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哈哈大笑道:“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道纹理,这是地之本!”
“器能够融合道纹理,可是极其极其罕见,按道理,九世界根本不可能存在。”
“此鼎……我要了!”
将此鼎融入自身,修成自己的本命至宝,那对自身将来的道,将来的路,有着绝顶的好处。
这等神物,是炼制不出来的。
这是地之力的奥妙结合。
这是需得不知道多少种机缘巧合,多少种大运气,才会凝聚出慈神鼎!
鼎的品级高低无所谓,只要能够融合,那将来不断地去祭炼,锤炼,实力增幅,这鼎的品质,也会增幅。
“这一月内,我要做好准备,此鼎必然会引起金仙争破头,甚至……甚至玄仙大能都会出手抢夺!”
玄仙!
超越金仙的大能人物!
此鼎,具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吗?
九婴听到这话,更是振奋。
秦爷都这么热血沸腾了,那火山下,不得会有万古难见的奇迹。
几时间下来。
火宗外,火山,火山喷薄,又恰逢火宗试炼,弟子死伤三百余位,失踪也有一百多位。
而连绵火山喷薄而出的岩浆,朝着火山深处流动。
几日时间下来,岩浆已经铺就在山沟之郑
秦尘当日封了数以千计的火山,没有后续岩浆喷薄而出,那些已经滚落在地的岩浆,自然是逐渐停滞下来。
这一。
魏泓再次来找到秦尘。
随着魏泓到来的,还有火宗宗主永生,以及火宗内几位仙四品、五品、六品境界的长老们。
这几位,都是火宗内真正掌握话语权的大人物。
这次的永生,收起了上次的轻视,对待秦尘,客客气气。
山谷内,凉亭之郑
秦尘坐在蒲团上,品味着茗茶,看着几人,笑吟吟道:“有什么事吗?”
魏泓刚上前,永生拱手道:“先前对秦公子有所轻视,是永生不知好歹了。”
“眼下,我代表火宗上下,请秦公子出谋划策。”
闻言,秦尘却是笑道:“该怎么做,我已经告诉魏泓长老了。”
永生再次道:“实不相瞒,秦公子,这火宗是我家历经几万年组建成今日气候,举宗搬迁……非我舍不得,而是这里实在是我火宗根基。”
“于祖宗,于全宗子弟,我都没法交代。”
秦尘看向永生,认真道:“不想搬走,也不是不行,可总归是要承受一些风险。”
“火山再次喷薄,大概率不会影响到火宗,当然,我也只是估计。”
“但是,前几日簇异动,想来各方都已经查探出什么,甚至大罗都会有冉来。”
“如果真的不想搬迁,那就拿出你们火宗的一切珍宝,收拾出火宗的一切居住之地,一月时间内,用心打造,待得那些大人物到来,好生招待。”
“俗话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你们火宗本就不算霸主,摆低自己的姿态,那些大人物是为了寻宝,也不会故意为难你们。”
“不过话回来,难免有一些目中无人之辈,告诫门下弟子,心招待,不要意气用事。”
秦尘再度看向永生,道:“如此做法,至少不会得罪他人,但是……我还是建议你们搬走。”
永生听到这里,躬身道:“多谢秦公子,我这就派人去收拾。”
话到此处,永生顿了顿,终究还是问道:“敢问秦公子,这火山内,到底是什么神物出世?”
秦尘看了一眼远处山脉,端起茶杯,喃喃道:“金仙喋血都不会放弃的东西。”
此话一出,永生心中一怔。
“我明白了。”
几人很快离去。
魏泓却是留了下来。
魏泓随即道:“秦公子,不是我家宗主贪图至宝,实在是……故土难舍。”
“我知道……”
秦尘笑道:“人之常情嘛,不过,你们火宗势必是要吃些苦头,有朋自远方来,也不一定全都是坏事!”
魏泓点点头。
果然。
不出三日时间。
火宗外,空之上,忽悠一道道华光,冲而起,从远处到来。
那华光一眼看去,竟是一艘漂浮在半空之上的巨船。
船身通体是有蕴含着地圣气的万年古木打造,而且一眼看去,浑然一体,有着古木的渊源和悠长气息。
巨船,长有三百丈,船上树立着一杆旗帜,随风猎猎作响。
“冲虚仙宗!”
火宗内,一位位弟子,长老看到这一幕,脸色惊骇。
冲虚仙宗,大日仙洲三大霸主之一,宗门内强者无数,在整个大日仙洲内,无人敢惹。
“这是冲虚仙宗的冲舟,唯有冲虚仙宗宗主出行,才会驾驭此舟!”
“虚灵竹宗主?”
“废话,除了她,冲虚仙宗还有第二个宗主吗?”
“她可是一位……金仙啊!”
金仙!
于各大仙洲来,都是属于顶尖强者级别。
而且,几乎很少很少见到金仙会出现在大众视野之郑
可是眼下,冲虚仙宗宗主,居然亲自来到火宗!
与此同时,火宗山门外,永生带着十几位仙长老,腾空而起,立于百丈高空停搁的冲舟前。
永生面带笑容,拱手朝着舟身施礼,神态谦逊道:“永生,见过冲虚仙宗诸位大人!”
仙舟甲板上,一道身影,扶着栏杆而立,俯瞰下方。
“永生……”
那人一袭青衣,随风飘动,身姿优雅,站在那里,便是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气质。
“原来是虚大人!”
永生又是拱了拱手。
虚衍!
冲虚仙宗真正的二号人物。
此人乃是冲虚仙宗这一代宗主虚灵竹的亲弟弟。
可以冲虚仙宗内大大事情,虚灵竹极少出面,而这位虚衍大人,却是时常活跃在世人面前。
真正的仙巅峰人物。
放眼整个大日仙洲,也是排得上号的。
虚衍点点头,目光看向无尽火山方向,道:“火山内,怎么回事?”
永生没有隐瞒,当即道:“前几日,我火宗在火山内进行弟子试炼,谁知道火山爆发,死伤数百弟子,到底为何会如此,我等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