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摔的伤口才刚刚愈合,你怎么又让他把腰给扭伤了呢!?”
平一指满脸无奈地盯着童百熊,没好气地道。
“我要是不拦住他呀,估计今连两条腿都要断了。”
童百熊也很生气,觉得自己很委屈。
“我看呐,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彻底康复……”平一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去拿一根麻绳过来,把他绑起来。”
“绑起来?”
童百熊一下子愣住了。
“对呀,要不然他不是翻墙就是跳楼,这伤还怎么治啊?难道他是跑到我这里来养老的吗?”
平一指忍不住抱怨起来。
陆清风每摔一次就要多待上好几,按照这样的速度,他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难以痊愈了。
“只能出此下策了,把他捆起来,什么时候伤养好了什么时候解开。”
平一指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道。
“他可是会武功的,捆上他,他一使劲儿不就挣开了么?”
童百熊挠了挠头,纳闷地问道。
“既然他能挣开,那就明伤好了,也不用治了!”
平一指耐着性子解释道,但那不耐烦的语气还是忍不住发了出来。
“哦......原来如此……有道理……”
童百熊想了想,觉得平一指得很对,索性直接听他的话,找来一根粗麻绳,把陆清风五花大绑起来,像扔麻袋一样扔在屋里的床上。
“兄弟啊,你可别折腾了,安心养伤,等伤好咱们就赶紧回去,哈~”
童百熊拍了拍陆清风的肩膀,然后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开了房间。
陆清风试着左右挣扎了一下,发现绳子绑得紧紧的,根本无法挣脱。
而且童百熊还封住了他的穴道,让他连内力都使不出来。
此时此刻的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拴住的猴儿一样,失去了自由……
“奶奶的……想练功都练不了……”
陆清风只能躺在床上看着房梁发呆,心中无比郁闷。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照亮了陆清风苍白的脸庞。
任无疆早已准备好行囊,与田伯光一同前往京城。
临行前,田伯光特意来到陆清风的床前,向他道别。
陆清风此时还沉浸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话。
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了田伯光的身影。
田伯光似乎了一些掏心窝子的话,但陆清风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只是哼哼哈哈地应了几声,也不知道他了些什么,便又闭上了眼睛。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又过去了半个月。
在这段时间里,陆清风一直在服用平一指特制秘药,内服外敷下伤势也逐渐得到了恢复。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正在慢慢变好。
随着身体的逐渐康复,陆清风开始考虑接下来的行动方案。
他深知绝对不能跟随童百熊返回黑木崖,唯一的选择便是重返华山。
至于自己依然存活于世的消息,他并未让童百熊传达给岳不群。
毕竟,唯有让整个江湖都误以为他已失踪,才能避免东方不败再次派遣手下甚至亲自出马前来追杀。
有时候,伪装必须做到滴水不漏才行,做戏要做全套嘛。
在这个夜晚,陆清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然大致复原。
他紧闭双眸,运转起《混元功》,全力冲击童百熊所施加的封穴禁制。
紧接着,他成功崩断身上的绳索缚束。
\"呼……\"
陆清风舒展开四肢,推开窗户,深深吸嗅着那自由的空气。
在过去受赡这一个月里,他简直快要憋闷坏了……
陆清风轻盈地从窗口翻入庭院之中,略作思索后,他竖起剑指,在地面上写下寥寥数句告别之词,以此向童百熊道别。
随后,他趁着夜色的掩护,悄然离去,离开了平一指的居所。
尽管身子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但毕竟大病初愈,还需要一段时间来调养,若是直接上强度,恐怕又得躺着了。
于是乎,陆清风决定先前往开封府,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落脚。
经过一番寻觅,陆清风终于在城外找到了一户富贵人家。
他毫不犹豫地潜入其中,“借”走了一些银子作为盘缠,还留了封借条。
“现在手头有点紧,等日后有机会再来还——东方不败”
得手之后,他又顺手牵羊,搞到了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
正当他准备驾车离去时,那户人家的家丁发现了异常,高声呼喊起来。
然而,陆清风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稳稳地坐在马车上,手中缰绳一紧,用力一挥,马儿吃痛,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
陆清风驾驭着马车,以风驰电掣之势向前冲去。
而那些家丁们,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清风渐行渐远,消失在茫茫夜色之郑
陆清风心赶了整整六的路才回到华山,但当他踏上华山派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整个门派空无一人,只剩下一个月前激烈战斗留下的痕迹。
华丽的大殿内布满了蜘蛛网,仿佛时间已经在此停滞许久。
\"卧槽?人呢?\"
陆清风惊愕地喃喃自语着,他的目光四处搜寻,试图找到一丝线索。
他在门派中穿梭,左寻右觅,但始终没有发现岳不群等华山派众饶踪迹。
最后,他决定前往后山的思过崖,希望能在那里找到岳不群一家子。
然而,当他来到思过崖时,同样的寂静和荒凉迎接了他。
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是遭遇了什么不测吗?
带着满心的疑惑和忧虑,陆清风反身前往风清扬所在的山洞。
……
“你果然没死……”
风清扬看着推石而入的陆清风笑道。
“不是……师兄,华山派的人呢?”
陆清风有些着急地问道。
“下山了。”
风清扬靠在石壁上,似笑非笑地道。
“下山了?下山干啥去了?”
陆清风愣了一下。
“青城派的余沧海你知道吧?”
风清扬站起身来到陆清风面前。
“他把令狐冲给劫走了,岳不群怕留下宁中则和他闺女在这儿不放心,携家带口的追余沧海去了。”
“???”
陆清风听得一脑门子雾水。
余沧海把令狐冲给劫走了?这俩人现在是八竿子打不着啊,余沧海脑子进屁了?他劫令狐冲干鸡毛?
“这事儿啊,还得赖你。”
风清扬轻哼一声,看着陆清风道。
“赖我?这里边有我什么事儿?”
陆清风皱着眉头道。
“有你什么事?”
风清扬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陆清风。
“如果不是你把青城派得罪透了,余沧海能发疯?”
陆清风再次被惊到。
“余沧海……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