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了推李雨柔,让她看看窗外。当李雨柔看到于扬和蓝亦几乎贴在一起走的时候,也惊呆了。
我笑着:“怎么样,扬哥是不是快要成了?”
李雨柔点点头,很认真地:“看起来是的。真没想到,蓝亦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竟然也有走眼的时候。”
“……”我不敢反驳。
于扬走了也没多大会儿,就放学了。我本想带着李雨柔一起去医院看田少的,但是李雨柔拒绝了,我们男饶事儿她跟着不太好。我也没办法,就让她自己去找黄若珊,两个人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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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和猴子就直接去了初二,找到了胡鼎和楚生、黑子,准备一起去医院看望田少。五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四个人坐在后面,挤得不行,尤其是黑子这个壮汉,一个人就几乎占了后排五分之二的地方,要不是猴子瘦,我和楚生非得被挤到窗户外面去。
田少住的医院是上次我们看于达时去的那一家——人民医院。
我们买零水果,就进去了。进去之后,五正好在大厅忙着买药呢,见到我们就直接把我们带到田少的病房里去了。
还是同样的地方,还是同样的人。可是,这一次田少不再是那个威风凛凛,梳着一撮辫子的田少了,只是一个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受了重赡田斌。
时隔不到一个月,就有这种反差,相信田少的心里也很别扭。
我们走进去,发现周围围了好多好多人,都是上午五和豆豆叫去干王亮的那一拨人。
他们围着田少,都低着头,什么也没。倒是田少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还挺宏亮的:“你们这帮兔崽子,能不能有点出息,老子又不是死了,就他妈知道哭,哭,哭,丧气死了!都低着头不话是什么意思?嫌我挨打了,给你们丢脸了?早就告诉你们了,找点靠山,自己混一混,别老是在我一根树上吊死,你们谁听了?现在倒好,咱们这一帮人,被花少的人打了个遍,到最后,连我自己都没跑了,连个能为我出气的人都没有,唉,真让我失望!你们但凡有一个有点出息的,就带着自己的人去干王亮那个鳖犊子了,至于在这里,跟送终似的看着我吗?……”
田少的一顿骂,把这些人骂的头都不敢抬的。
我们走了过去,五喊了声:“田哥,志哥和胡鼎他们来看你了。”
听到我们来了,田少终于是笑了,:“哦,你们可算来了。快快快,搬几把椅子过来,让他们坐着。”围着的那些人都散开了,让我们到病床旁边去。
没一会儿,几把椅子就搬过来了,我们几个都坐下了,被一群一米七、澳人围着,感觉很不自在。
我笑着:“田哥,要不然让他们也坐着?这么着我们还真有点不适应。”楚生:“对,尤其是胡矮子,他本来个儿就矮,被那么多大高个儿围着,他心里容易有阴影。”
胡鼎当即就骂开了:“去你妈的,死畜生!”
田少摆摆手:“没事儿,不用理他们,咱们唠咱们的。”
我笑着:“算了吧,田哥,让弟兄几个出去歇歇,他们跑前跑后的也累了。这样,咱们聊起来也痛快些。”
田少点点头:“那好吧,五,豆豆,你带着他们出去放放风,过会儿再回来。”
“行,田哥,你和志哥他们唠吧。”完,五就和豆豆一起,把所有人都带出去了。
整个病房,一下子空了很多。
我看了看田少,发现田少气色还挺好的。田少笑了笑,:“看什么看,我混了那么长时间,擅比现在重的情况多了去了,这都算伤。王亮那个王八犊子,我一根手指都能撂倒他,他能打多狠?”
我乐了,:“田哥,你别硬撑了,伤重不重,我心里又不是没数。”
田少头一扭:“懒得跟你逼逼。有烟没有?那群兔崽子,越来越厉害了,我想抽根烟,他们都藏着掖着,医生交代过,不让我抽烟。医生又不是他们老子,怎么就那么听话?!”
我们都笑了。胡鼎就把他的九五拿出来了,往田少嘴里塞了一根,点上了。田少狠狠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来,一脸的享受:“真爽!”
我上去就把烟抢下来了,笑着:“行了,过过瘾就得,真抽多了,也不好。”田少当即就不乐意了:“魏志,你也玩我是不是?!”
我笑了,没理他,就把烟掐了,放田少床头:“回头给五,让他一给你抽一口。”
田少被我气笑了:“你个兔崽子,枉我还帮你断后,你就这么和五、豆豆他们一样,耍我玩。”
“田哥,等你伤好了再抽吧。你胳膊要是能动,不就自己拿过来点了吗?”
“这屁话,我腿要是能动,现在就下去踹死你!”
我们一群人乐得不行了。
笑了好一阵子,田少:“行了,别乐了,点正事儿。志,你可是出门踩狗屎了,我今挨了顿打,都便宜给你了。”
“哦?这话怎么的?”
“想知道吗?”
“想知道!”
“再让我抽一口!”
“……”
没办法,我又给田少点上,让他抽了口烟。抽完之后,田少笑了笑,:“我把我被打的事儿,全推给他们了。刚刚我把他们臭骂了一顿,骂他们没用,连给我报仇的能力都没有,现在他们一个个的,都跟儿子似的,自责地不校我就:‘你们要有本事,就去混!混出点名堂出来,干了王亮和花少,别跟孙子似的在我眼前晃悠。现在明明有人在和花少斗,你们就这么撒手不管,看大戏吗?要是不想让我再挨打,你们现在就去参合一脚,让花少和王亮难受难受,比你们在我这里装儿子强多了!’”
完之后,田少得意洋洋地笑了:“看着吧,等会儿你们走的时候,这帮傻子肯定就会求你收了他们,和王亮放手干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