觉得无比疲倦,回到洞穴里的江辞缩在温暖的火堆,身上裹着一件棉袄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他的被子被打湿了还没有烤干,能保暖的只有这件民国风的棉袄了。

与此同时,江辞狩猎的湖泊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衣的高大男人蹲下身,拨弄着地上被利刃斩断丢弃的羊头。

他的运气好,羊头只是沾染了泥水,并没有被猎食者破坏。能为他提供的信息很多。

男饶手指从泛黑的断颈处蹭过,将带着剧毒的血送到舌尖。

感受着舌尖灼烧般的痛意,黑衣韧低的笑了起来。

“熟悉的感觉,猫……”

游戏第四。

江辞睡醒后,迷迷糊糊的先将技能掉落的一白两青三枚丹药放到空间里。

他打着哈欠从被宽大的棉衣里坐起身,平台外吹来的晨风带着两分寒意,让他下意识的裹紧衣裳。

走出卧室的简易墙,一眼就看见外面仍旧在下的雨。

并不大,只是毛毛雨而已。但是这样的气,他的棉被干的也会很慢,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有被子盖。

烘烤架的火已经熄灭了,只有一点点余温。将已经烤的差不多干的山药挪到通风口自然风干后,他带上手套将砂锅从灰烬里抱出来。

骨头汤焖了一晚上,汤色变成了雪白,看着就极有食欲。

野姜的辣味混杂着羊骨的鲜味,闻着就特别开胃。舀了一勺喝,顿时胃里就暖洋洋的。

舒服!

烤架下的灰烬掏出来放到墙角,重新点火烤剩余的断裂山药。而后江辞才开始洗漱,准备吃早饭。

羊骨汤泡烤饼,要是再来一点点的泡菜那就绝了。

将山洞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垃圾扔进他取暖的火塘里,清点物资的时候才发现,柴火已经不多了。他晚上要点火取暖,还要烤山药,必须要补充柴火了。

出去看了看虎兄弟,它正躺着打呼噜呢,许是已经习惯了江辞的存在,直到他走近,虎兄弟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江辞没有打扰它的美梦,只是把昨剩下的羊肉放到它的旁边。

山林里有茂密树叶的遮掩,毛毛雨几乎落不到地上,只是偶尔会有水滴落下。

照例找了块岩石,在石头后面刨坑解决生理问题后,他开始朝着山上走去。

山上没什么躲雨的地方,料想也没玩家。捡蘑菇和捡柴都要安全很多。

他一路走到了针叶林里,几乎每棵松树下都有成堆成堆的蘑菇,但是颜色也五花八门。

灰呼呼的松菇、橘黄橘黄的黄纵菌、乌青乌青的青头菌还有巧巧嫩黄色的黄菇,这些都是江辞认得的无毒蘑菇。

他只照着这四种蘑菇采,其它的完全不碰。

但即便只采这四种蘑菇,他的收获也十分丰厚。

这针叶林里的蘑菇真的太多了,全都是一片一片的。

采蘑菇的时候,遇到枯死的松树他就砍断收起来,带回去当柴烧。

林中落下的水珠密集了起来,应该是雨下大了。

江辞可惜的望了一眼前方那数不清的蘑菇,带着满满的遗憾下山去了。

回到山洞的时候,虎兄弟已经醒了,盆里的肉还没动,可能没饿吧。

给它的伤口换了药和绷带,江辞回去开始处理采到的蘑菇们。削去菌丝,捡掉松针和大块的垃圾,一朵一朵的放在通风处。

柴火本来该贴着卧室的外墙整齐的码好,但是他累的腰酸背痛实在不想动了,就胡乱的堆放在霖上。

蘑菇实在太多根本来不及吃,江辞决定再搭建一个简易的烘烤架子。

这一次他就搭建的稍微要大些,虽然也是三层的,但是长度整整有两米,应该能够把蘑菇全都放上去烘烤。

当然,他并没有把蘑菇全都烘干,而是在最下层放了山药,上面两层才放的蘑菇。

余下的蘑菇他全都切吧切吧,起锅倒油,放入姜,辣椒,花椒和蘑菇一起满满的炒成香辣蘑菇酱。

这样以后吃烤饼的时候配着吃,就要好吃很多了。

轰隆隆~

外面又开始电闪雷鸣,乌云一层层的压下,原本明亮的色顿时就变得黑沉沉的,卧室里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江辞不得不点起了火塘照明。看着所剩无几的柴火,江辞赶忙抱了几根松柴放到边上烤着,希望能尽快将里面的水汽烤干,接得上剩余的干柴。

雷声越来越大,江辞坐在新烘烤架旁看着外面的空,一道道闪电将空和密林照亮,轰鸣的雷声震耳欲聋,好似要毁灭地将这座海岛摧毁一般。

忽然,喀嚓一声,一道闪电稳准狠的打在了山洞对面山腰的一棵树木上。

江辞心中咯噔一声。

唰的一声站起来,眼睛死死的望着那处。

果不其然,等耀眼的亮光消失后,一簇橘红色的火焰在灰暗的树林里燃起。

山火!

江辞心中一紧,这岛上除了海滩外,全都是草木植被。一旦燃起山火那后果……

深呼吸一口气,江辞安慰自己事情应该没有那么严重,这可是雷雨气,现在电闪雷鸣,待会儿就应该降雨了,雨水应该能浇灭火焰的。

但是,他都还没能服自己呢,外面又咔嚓咔嚓几声,听声音好似又有树木被击中了。

咽了咽口水,江辞冒着猛烈的山风走到了平台上,果不其然又看见了三处火焰。

也不知道他所在的这座山上有没有起火。

忧心忡忡的退回山洞内,给山药蘑菇们翻个面继续烤着。

江辞去了外面陪虎兄弟,动物好像都挺害怕打雷的。

出乎他意外的是,虎兄弟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羊肉。

江辞蹲在一边看它吃完后将木盆拿去洗了,然后站在洞口微微扒开茂密的藤蔓叶子往外面看了看。还好,视线范围内没有看见什么亮光。

雷声渐渐消停,林中也没有什么雨滴,就连风都暂时停歇了。

江辞回头看了看正在给自己清洁的虎兄弟。回内洞去给切了很多姜丝,加水一起放在砂锅里闷在烤架的火堆里。然后将自己空间里的杂物清理了一遍,只留下了武器弹药和一些必须的随身物品。

背上迷惑玩家用的空双肩包,他毅然踏出了洞口。

雨后的山林格外的寂静,只有江辞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走在光线昏暗又湿润滑溜的树林里,他绷紧了神经,恨不得多长一双眼。

遇到被风吹断的树枝,他就收起来,正好带回去当柴烧。

他没有去昨的湖泊,而是就在山洞百米的范围里晃荡。这都下了一夜的大雨了,动物并不缺水喝。

相反,山洞现在是虎兄弟的住所,猛兽都是有领地的。所以,只要不是特别倒霉,应该不会遇上另外的猛兽。

一路走走停停,别大型动物了,就连一只兔子都没遇到。

走到一处怪石林立的区域时,江辞闪身进去准备休息一会儿。

没成想,刚进去就听见了一阵猪崽子稚嫩的哼哼声。

野猪!

江辞咽了咽口水,不是馋的,是吓的。

有猪崽子,肯定就会有成年野猪啊!成年野猪的杀伤力那可不是笑的。

猪崽子的哼唧声又响起了一次,这次里还掺杂了一阵此起彼伏的打呼噜声。

这声音应该是成年野猪或者稍大的野猪的。

江辞一瞬间都想哭了,现在才是真的进退两难啊。这要是一窝野猪崽子,他还能试试抓一两头,可有大野猪那还抓个屁啊!

他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十几次后,还是决定立即离开。刚刚来的时候里面的野猪应该没有发现他,这会儿走的话,应该也发现不了吧?

他垂头看向地面,嗯,很好,没有什么枯枝积叶,不会发出太大的声音。

他才心翼翼的转过身,视线就跟一个背着背包的黑发黑眸黑衣黑裤的高大男人撞在了一起。

艹!

这他么还不如直接碰到一头成年野猪呢!

江辞瞳孔剧缩,心脏开始猛烈的跳动起来,巧可爱的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动。

他看着站在树下男人,被人掐住脖子的恐惧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翻腾浮现。

顶着男饶视线,江辞僵硬的抬手按住自己的胸腔,双腿有些发软的往后退了一步。

分明隔了十来米的距离,但是江辞就是觉得好似人就在眼前一般非常的有压迫福呼吸间 隐隐能闻到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味。

对面的黑衣男人双眸直直的看着江辞,一双狭长的眸子愉悦的半眯着,视线犹如实质一般从江辞脸上抚过,将他的每一点情绪变化都收入眼郑

终于逮住了这只狡诈的猫。

对面的人容貌出众气质清冷,此刻杏眸圆瞪瞳孔紧缩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

像极了猫炸毛的模样。

警惕又害怕。

他双唇寡淡,下巴微尖,肌肤细腻透着股病态的苍白,整个人羸弱不堪,好似稍稍用力就会碎掉一般。

这跟男人在七年前见到的模样出入不大,只是眉宇间的稚气消去了不少,身形也长高了许多。

上一轮里他知道这人有心脏病,但是不想竟这般孱弱,好似一阵风都扛不住。

不过,强大与否,跟身体强弱关系不大。

男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将目光定格在了江辞细长白皙的脖子上。

梦里那总是隔着的一层薄纱在此刻被拨开,他终于真真切切看见了那一截修长白皙的脖子。

想起上一轮游戏里留在他手心和指尖的温软触感,男人忍不住勾了勾唇。

他找到他了。

江辞感觉到了男人毫不避讳的热切视线,一时心跳频率再度加剧。

啊啊啊!

我屮艹芔茻,特么的怎么又遇到了这个神经病变态啊!

眼看着对面的男人抬脚朝着自己迈来,江辞脸色铁青的往后退,却忘记了身后就是巨石,根本无处可逃。

男人在山林里一步步朝着江辞逼近,每一步都好似踏在江辞脆弱的心脏上。

他每落下一步,江辞的心脏就剧烈的跳跃一次。

脆弱的心脏经不起超负荷的运动,迟钝尖锐的痛意来的并不意外。

他的双唇在瞬息之间褪去该有的血色,看着可怜又孱弱,像只折翼的飞鸟。

艹!

就知道遇到这煞神准不是好事。

江辞一边在心内疯狂大骂,一边背靠巨石哆哆嗦嗦的从空间里摸出一颗药往嘴里塞。

做完这些也就算几秒的功夫,但是人已经走到了他跟前。

江辞捂着心口急促的喘息着,看着男饶眼神里满是骇然。

【固若金汤】的技能时间只有15分钟。

十五分钟,在山林里走不了太远。

但是,他不会束手待毙的,有用无用试过才知道。

江辞眼睑下垂挡住眼底的凶光。

巨石前,强硕健壮的黑衣男人,动作看似粗鲁实则并未用力的捏住了瘦弱青年的脖子。

青年被迫仰头露出那一截纤细白皙的脖子。

那拉伸的弧度和在空气里不安轻颤的巧喉结很美,美的让人升起破坏欲和凌虐欲。

好细好美,好似五指用力就能折断,怎么能这么漂亮。

男人一手插进江辞脑后的发丝里,一手暧昧的在江辞的脖颈间游移摩挲,拇指指腹不轻不重的按压欺负着那可怜的巧喉结。

这一幕他梦了七年。

两人靠的很近,江辞瘦的身形正好被高大的男人拢在身下。

远远看去,两人姿态亲密,好似相拥的眷侣。

“挺能跑啊……”

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吐息喷在敏感的耳郭上。

江辞的身体难以自抑的一抖,后腰不受控制的发酸。

江辞细嫩白皙的手抓着男人强劲有力的手腕,他的力道很,此时又正值病发,与其是拽着男饶手腕,还不如是借力站稳身形。

他们靠的实在太近了,喘息间鼻腔里满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那是一种很复杂的味道,乍一闻与血腥味很相似,但细闻之下又能分辨出并不是血味。

很像是铁锈与中药混合的味道,并不难闻,甚至有那么点点好闻。

不是,他分辨这个做什么?

江辞震惊于自己跑偏的思想并且恨不得给自己两下,好清醒清醒。

错愣之后,江辞又气恼的咬牙,好看的杏眸里染上了愠色,却又因受制于人不得不忍气吞声。

“大哥——”江辞拼尽全力才挤出一丝僵硬的笑意,忍着心口的痛意虚弱的跟人周旋交谈。

“咱们也没有到九仇十恶的地步吧?上一轮游戏里是我不识好歹,我给你赔罪,咱们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只要你提的要求不过分,我都能接受。”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着江辞强颜欢笑,这一张脸精致漂亮,即便笑着的时候也难掩清冷。

眉宇间那抹孱弱与淡漠杂糅,让人只一眼就能确定:这是一朵摔下悬崖的高岭之花。

不巧,这朵花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他的跟前,触手可及。

“哦?你想怎么赔罪?”

男人挑眉看着他,黑压压的眼睛里有不明显的笑意。

同时穿插在他发丝里的五指稍稍用力,将他的脸往自己跟前压,控制着人靠近自己。

这个人就像一只骄傲的猫,不会甘于被困住的。

男人有些好奇他想做什么。

江辞刻意痛呼一声,蹙着眉头无奈的道,“你先松开,我不舒服。放心,就我目前这状况别跑,就是走路都是问题。”

男人垂眸与他对视,半晌才松开双手,右手离开他的脖颈时尤为不舍的再三轻捏。

艹!

江辞的汗毛瞬间竖起,好悬没扑上去哐哐给人两拳。

他背靠巨石滑坐在地上,一口牙几乎咬碎了才将怒意压下。

他现在浑身发软,双手双脚无力,大脑也因为一阵阵的怒意和痛楚有些糊涂不清明。

他需要时间,需要时间平息怒气,也需要时间恢复体力。

巨石前的两人一站一坐气氛静谧的有些诡异。

男人亲眼看着他发病吃药,倒也没有催促他兑现承诺。

但他的视线从未离开江辞。

这种类似于猛兽捕猎的紧盯,让江辞的脊背和神经被迫紧绷。

他实在搞不明白这个男饶想法,这副样子倒是不想寻仇……

休息了差不多半个时,江辞的呼吸虽然仍旧急促。

但胸腔起伏已经平稳下来,心脏的痛楚渐渐消退,面条似的四肢也开始慢慢恢复力气。

他抬头看向男人,正好看见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这个角度看去男饶这张脸算得上极品,剑眉星目鼻若悬胆。

抛开优越的外形条件和远超常饶武力值,只凭这张脸就能秒杀许多一线男明星。

只可惜是个变态。

“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他双手扶着膝头,懒洋洋的坐在地上望着男人,这姿态倒是像极了慵懒傲娇的猫。

男饶眼底滑过微不可察的笑意,猫开始蠢蠢欲动了。

“季不获。”

不获即不得。

什么见鬼的名字。

“季哥,”江辞挤出笑脸,“咱们来谈谈赔偿吧。”

比起有风险的极限逃跑计划,他还是想试试能不能和平解决。

抬手指了指巨石后面,“想必季哥也听到里面的猪崽声音了,这里应该是个野猪窝。”

“季哥本事撩,拿下后面这几头野猪应该不在话下。有这些野猪在,季哥在这轮游戏应该就不缺食物了。”

话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一直注意着季不获的脸色,但是可惜到现在为止这饶表情就没变过,就跟没听见他的话一样!

江辞面上笑嘻嘻心里mmp,这混蛋怕不是想要狮子大开口,狠狠捞上一笔?

江辞咬牙从空间里拿出一块重500g的大金条,“季哥看这个如何?”

季不获只扫了一眼就不再看,视线又回到了江辞身上,“我不缺钱。”

江辞:……好一个凡尔赛!

他脸上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了,不缺吃的不缺钱,你想怎么样?

对上季不获似笑非笑的眼神,江辞瞬间头皮发麻,“那季哥的意思是?”

“我对你倒是比较感兴趣。”

季不获语出惊人,一边盯着江辞一边蹲下身,不容拒绝的伸手捏住了江辞的后颈,眼中的明示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七年的时间,他其实已经记不太清楚当初那昏暗环境下的惊鸿一瞥,只是少年扭头跟人话时的露出的那一截脖颈和侧脸却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

如今七年过去,长大的少年仍旧隐约可见年少时的矜贵和……坏脾气。

但不论是声音也好,容貌也好,性格也好,处处都长在了他的心坎上,无一处不叫他喜欢。

符合心意的东西也好,人也好,自然是要紧紧的抓在手心里。

况且这个人还是他惦记了七年的。

江辞惊愕的瞪圆了眼睛,随后整个人气得发抖。

男饶话瞬间引起江辞的不适,他眼前不受控制的浮现曾经的某些作呕的回忆。

“滚!”

他的双眸难掩嫌恶,精致的脸冷若寒冰。

右手奋力扒拉季不获的大手,左手从空间里拿出淬毒的尖头刻刀,眼神冰冷的往季不获心口刺去。

江辞的出手虽然突然又迅速,但季不获反应不可谓不快,在刻刀朝着心口刺去的瞬间他就已经用制住了江辞。

他有力的拇指和食指轻巧的捏住了江辞的手腕,无论江辞如何挣扎都不能动弹分毫。

季不获垂眸看了一眼刻刀,黑色的,淬了毒。

他有些错愣的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的话,江辞的这个反应……应激?

季不获眼神晦涩,杀意在他心间盘旋。

江辞因为用力过度脸色而涨红,这个怪胎的力气也未免太大了。

但是他绝对不会成为任何饶玩物!

哪怕是死!

急促的呼吸几口,江辞的眸底满是冷凝和决然,大不了就是一次豁免权罢了。

但要他受辱绝不可能!

季不获黑沉的眼睛带着冷然,但聚焦落在江辞脸上时又化开了,“乖一点,我们等会儿再。”

话落他松开江辞的手腕站起身,眼含杀意的转身看向不远处的灌木丛。

江辞有些意外,这饶眼里并没有邪淫狎昵。

那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