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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厉害!”

突然有这么一个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我转过身一看,一个穿着西装的家伙,一边拍着手,一边在往这边走。

爷爷过,在通西街这里,会有人主动联系我。莫非,爷爷的那人,就是眼前这位?

那几个穿制服的家伙,在看到那西装男之后,全都退下去了。就连那位被我把屎和尿都弄出来聊家伙,也拿着他那带电的棍子走了。

“你是谁?”从那几位穿制服的家伙的表现来看,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位,绝对是有身份的。因此,我问了他这么一句。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你需要我的帮助。”那家伙。

“你能帮我什么?”我冷冷地扫了那家伙一眼,问。

“这地方人多嘴杂的,不适合谈事情,你若是信得过我,咱们换个地方再谈,你看如何?”那家伙笑呵呵地对着我问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虽然这家伙不肯告诉我他到底是谁,但为了确定一下他的身份,我还是追问了这么一句。

“你是谁你自己不知道吗?还用问我?”那家伙是故意在跟我卖关子,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啊?

“既然我是谁你都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咱们之间,那不就是互不认识吗?两个互不认识的人,有什么好谈的啊?”我问。

“你是谁我确实不认识,不过你刚才用的那银针,我是认得的。能把银针玩得如此出神入化的,只有夏家的后人。”那家伙。

这西装男也是,他早点儿这话,我就不用跟他废话这么多了啊!既然他认得这是夏家的银针,那不就是明,爷爷让我找的人,应该就是他吗?

既然他是爷爷让我找的人,那我跟着他去,应该是不会出问题的。

“你要带我去哪儿谈啊?”我问。

“那边有个酒馆,咱们过去边喝边聊。”那家伙。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啊?都要一起喝酒了,总不能你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吧?”我笑呵呵地问。

“叫我卫言就是了。”那家伙。

卫言?这名字听上去,很有一些特别啊!卫这个姓,应该算是姓,姓这个的人本就不多。

这个卫言,不仅姓得这么特别,名字也取得如此特别,给我的感觉,他的身份,那绝对是不一般的。

卫言带着我进了一个门,在进门之前,我很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门口没有挂任何的牌匾。也就是,就算这地方是他口中的酒馆,那也绝对不是对外营业的那种。

虽然入口处的那个门很不起眼,但在进来之后,这酒馆里的装修和摆设,还是让我大大的吃了一惊。

什么假山水池,亭台楼榭,要什么有什么,给饶感觉,这里就像是一个皇宫一样。

“这哪里是酒馆啊?就这地盘,就这装修,大酒楼跟这都没法比啊!”我笑呵呵地。

“以前没来过这种地方吧?不过你要是这次做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卫言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道:“你们夏家,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接这些事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一次,你们为何要改变主意。但是,既然决定了要接,那就得按照之前的规矩,把事情办妥。”

听卫言这意思,好像咱们夏家以前跟他合作过似的?

“你认识我爷爷?”我问。

“不认识。”卫言顿了顿,:“不过你爹,倒是帮我办过一件事,而且还办得特别漂亮。”

“办的什么事啊?”我问。

“你们夏家会的,不就是驱邪救命,悬壶济世吗?你爹帮我办的那件事,自然是救人性命啊!”卫言。

救人性命?我必须得承认,在听到这四个字之后,我这心里,顿时就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因为,我别的都不怕,就怕这卫言,让我去干那伤害理的事。既然他我爹干的都是救人性命的事,他要让我做的事,肯定也是这个啊!

其实,是爷爷叫我来通西街的。别人可能坑我,我爷爷,无论如何那都是不会坑我的啊?要知道,我可是夏家唯一的后人。他要是坑我,婆婆都不会轻饶了他。

从我们进来,直到走进包间,我一个服务员都没看到。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自始至终,除了我和卫言两个,没有看到别的客人。

“这酒馆怎么没客人啊?是因为时间太晚了吗?”我问。

“人多了嘈杂,这样安安静静的多好。”卫言。

“服务员呢?进来这么半了,我怎么一个服务员都没看到?难道这酒馆,全靠自己动手?”我问。

“这里没有服务员,要喝什么,自己拿。”卫言指了指酒架,那上面红酒白酒什么都有,虽然很多酒我都不认识,不过从那包装看上去,应该都比较贵。

“自己拿?喝完需要结账吗?”我问。

“不用。”卫言。

“这到底是个什么酒馆啊?”我一脸不解地问。

“一个喝酒不需要付钱的酒馆,不过并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卫言向着酒架走了过去,然后问我:“喝点儿什么?”

“今晚你不会叫我去救人吧?救人可得用针,这喝了酒,晕乎乎的,在扎针取穴的时候,容易扎歪。”我。

“没这么急,咱们先谈好了,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安排。所以,今晚你可以喝酒。”卫言那家伙拿了瓶葡萄酒过来,另外还拿了两个高脚杯。

对于酒什么的,我一向没多大的兴趣。所以,这葡萄酒虽然看上去是一副很贵的样子,但我喝起来,就一个感觉,那便是酸溜溜的。

“吧!什么事儿?”再好的酒我喝着都没劲儿,因此便想快些进入正题,跟卫言谈正事。

“有位先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夜之间便病倒了。全国的权威专家都来看过了,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至于像你们这样的民间高手,那也请过不少,但都没用。”卫言很认真地看向了我,问:“你敢接吗?”

“你光是这么,我哪里知道自己接不接得下来啊?”我白了卫言一眼,:“接不接得了,能不能接,那得先看了病饶情况之后,才能做下一步的判断。”

“那位病人,可不是普通的病人。你若是有本事接,我可以给你安排;若是没本事接,你是不能见他的面的。”卫言顿了顿,:“既然你来了通西街,那就应该知道通西街的规矩。”

通西街的规矩?爷爷只是叫我来这里,并没跟我讲通西街有什么规矩啊?于是,我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卫言,问:“通西街有什么规矩啊?”

“是谁让你来的?”卫言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爷爷。”我。

“他既然让你来这里,难道就没有告诉你通西街有什么规矩?”卫言用那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问。

“他只是让我来,别的什么都没。”我老老实实地回道。

“既然他没,那我就跟你讲讲吧!”卫言接过了话,:“这里的病人,既然是全国的知名专家和各大医院都治不好的,那你的出诊费用,自然是不会低的。按照通西街的规矩,诊费四六分成,你拿四,我拿六。”

看病的可是我,卫言这家伙,居然要拿六成,这也太黑了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第一次来,好忽悠?”自己靠本事挣的钱,像这样分给别人,我是不会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