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那顿烧烤,从准备到吃完,加上中间还出现了一些插曲,愣是吃到了申时。
等池溪收拾好,又拉着这粘饶崽子稍微走动走动,消消食。
消食消得差不多了,才开始准备烧洗澡水。
吃烧烤的时候挺开心的,但是吃完烧烤,特别是烤完烧烤。
整个人从头到脚,头发丝里都透着一股腌制入味的烧烤味,挥之不去。
三米之外,都能闻出来这人刚吃过烧烤。
不洗澡,不换衣服,池溪什么都不可能上床的。
水烧好之后,池溪抱着这醉酒的祖宗,先帮他把头发洗洗。
帮这祖宗洗完头发擦至半干之后,池溪并没有着急把人往浴桶里放。
因为这祖宗脑袋上顶着毛巾,巴掌大的脸上,神情还有些晕晕乎乎的,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的样子。
池溪怕她洗头发的工夫,这醉鬼独自坐在水中,万一再把自己淹着了怎么办。
就先把他安置在了旁边的带着靠背的木凳上,等她洗完头发,再一起洗澡。
池溪刚把头发打湿,这祖宗突然起身凑上前来,把池溪吓了一跳,还以为怎么了呢。
结果这祖宗只是想要帮她洗头发而已。
“阿溪,我帮你洗。”
池溪下意识的想把人抱回去,“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宝宝只需要乖乖坐着就好。”
平日里池溪都不舍得用这祖宗,更何况今日还喝醉了呢。
可是祈安这醉鬼此时却倔得狠,认定了一件事,就必须要做才校
池溪把他抱回去,他就再自己走过来,走过来后,什么都,就抿着唇默默地站在池溪身边。
一副‘不让他洗他就不肯走’的倔强样。
唉!
这祖宗脾气怎么这么倔呢,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池溪看着杵在旁边,还有些挡碍的祈安,没办法,只好把手里的胰子递给他。
“好,给你洗,别嘟着个嘴儿闷闷不乐了。”
“嗯!”
池溪这边刚一松口,这祖宗立马喜逐颜开,眉眼弯弯的接过胰子,开始了‘托尼老师’的工作。
池溪心想,她家宝宝喝醉酒后,除了更粘人之外,就是变得更可爱了。
还有就是,看起来,也很好骗的样子。
往常的时候,都是池溪给这祖宗沐浴更衣,几乎生活中的所有能帮忙代劳的琐事,池溪都一手包办了。
这还真是祈以安第一次给池溪洗头发呢。
虽然这祖宗的手法十分舒服,堪称享受,但是池溪依旧没打算还有下次。
因为这祖宗被她养得越来越娇气了,洗个头发的时间,似乎就把这祖宗所有的力气都花尽了。
池溪能感觉到头上擦拭的力度越来越,想接过毛巾自己来擦的,但这祖宗格外坚持,非要做事情有始有终。
好不容易把头发擦得差不多了,这崽子迫不及待的把毛巾往盆里一丢,两只爪子伸到她的面前,无力的下垂着。
然后就听见这越来越娇气的祖宗委屈巴巴道,“阿溪,我的手好像不听我的话了,怎么办?”
池溪还能怎么办呢,只能赶紧脱了衣服,抱着人坐进浴桶里。
累了就累了,从这祖宗口中出来,倒成了手不听话了。
池溪被这崽子逗得忍俊不禁的,把这越来越爱撒娇的嗲精往怀里一抱,调整好坐姿。
边泡澡,边替这祖宗揉捏按摩着那两只柔如无骨的爪子。
从爪子按到手臂,再从手臂到肩膀,又从后背到腰上,最后滑到那圆滚滚的屁股上。
祈以安神情惬意的趴在池溪肩上,跟享受主人爱抚的猫似的,眼睛半阖,时不时哼唧几声。
醉酒后,泡个澡,按理本就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点儿酒精,应该也挥发的差不多了。
可谁知祈以安这祖宗反而更加粘人了,洗完澡后更是跟只树懒似的,挂在池溪身上不愿下来,一直阿溪阿溪的叫着。
把池溪喊得心软软的,只好先抱着这粘人精回了卧室。
浴室里的残局,只能等到把这祖宗哄睡着了再来收拾了。
头发烘干之后,池溪低头在怀里的祈·树懒·安发间嗅了嗅。
确定洗干净后,她家宝宝又是香香软软的了,池溪才满意的跟吸猫似的又蹭了蹭。
酒劲儿上来后的祈安乖的不行,无论池溪对他做什么他都不反抗。
甚至什么,他都乖乖照做。
池溪让他抬头,他就抬头,甚至在池溪想要亲亲他的时候,这祖宗乖乖的把自己送到池溪嘴边。
在察觉到池溪的手在他胸前‘肆虐’的时候,这祖宗主动坐直身子,学着妇人哺乳的模样,把池溪搂进他的怀里。
池·大尾巴狼·溪看这祖宗这么听话,顿时色心大起。
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她们从洛水城带回来的红木盒子。
衣衫不整的祈以安,面色潮红,气喘吁吁的趴在池溪肩头,好不容易有时间缓缓。
在看到池溪的动作之后,他动作缓慢的低下头,跟着她一起盯着盒子里的三个白瓷罐罐。
“阿溪……”
池溪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在三个罐子上逐一划过,最后拿起了最中间的那罐。
“宝宝,咱们今试试好不好?”
池溪记得那大夫告诉她, 左边的是事先滋养的,右边是事后修复的,中间的是……助兴加润滑。
祈以安并不知道这几个罐子的区别,他只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给他用的。
脑袋晕晕乎乎的祈安心想,反正都是给他用的,那用哪个又有什么区别呢。
反正早晚都会用得上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