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不是要喝酒吗?怎么不喝呢?”
池溪跟看不出怀里这崽子的尴尬似的,还故意俯身凑到他耳边声催促着。
事到如今,祈安哪能还不知道,池溪就是故意在戏弄他呢。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祈安故作淡定的把被迫搭在酒坛子上的爪子收回来,转身在池溪戏谑的神情里,抬手搂住池溪的脖子。
池溪看着这突然又不知道打什么坏主意的祈安,不动声色的等着他越靠越近。
知道装可怜没用,改用美人计了啊?
池溪还以为能等到什么甜头呢,结果这崽子就是凑上亲了她一下。
“阿溪,人家就是给你开个玩笑嘛,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大失所望的大尾巴狼池溪,所图甚多,又怎么可能是一个亲亲就能轻易打发的呢。
池溪抬头瞥了一眼月色,时间也不早,是时候洗澡就寝了。
“宝宝不想喝也校”
祈安一喜,“真的啊?”
池溪不怀好意的诱哄道,“只要宝宝答应我件事,我就把酒收起来怎么样?”
“什么事?”
只要不用喝那么难喝的酒,什么事都校
池溪凑到这一脸真的祖宗耳边,声了两句话。
然后就看见原本觉得自己逃过一劫的祈安,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然后羞得脸通红,似嗔似怒的瞪了池溪一眼。
池溪才不管瞪没瞪自己呢,没拒绝就是答应了,她抱着人起身就往屋里跑,酒都没姑收。
祈以安指着身后被忽略的酒坛子,“阿溪酒还没有收起来呢!”
池溪满不在乎道,“没事,不用收,反正家里也没人爱喝。”
这祖宗不喜欢喝,她也不喜欢。
之所以不喜欢还拿出来,是因为池溪准备用来当料酒做菜用的。
放了差不多快十年的五粮液,就这么被池溪暴殄物的拿来做菜了。
如果不是今晚为了灌醉褚青川,她还想不起来把酒拿给他喝呢。
池溪抱着人回到房间,准备好的洗澡水已经快凉了,池溪用异能又加热了一下,抱着被她扒得一丝不挂的祈安坐了进去。
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祈以安浑身泛着一层薄粉,被池溪用浴巾一裹就给抱了出来,睡衣都没有穿。
洗澡洗头发其实没有花多长时间,主要是池溪想着要等下要做的事,就趁着洗澡的时候先做了一下准备工作,让这祖宗提前适应了一下。
刚躺上床,还没开始呢,就已经被折腾的手脚酸软的祈以安。
在看见池溪弯腰去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大一两个木盒子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想要翻身逃远一些。
却被池溪一把攥住了脚踝。
“宝宝准备去哪儿呢?”
祈以安的脚踝白嫩纤细,如雪一般晶莹剔透的白皙肌肤,能够清晰的看清皮肤底下透出的青色血管。
给这本就漂亮的脚踝,增添了一抹羸弱的精致福
让人忍不住萌生一股破坏欲,想要在这洁白无瑕的画布上,留下一些属于自己的痕迹。
池溪握着这祖宗的脚踝,低头凑上去在修长白嫩的腿上烙下滚烫的一吻。
好不容易刚平复一些的祈以安,被池溪这强势的动作,惹得呼吸一滞。
“阿溪……”
腿上火热带着轻微瘙痒的触感,一路往上。
呼吸逐渐急促的祈以安,只能无力的攥紧身下的被子,红肿的双唇无助的呢喃着。
“唔……”
突然,这祖宗从嗓子眼挤出一声破碎的低吟,难耐而短促。
似乎怕是吵醒了隔壁留宿的人,这祖宗只能克制住濒临疯狂的情绪,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什么羞饶动静来。
又过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池溪喉咙滚动一下,起身拿过床边的水杯喝了两口水漱了漱口。
然后她又换了个杯子,给无力的瘫在床上的祈以安喂了些水。
喝过水之后,池溪帮这脸潮红的祖宗拭去额间的一层薄汗,哑声哄道,“宝宝,来换个姿势。”
气喘吁吁的祈以安,此时就宛如一个仿真洋娃娃一般,乖乖的任由池溪摆布。
池溪俯身把这已经浑身酸软神情迷离的祖宗抱起来,扯过旁边的被子。
看不到池溪的祈安还有些不适应,下意识的想要回头去寻找池溪的身影。
“阿溪,阿溪……”
池溪拿过旁边的白瓷罐,放到触手可及的地方,瓷罐旁边还摆着一枚中指大的……
“我在呢宝宝,我在呢。”
池溪弯腰覆了上去,在这没有安全感的崽子光洁的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祈以安费力的扭过头去,想要池溪亲亲他。
只是腰身被钳制住了,他动弹不得。
“阿溪……”
池溪无声的掀开了旁边的白瓷罐。
在摸上身下这祖宗的……
她侧头擒住了这祖宗红润的双唇,把未来得及出口的动静全部吞了下去。
烛火摇晃,床上身影交叠,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祈以安筋疲力尽的累睡着,池溪才恋恋不舍的住了手。
抱着这满身狼藉的崽子又去洗了个澡,重新换了床褥和被子。
池溪睡下的时候,已经隐约听见的几声鸡鸣。
池溪和祈以安睡得晚,第二自然起得也晚,隅时已至,房内还没有起身的动静呢。
池溪其实早就醒了,就算只是短暂的睡了两三个时,她也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的不适。
只是怀里的崽子因为昨日确实累着了,还正睡得香甜,池溪不忍打扰他,便迟迟没有起身的打算。
她又怕隔壁的褚青川先提前醒了,释放异能查看了一下。
确定隔壁的褚青川呼吸均匀,同样还没有醒呢,她才放心抱着人又继续睡了个回笼觉。
等到三人都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时分了。
祈以安本不想醒的,但是无奈肚子一直在抗议,实在忍不了了,只好哼哼唧唧的在池溪怀里蹭来蹭去。
结果刚一动,牵扯到后腰之后,祈以安倒吸一口气。
想起昨晚的一些画面,这祖宗顿时气血上涌,面红耳赤的张嘴咬在池溪的肩上。
池溪也不挣扎,任由他咬着,就这么抱着人起了床。
洗漱完,池溪先是给这薄怒未消的祖宗喂了些温水。
然后给他先找了一些比较软和的面包,让他先垫垫肚子。
池溪把这腰酸屁股不大舒服的祖宗抱到树下的躺椅上,还在这祖宗屁股底下和腰后都垫了个软枕,这才着手开始准备今日的第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