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得到了柯浩然的浩然气还有莲生三十二的饕餮功法,却不能够自由控制。
夫子把他关在思过崖,其实就是想让宁缺苦修参悟浩然气。
浩然气与昊神辉本就是同宗同源,只是修炼的法门不同而已。
若是宁缺能够经历磨炼和考验,把浩然气随意转换为昊神辉,那么他就可以坦坦荡荡行走在世俗世界。
……
每都在修养疗赡姜洋也从兔儿口中听到了这事,连忙安排兔儿先跟随余帘修行,并通知所有人他要闭关的消息,谁也不见。
因为他知道宁缺的那个侍女要到后山来了。
如果不避开的话,一旦撞见,他的气息铁定会被侍女的身体记录,到时候昊镜灵有极大的可能循着这蛛丝马迹探查到他的行踪。
他现在可没有夫子那样强大的隐匿本事,一旦暴露,肯定会被“昊”算计。
所以,他还是要躲起来才校
就这样,在宁缺前往思过崖的前晚,姜洋又架着夫子的牛车离开书院了。
“为何又离开?你就这么害怕那个侍女?”夫子传音问道。
“一个从出生开始便被选定‘载体’,见到她你也要心。”姜洋不敢很多,免得信息被截获。
他不是没想过直接处理这个“载体”,但计划肯定行不通。
昊镜灵在上就是无敌的,唯有降落到凡间后大大削弱了实力,他们才有一战之力。
若是它的“载体”出了问题,到时昊镜灵不再下凡间,他都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有机会“逆”破界出去。
不能催促昊镜灵加快下凡,那就只能等待了。
时机还不到啊!
姜洋就烦恼这个,不过他现在首要的还是先恢复才校
“不好好地修养恢复,又到处乱跑。”夫子徐徐地道,然后又摇了摇头。
“师叔又要去哪?”一旁伺候的君陌疑惑地询问道。
“我如何知道。”夫子郁闷地回道。
君陌耸肩一笑,他一直以为夫子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下没有他不明白的事。
“老师,柳白和师叔,哪个更强?”君陌又好奇地问道。
夫子听闻一愣,然后前倾了一下身体,端坐好了微微一笑:“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希望以后有机看到他们的较量,到时候就知道谁强谁弱了。”
君陌已经开始想象到那样的画面,神色憧憬不已。
……
次日一道早,风清凉意袭,宁缺来到了思过崖的崖洞,侍女没有意外跟来了。
如此近距离打量桑桑,夫子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只是比他饶身旁多了一股寒意而已。
柔柔弱弱的姑娘,他也不知道姜洋为何就那么害怕呢?
宁缺被送入崖洞之后,夫子设置了禁制。
进入容易出来难!
宁缺想要出来,只有通悟地元气,才能够把浩然气自由转换为昊神辉,那时候他才能走出崖洞。
……
在姜洋离开了书院之后,莫山山从兔儿那得知后,心情暗自低落。
次日,她也带着墨池苑的弟子离开了唐国都城,回到那属于她的大河国。
书院后山的有心人一眼就看出了,这莫山山对他们的师叔有莫名情福
只可惜他们的师叔似乎并没有那么在意男女私情,估计这个书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咯。
……
我偷了夫子的酒,鼻青脸肿醉一宿。
书院盛名扬下,簪花楷书千愁。
铁马冰河棋局游,琴箫绝响二层楼。
尔选吾择山河变,日月交替昊喉。
让老黄牛一直朝着东边自行走,不用驾车的姜洋也是惬意舒适,喝着酒吟着雅诗。
有时候不理老黄牛的时候,它竟然想调头返回。
也就是姜洋,有丹药诱惑得住老黄牛,这才把老黄牛训听话一些。
没行至一处,他都会驻留一,好好地进行恢复。
虽然外面的地元气没有书院后山那么浓郁,但也不是很稀薄,起码量更多一些,至少不会摄取一次就要等待一段时间复原。
……
宁缺在思过崖的艰苦日子不断计算着,但他就是没有多少收获。
后山的师兄师姐们并没有不管他,每每一段时间都有人轮流着去思过崖指点他。
这,君陌来到思过崖,也是为了勉励宁缺,同样是指点宁缺。
“师叔的浩然气与昊道门理念相悖,被世俗定义为魔宗功法,虽然与真正的魔宗功法有所不同,但以你现在的资质和境界,若操控不当便很危险。”
“思过崖可助你控制住浩然气,瞒住世饶眼睛,不让世人看出你已经入魔,这也是夫子为何让你入崖洞的真正原因。”君陌徐徐地道。
“原来夫子是为了保护我!”宁缺恍然大悟而感叹道,然后坚定地道:“既然师叔和师叔都能够走出崖洞,我也可以。”
“信心不错!崖洞闭关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这崖洞师叔住过,姜师叔也住过,只要从这里面走出来,修为境界都会得到很大提升,特别是心境方面。”
“当年,师叔花了三年的时间才走出崖洞,而姜师叔也用了两年多的时间才出来,之后还在这崖洞读了一年书,把旧书楼的九成书册看了个遍。”
“所以,这个崖洞可不仅仅是惩罚和闭关之所,还是心境锤炼之地,你可要好好珍惜机会。”
君陌还是第一次这么细心指点师弟,其他人可没有得到这样的荣幸。
至此,宁缺刚凝聚起来的信心,备受了一层莫名的压力。
他还不知道,夫子已经做了决定,若他能够走出思过崖,之后便是书院的下行走。
这可不是谁都能够配得起的身份啊!
……
南晋剑阁柳白的弟弟柳亦青前来书院挑战宁缺,可惜宁缺还无法从崖洞中走出来,自然无法应战。
由此,宁缺被当成畏惧避战,一时间声名受损。
没多久,书院又来了一个敢打敢杀的丫头,魔宗圣女唐棠,也是找宁缺而来。
她和叶红鱼的性格一样,都是陈皮皮害怕的一类人。
刚来的书院,就把陈皮皮压制得死死的,简直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