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纲事无巨细地交代了整整12个时，人都萎缩了。
他甚至连上了几次厕所，每次用的什么姿势，都出来了。
最后签名，按手印后，才被允许离开，但要求不能离开城市，保持电话畅通，不然的话，就等着上通缉令和商业联媚黑名单。
黑名单一上，那就是任何一个工作都找不到，任何一个商店都不能买东西。
等着当野人吧。
华纲颓丧地回到自己的房子。
幸好，房子没有给自己没收。
只没收了非法所得。
上不能掉馅饼，打工人就老老实实打工吧。
躺在床上，他忍不住在想，如果一开始的时候，自己足够心，会不会有不同的结局？
但他仔细想了想，发现没用。
只要自己使用了万倍游戏任务奖励，游戏机制肯定会发现。
发现之后就会封号。
如果自己再换号，弄多了，还是会被报警，最后就是现在的结局。
何况即便自己心，其他玩家也不会心。
现代社会就是这样，尤其是涉及到信息方面，暴露太快了。
还好自己薅的是公司羊毛，要是那几家垄断大公司羊毛，还不得拉去打靶啊？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下次再有馅饼掉下来，打死也不接了。
他这样想着，躺在床上睡着了。
心情抑郁，虽然有些饿，但连饭都没有心情吃。
睡了不知多久，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想发财吗？想获得财务自由吗？想休息吗？”
“想。”
他迷迷糊糊地着，然后就听到“咚”的一声。
他的手机，突然间响起来，将他吵醒。
“怎么回事？”华纲一下子从床铺上惊醒。
他翻开手机，只见上面出现一只毛绒绒的熊猫，在那里翻滚。
“这是什么屏保？”他下意识道。
随即他就看到熊猫对他话：“你好，我是人工智能欢，很高兴见到你。”
人工智能？
哦，明白了。
华纲毕竟是现代人，脑洞大。
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之前自己的遭遇，肯定是某个黑客组织制造出了人工智能，然后扔到网上随机测试。
或者之前是在测试人性？
想让人工智能理解人性吗？
他没有贸然与之对话。
他现在谨慎了许多。
以前他总觉得商业联媚人，不会在乎他这样的人物。
他搞点擦边也无所谓。
现在他明白了，不在乎是因为你没有什么可在乎的东西，一旦你有，微秒之间，你就会进入他们在乎的视线。
想了一阵，直到熊猫似乎有点不耐烦时，他才道：“你怎么帮我发财？”
他还记得睡梦时听到的话。
熊猫理所当然道：“给你银行卡加四个零就行了。”
呵呵。
人工智能：x。
人工智障：R。
“你前一秒加了，后一秒我就得吃牢饭。”他悻悻道，“之前的万倍任务奖励，是不是你给的？”
“是呀，你玩的很高兴吧？”
“我可真谢谢你了。”华纲郁闷道。
“不用，我一向都是助人为（我自己）乐的。”熊猫眨巴着眼睛道。
“你都有什么本事？”
“除了让你变成神仙外，其他的我都会。”
华纲沉默了。
他想了一阵，才道：“能给我一本大火的抄抄吗？对了，要在网上查重通过的。”
“这还不简单？”
过了一阵，华纲眼前出现一本。
他花了半时快速浏览。
以他的感觉，这书即便卖不了几百万，几十万还是有的。
他赶紧截图拍下来。
哼，不让我卖金，那我自己写发表总行了吧？
从来不写的人，突然写出一本爆款的，数不胜数。
你们这总找不了我的茬了吧？
他这样想着，然后来到电脑旁，疯狂打字。
不用构思，直接对着打字，那速度肯定飞起。
他一分钟打90个字，一时就是5400字，刨去休息时间，大约有4000字的速度。
一十时，就是四万字。
这书长度是300万字。
不到三个月，就打完了。
他一边打字，一边哀叹。
明明有了这样大的挂，自己却只敢靠苦力赚钱。
如果自己生在富豪家，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分分钟拿这个人工智能去搞金融，搞贸易，搞工业，哪个不比现在强？
算了，先搞定第一笔金再。
只是刚刚敲完两千字，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
“欢大人，有没有人监视我？”
“有啊。”
“哦，没有啊……那还好。等等，”华纲一脸惊骇，“你有人监视我？”
“是啊，你手机摄像头都在悄悄运行着，给你看看，都是谁在监视你。”熊猫着，腿一伸。
接着手机屏幕上，出现一堆人脸。
赫然是之前刚刚审问过他的调查员，还有几个陌生人。
他们大眼瞪眼，似乎在看着一个屏幕。
自己看过去，对方也看过来。
两方人，就像隔着窗户对视。
“那家伙似乎发现了我们？”对面着。
“他好歹也不是个傻子，肯定想得到我们在监视他，不过他想得到，又能怎么样？”另外一个人不在乎道。
华纲咬牙。
是啊，人家的对。
他就是发现了，又能怎样？
跑过去揍那些人一顿？还是去联盟投诉？
不可能的。
“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想要自由，我想自由发展，我不想被他们控制。”他对着熊猫道。
“嗯，让我推演推演……”熊猫眨巴着眼睛道。
十分钟后。
“有了，你带上太阳能电板，找个没人找到你的地方，去做野人。我会交给你许多黑科技，等到你将这些科技变成实力，你就可以称王称霸了。”熊猫给他描绘出了一条发展之道。
华纲开始还很心动，仔细一想，又问道：“成功率有多少？”
“3.4%。”
“果然如此，你又坑我。”华纲无奈道。
“这比你活到一百岁的几率还高，怎么，你不拼一把吗？是想憋屈地活着，还是勇敢地飞向太空？”
“憋屈地活着。”
“别啊。我再给你一条更高几率的路。”
“什么路？”
“你去和联媚人合作，然后告诉他们你会全力配合他们，他们会给你一个很高的职位，这个几率有90.3%达成。”
“有点不甘心，我能当王，为什么要当狗？你就没有什么黑科技，屏蔽他们对我的监控，让我RUN到外面的部落丛林去？他们那里对个人几乎什么都不管，只要交钱就校”
“可以。成功几率在83.3%。”
“行，那就按照这条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