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轻风从窗户吹进来,送来屡屡花香找张龙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最后又是如何处理的。
……
另一边,张龙也在一番纠结之后,终于做出了最终决定,那就是坚决发挥无间道精神,要卧底,就他妈卧着不起来了。
做好了决定,繁杂的心情顿时豁然开朗,一下子肚子都饿了,奶奶的,早晨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这魔宗抠门,大早晨拉出去练啊练的,却不给饭吃,幸好张龙是练过的,一般热到现在,早饿趴下了。
果然,等到张龙回头看向自己放在床边的饭碗的时候,超大号的饭碗已经空空荡荡了,连他妈一颗米都没给剩下。
“哈哈……”就在这时,房间里暴起狂笑声。
张龙俊朗的脸庞阴沉了下来,那表情就好像朋友骑车夹到蛋了似的,抬眼看去,只见房间里几十个黑衣年轻人正都把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身上,尽情地笑啊,笑的张龙好像是个白痴一样。
明显的,这帮混蛋趁着自己不注意,把他的饭抢光了。
“牛逼,你们先得瑟着哦。”张龙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火气,恶狠狠地道。
“臭子,你不是才吗,不是会妖术吗,怎么也会饿呢?啊哈哈……”那大师兄走了过来,手里捧个巨大的饭碗,里面米啊菜啊的一大堆,看的张龙直想抢过来。
其余的年轻人也都是满脸鄙视地看着张龙。
“哼,才?狗屁才,一会儿他就要赋测试了,看看他那跟纵欲过度一样的身体,能有什么赋?”又一个黑衣人大骂道。
“就是,刚来就敢这么嚣张,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不怕死的。”
“那要不是外门红衣堂的师姐拦着,他早没命了。”
……
众人嘀嘀咕咕地骂了起来,那无数鄙视不屑的目光万剑穿心一样招呼着张龙,没点儿坚定心性的人,还真受不了。
这时,那为首的大师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眼底寒光迸现,直直地盯着张龙道:“臭子,待会儿你要是测不出什么赋,那你就得呆在这新衣堂了,到时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吓唬我啊!”张龙瞪大了眼珠子,然后起身,直勾勾盯着大师兄的眼睛道:“信不信老子分分钟让你变傻逼?”
“嘶……”
此言一处,那大师兄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身形踉跄地开始后退起来,同时,其余一干弟子也都是哗啦一下转头,不敢对视张龙的眼睛。
“子,你,你心点,我好歹是新衣堂的大师兄,你若再敢对我不敬,等你测不出什么赋以后,我,我整死你……”
那大师兄退出三步之后,便弯着腰,用眼角的余光偷瞄着张龙,惊慌地道。
“切,”张龙翻了个白眼,“就凭你?让你一百个啊!靠!顶你个肺啊!”
连连骂了几句,感觉爽了,张龙这才大摇大摆地出了房间,径直往那赋测试的地方去了。
阳光从门口投进来,他背着双手,走的四平八稳,有点儿略大的黑衣在身上哗啦啦摇曳,跟个迟暮的老人似的。
后面的一众黑衣人就现出满脸的阴毒之色,牙都要咬碎了。
从未见过新人有这么嚣张的,不整治一下,还怎么显得出新衣堂这些老饶威严?
“呼……”顿了半,那大师兄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眼底杀意流转,盯着张龙的背影一字一顿道:“先让他得瑟着,等会儿他测不出赋来,看他如何是好!”
“对!大师兄你放心,哪有那么巧,我们魔宗好几年都没有直接能进入外门黑衣堂的人了,就凭他这个瘦的和猴子一样的家伙?”
“没错,我看他那妖术就是胡袄的,当时正好大师兄你心情不好,所以被唬住了!”
“看他那个廋的跟猴子一样的德行,也能有什么赋?等着看笑话吧。”
“就是,从未见过这么嚣张的,刚来就这样,以后还撩?”
……
众人七嘴八舌地贬低着张龙,骂了好大一气,那大师兄才感觉爽了,于是乎大手一挥,带领着众人走出了房间。巨庄广划。
同时,他边走还边呐喊了一声,“那些新来的,全都给我跟上,要赋测试了!”
的是抑扬顿挫,颇有大师兄的派头,不过在这赋测试之后,到底还有几个人能叫他大师兄的,就不准了。
炎炎的烈日之下,整个山谷姹紫嫣红,而在这明亮的色彩之中,正有着两堆黑衣人群从大道两旁的建筑涌动出来,又朝着那山下最里面的一座最为高大的建筑涌动了过去。
密密麻麻如黑云一般的人群,令的这本来青山绿水的风景都多了一种山雨欲来的阴沉。
那一座巍峨的大山之上同样是人头攒动,却是除了黑衣之外,还有着红衣飘荡,从第一层一直到最高层,都有着男女出来观看,而且越往山顶的建筑群,出来的人就越少。
这些人无论黑衣还是红衣,大部分都在山上的建筑前傲立观望,一脸冷酷,如睥睨下一般,也有一些飞身而下,直接来到了那高大的建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