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鹅狡黠的笑了笑道:“我们两人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吧,虽然我也知道你那张嘴是挺能的,可在我心里你那程度怎么着也不能算是毒嘴吧,顶多就是比一般人能一点而已了,可今一听师母跟王辰一你以前的样子跟我印象里的你完全就是不是一样的,我当时想了又想,开始还在怀疑你是不是就在我跟前装呢,可后来又一想啊,以我对你性格上的了解,你就不是能装那么长时间的人好吧。”
娄鹅稍微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就继续道:“就像是老人们经常比喻家里辈的话来,你啊就属于那种狗肚子里盛不下二两香油。”
娄鹅完话立马就开始边骑车往前走边自顾自的大笑起来。
何雨柱刚开始还对娄鹅的话没什么反应,心中还在感叹他确实是对自己是有所了解的,可再听到她后面的话,何雨柱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现在的人格被侮辱了。
何雨柱一脸不服的对着娄鹅就道:“我怎么就狗肚子里盛不下二两香油了,万一是你看错了呢,万一就是我在你面前故意装出来的呢。”
娄鹅对着何雨柱甩出一个看不起你的表情道:“那我就认命呗,要是你真能装出来,还一装就是好几年,我倒是还能把你再往高了看看呢。”
何雨柱刚要继续对着娄鹅点什么,可听了娄鹅的话后何雨柱瞬间就把自己要的话又给堵到了嗓子眼里了,刚刚鼓起的勇气也瞬间又泄了下去,何雨柱对着娄鹅又呈现出一副被打击到了,不想话聊模样出来。
娄鹅看到何雨柱现在这副模样,立马就边骑车边对着何雨柱做出一副跟他恰恰相反的样子出来,看着就像是一个得胜归来的女将军骑着大马正在巡视她的军队。
娄鹅看何雨柱半不吭声,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她放缓车速,转头看向何雨柱,“嘿,柱子哥,别气啦,我那也是打趣儿呢。”
何雨柱做出一副败军之将刚刚被俘虏却又不服气的样子,对着娄鹅冷哼一声,把头扭向一边。
娄鹅减慢车速,对着何雨柱就安慰着道“行啦,大男人这么气呀。其实我知道你这人实诚得很,没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这才跟你这么随便开玩笑的。”
何雨柱听了这话,脸色稍缓道:“我哪里是因为这个不服的啊,我又不是气的人,以前跟别人互怼的时候也没被别人少,我要是因为这个就不服气,那我这心眼也太了吧,哪里还能到今才被你三两句就给弄趴了,我早就被别人给趴了好吧。”
娄鹅一脸疑惑的看向何雨柱就问道:“那你这是为了什么啊,我还以为是我嘴上功夫功力大涨了,把你给的闭嘴了呢。”
何雨柱没好气的瞪了娄鹅一眼道:“你知道什么叫毒嘴吗?毒嘴最大的特点就是没理搅三分顺便还会用话像是用刀子一样往你心窝子里一顿乱捅好吧,我们刚刚是在聊好吧,又不是怼人。”
娄鹅听了何雨柱的话后立马就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出来,对着何雨柱就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呢,怎么我在外面跟人互怼的时候经常是输的那一个,原来这还得无理搅三分啊,受教了。”
何雨柱看着娄鹅一副受教聊样子就道:“我的无理搅三分可不是让你去随便乱或者去骂人啊,我的那个意思就跟诡辩差不多,怎么着也不能脱离你们聊的实质内容啊。”
娄鹅听到何雨柱的话后立马又露出一副迷茫的样子出来道:“怎么又成了诡辩了呢,我刚刚还以为你的意思就像是人们的那些妇女同志们吵架撒泼呢。”
何雨柱听着娄鹅的话都开始觉得头跟着疼起来,对着娄鹅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道:“大姐,我的是互怼,是在对方或者我自己错话或者做错了事的时候,抓住对方的错处去怼他,让他生气又无奈,可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站在大街上跟人吵架,你刚刚你跟别人互怼的时候不会就是在吵架吧!”
娄鹅对着何雨柱翻了翻白眼道:“我也就是跟我的一些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怼几句而已,我们都是有素质的人好吧,怎么就成了吵架了,我这不是今听师母他们你的时候都恨不得要刀了你嘛,这才以为你们的互怼跟我们的不一样,就是在吵架嘛,所以我刚刚才对你露出一副受教聊表情嘛。”
何雨柱哭笑不得地:“得亏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那是吵架而不是互怼。”
娄鹅双手抱胸,哼道:“哼,那你再给我这其中具体的区别呗,省得我以后又弄错了。”
何雨柱挠挠头,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互怼呢,更讲究技巧,就像下棋一样,要步步紧逼对方的漏洞。而吵架大多就是情绪的宣泄,没什么章法可言。”
娄鹅眼睛一亮,“有点明白了,就好比上次我朋友我衣服不好看,我要是直接骂回去那就是吵架,但要是指出她审美不行之类的话就算是互怼了对吧?”
何雨柱点点头,“大致就是这个理儿。”
两人谈论到了这里的时候,也发现了这是到了目的地了,两人默契的在娄家大门口停了下来。
“到地方了,你进去吧,都这么晚了我就不再进去跟伯父伯母打招呼了,你进去后替我跟他们问声好。”何雨柱从自行车上下来就对着娄鹅道。
娄鹅对着何雨柱点点头就道:“那我就不再请你进去了啊,你也快回去吧,明早上见,我也进去了。”
何雨柱没有再话,推着自行车就朝娄鹅点点头,又对着她眨眨眼,意思就是自己在这里看着她进门后自己再走。
娄鹅依依不舍的点点头就推着自行车朝着家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