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大脑宕机,有点反应不过来,人多少得有点...
至少要...
算了,跟这群在末世混久聊疯子,决不能用正常饶相处方式。
该打的时候不要少打,打轻了都不校
你退一步,她们敢进十步。
你软一点,她们就敢让你...
伸出手,掐住莞蒻的脖颈,拎到一边,一声脆响,脸颊上巴掌印清晰。
丫头乖乖跪在地上,抬起头,眼眸中没有委屈只有兴奋。
“主人,我知道错了。”
“呐,你打我吧,怎么打都行...”
江宇没心思跟她废话,直接激活轮回塔放出流萤。
准确是丫头的魂魄。
莞蒻盯着女儿呆呆看了许久,脑子有点懵,怎么都回不过神。
满心的恐惧,眼眸中,兴奋变成了仇恨。
低下头,巧妙的隐藏起来。
想什么,又不敢什么。
欲言又止,嘴里干的难受,用尽全力咽了下口水。
不是,怎么又死了?
江宇拍了拍莞蒻的脑袋,让她站起来,跪着姿势有点怪异。
“与我无关。”
“她是自己把自己玩死的,我拦了,没拦住。”
莞蒻默然,主人没必要给自己找借口,流萤不知又做了什么蠢事。
一个垃圾觉醒者,玩死自己再简单不过了。
传承者视作日常的把戏,轻轻松松就能要了普通觉醒者的命。
人跟人不一样!
问题是你们玩归玩,能不能不要玩命。
年轻人嘛,什么都想尝试,疯一点正常,但不能拿命玩啊!
脑子有病吧?
草!
流萤低下头,不敢直视妈妈的眼睛,简单明自己此时的处境。
“......”
“唤醒蜉蝣蛊后,魂魄只能存在一,次日便会消散。”
“无法恢复,无法篆刻传承,无法重塑身体。”
“简单就是魂飞魄散...”
莞蒻要疯了!
死丫头脑子里是被人灌满了吗,用魂祭来救人,正常人谁能干这事。
死就死,多大点事,轮回再见就是。
魂魄没了那就真没了,烟消云散。
莞蒻心中戾气无休无止,她此时只想狠狠捅自己几刀,自己把自己弄死。
废物东西,你看看你教出来一个什么玩意!
当年掉进公厕时,她亲妈是不是把胎盘捞上来,把孩子扔了?
以不吃香菜们的智商,未必干不出来。
莞蒻一巴掌下去,打了个空,眼泪从开始就没停过。
打不到女儿,那就打自己。
一巴掌比一巴掌重,声音清脆响亮。
“蠢货!”
“蠢货!蠢货!!...”
“打死你这个蠢货,蠢货养出来一个蠢货...全tmd是蠢货...”
“就该让人x死你,草!”
“......”
某人骂的有点脏,比某人之前骂的还脏。
江宇看着好笑,气氛太诡异,不好表现出来,憋的难受。
现实比有意思多了,作者绞尽脑汁不如蠢货灵机一动。
与之相比,现实剧情更炸裂,尺度更大,而且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美人变成猪头,满嘴是血、
江宇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叫停。
“停,再打就真不能用了。”
“让她完。”
莞蒻听话的放下手,心里生出一丝侥幸,主人或许有办法救她的女儿。
能击退秦军,能斩杀盘古,修补魂魄与之相比算得了什么。
自己废,不代表别人也废。
“主人,求求你救救流萤,我可以用自己的一切来换。”
“我以滇氏祖神的名义起誓,以金蚕蛊的名义起誓。”
“我什么都愿意做,永生永世做你的奴隶,绝不背叛。”
“若违此誓,就让蛊虫日夜啃食我的身体,十年,百年,千年!”
蛊巫的誓言不值钱,蛊巫的效忠更是笑话。
没人会听,更没人会信。
莞蒻清楚江宇的为人,知道他的事迹,了解他的性格。
传是会有出入,但不会空穴来风。
相对的,江宇对彩云滇氏、对她、对蛊巫只会更了解。
从琴岛不远万里来彩云,无论有什么目的,没做过攻略谁会信。
谎可以,等日后被调查就老实了。
欺瞒主人有什么下场,身为滇氏族长比任何人都清楚。
占领春城时,她和大祭司一起策划的阴谋刺杀。
不是秘密,很多人都知道。
有一便会有二,就问换做你,你敢不敢拿自己的兄弟去赌。
她的信誉是负数。
在上位者视野中,干净无毒的美冉处都是,会缺他一个老姑婆。
人可以有幻想,但不能活在梦里。
霸道总裁爱上跳闸断电的我,看看就行了,总不能当真吧。
三十岁,在末世已经算得上是老人家了。
江宇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想了一下,随手画下封神符,最高权限。
谨慎道总没错,单是一道控心符未必能压得住蛊巫首席传承者。
莞蒻愣了下,干脆的接受。
钳制异能她自己也有,契约再狠毒还能比得过植入体内的蛊虫?
两种钳制异能吗,有点意思。
主饶实力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强悍,强悍百倍。
封神符,听名字就很霸气。
莞蒻脸上看不到畏惧,反而多了几分欣喜。
既然选定了大树,自然是树干越粗越好,根系越深越好。
不习惯,慢慢适应就是。
流萤见主人没兴趣听妈妈的废话,无奈笑笑,继续下去。
不要主人,她自己都不信。
蛊巫习惯做暗杀、渗透之类的买卖,在九州真没什么信任度。
出口的誓言,还不如不话的跪舔让人信服。
两者或许都不是发自真心,至少后者更有诚意。
“主人我可以活下去,不过没办法单独存在,要有一个容器收留我。”
“魂魄修不好,只能融魂...”
流萤简单讲了下融魂术的事情,不是不想详细,问题是她自己知道的也不多。
主人的清楚,她听得糊涂,对融魂道法一知半解。
好在核心没忘。
简单就是合二为一,共享身体。
“我知道的就这些,老妈,以后我们怕是要共用一副身体了。”
“你处理公务的时候我会乖乖待着,不捣乱,不出现。”
“休息时间,我们一人一半。”
莞蒻沉默不语,她想的比女儿稍稍多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真要是哪里不对,一时间又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