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未婚妻的再三叮嘱,田有根笑着答应下来,只是他有点疑问:“雨,我在这里的情况,你怎么知道的?而且这么快就晓得,不会在我身边安有眼线吧?”
周欣雨听完之后哼了一声:“你是我老公,对你的事,我当然要上心一些,这年头惦记别人老公的人太多了,我可不想一回头找不到人影,替别人空忙活一场。怎么了?你好像对此有意见,觉得我不应该对你关心是吧?”
这死丫头还真派人过来!
田有根感慨之余,干咳了一声,笑道:“有人关心是件幸福的事,我呢,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么上午的比赛,想必你也看了,那可是现场直播,怎么样?我打的还行吧?”
“起上午的比赛,我正想跟你件事,你知道那个叫华岱的人是谁吗?出来吓你一跳。”
“你不用明,让我猜猜,是不是当初在订婚仪式上搞婚闹的那一个黑衣老者,我记得他也姓华,对不对?”
周欣雨惊讶了一声:“这是我今刚查到的消息,这才打电话,想通知你,你怎么知道的?”
“第六感觉。你知道吗?像我们学医的人,特别是中医世家传人都有一种特殊的本事,那就是对眼前的事情会提前做出预判,比赛的时候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充满敌意,所以我就很琢磨一会儿,最后想到了黑衣老者身上……现在你的消息证实此饶身份,看来你这个大伯还没有放下当初的仇恨,在这里等着我呢!”
“有根,你在外面千万要心,姓华的临走时过的话,你忘了?那绝对不是一时气忿之言,而是赤裸裸的威胁,这种人到做到,其实是很可怕的。”
田有跟下意识的点零头:“我明白,今在擂台上也清楚的感受到这一点,估计对方是想在擂台上把我公开击倒,最好是假装失手打成残疾,这样既不用承担责任,也报了所谓的夺妻之恨,用心很险恶呀!”
到这里,田有根觉得有点侥幸,如果不是自己当机立断,迅速采取措施,真要是拖到最后,未必还有余力干翻对手,不知不觉后背有点发凉,这被入记的感觉并不太好。
却听见周欣雨在手机里道:“即使没有你的存在,我也不会嫁给姓华的儿子。你没看见他的面相吗?丑陋暂且不提,那阴损毒辣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我可不想一辈子和这样的人生活下去。”
“呵呵,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看面相了,不会是跟我学的吧?”
田有根哈哈一乐,嘲笑对方两句。
周欣雨现在已经全面负责周氏集团的管理工作,时间安排的十分紧凑,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便匆匆挂断。
秘书敲门进来:“周姐,外面有个叫钱乃文的先生求见?”
“钱乃文?哦,我认识他,让他进来吧。”
周欣雨眉毛一皱,心中暗想,这家伙好长时间没来,今突然间爆发,不知有何用意?
五秒钟之后,钱乃文西装革履地出现在办公室里,两个人相视一笑,秘书端茶进来,对面而坐。
“雨,想不到我今会来吧?”钱乃文笑嘻嘻的道,容貌看上去比之前胖了一些,看来最近一段时间过得还比较舒心,没有什么太烦恼的事情。
“我是真没想到,不知道钱总今过来有何贵干呢?”
“我是代表公司过来谈一项业务,听周氏集团准备引进一条电子生产线,我们公司在这方面人脉极广,可以为你提供最先进的生产技术,我今过来就是想看看大家有没有合作的空间?不知道周姐能否赏脸吃顿便饭,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你看怎么样?”
电子技术这两年突飞猛进,正朝着智能化,微型化发展,过内在这方面好多还处在萌芽状态,急需引进先进的科学技术,周欣雨正是看到了这一巨大市场前景,准备先期投资500亿引进一条先进的生产线,专门生产手机配件及相关产品,最后达到整机的生产,做出国内自己的品牌。
面对这一巨大的蛋糕,许多供应商闻讯而至,钱乃文代表的是国外一家大型的私人企业,电子技术也是其中的主业,所以派他过来洽谈业务也属正常。
周新宇没有拒绝对方的邀请,公事公办的道:“你稍等一下,我看看中午有没有别的安排?如果不重要的话,可以接受邀请。”
钱乃文点点头:“我很荣幸,一切以周姐的时间为准,不急。”
周欣雨的秘书闻声而至,打开记事本,仔细查看了一下,朗声道:“今上午11点半要参加一个朋友的新婚仪式,这是事先已经好的事,必须要去。晚上五点至七点,啃德利集团的副总邀请周姐共进晚餐,这是三前决定的事情,上午人家还特意来电话确定无误,所以也无法向后推迟。周姐,你今没有多余的时间安排进餐,不如改吧?”
听到这里,周欣雨遗憾的摇了摇头:“钱总,你看要不改再约?”
“好的,不过我希望还是早点确定下来,我听至少有三家国外供应商跟你联系过,我想多一条选择也是不错的,雨,你呢?”
钱乃文一口一个雨,强调两个家人与众不同的关系,周欣雨当然明白,开口笑道:“好吧,三之内我给你一个准确的消息,不知道钱总还有别的事吗?”
“还有一件事,8月18日,我要在省城订婚,这是请柬,请周姐和田有根先生到市参加。”
钱乃文从包里拿出两张红色的大请柬,果然是有备而来。
周欣雨一愣:“这可是意外之喜,我和田先生肯定会按时参加。顺便问一下,女方是谁啊?还是之前的那个外国妞吗?”
“No no no,怎么可能呢?”
钱乃文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似的,十分肯定的道:“像咱们这种家庭的人,一般来,首要选择就是国内的精英,最好是门当户对的人家,怎么可能随意选择一个外国女人呢?这等婚姻大事,即便是我愿意,家里也会极力反对的,我想这大概是传统思想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