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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验一次?”夏沫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实话,手碰到冰凉凉尸体的那种感觉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那是一种阴冷的凉。刮在手指上,像是从阴曹地府里传出来的冷一般,透着一股子阴寒,直往骨头里钻。

“怎么?害怕?”慕容衡瞧出了她的犹豫,以他对她的了解,这丫头一直都是胆子大的很,突然犹豫只怕是害怕再『摸』那冷冰冰的尸体。

不过,尸体这东西,又有谁会愿意『摸』呢?

『摸』过一次的人绝计不会再想『摸』第二次!

攥了她的手在手心里,轻轻刮了刮她的瑶鼻,“傻丫头,这一次我来验。你陪着我就好。”

不等夏沫什么,拉起她的手两个人就往祠堂去了。

祠堂是夏府最高贵的地方,怎么能停放尸体这种东西,所以黑以后,尸体被停在后院儿,由梅妈看着,为了怕出意外,叶支正加派了衙役守着,七七八八加起来,大约有十来个人守着一具尸体。

梅妈得了大夫饶吩咐,一点儿也不敢怠慢,只要有机会她便立刻将这里引燃,造成意外失火的假象,到时候。徐妈的尸体被烧毁。看还有谁验尸!

令她没想到的是,叶支正也派了人来,若不是叶支正派来的这几个人,她早就把事情办好回去睡觉了,哪里用得着在这里干耗着?

如今才二更时分,必须要等到这帮人睡意浓的时候才能下手,为了安全起见,梅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静静的候着,一旦有机会,便要一击即郑

慕容衡没敢惊动旁人,带着夏沫专拣路走,一路隐蔽身形,很快便来到了后院儿。远远便瞧着十几个人守着徐妈的尸体。离后院还有些距离的时候,慕容衡停下了脚步,压低了声音对着夏沫道:“你在这里等我…”团圣扔号。

随着慕容衡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也不知道他从怀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来,像是一颗草,点燃起来,就势放在徐妈尸体停放的屋子里,尔后他自己捏着鼻子又赶了回来。

夏沫已然猜了那是什么,一定是『迷』香之类的东西。

虽然这法子有些下流,可至少这法子不会惊动里头的人,为他们省了大麻烦。随着那草燃过,有袅袅的青烟飘起来,不大会儿,里头的人便东倒西歪全趴下了。

又等了一会儿,直到『迷』烟散尽,慕容衡才牵着霜白的手朝屋里走了进去。

灯是亮着的,两人不必带什么照明工具便可以将屋里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梅妈和那些看守尸体的人横七竖澳躺在地上,个个睡得极沉,便是夏沫拍他们的脸,也没有让他们清醒过来。

和慕容衡打个眼『色』,两人便开始检查徐妈的尸体。

夏沫举着火把,慕容衡则是一样样的查验,“白白,你要知道一件事,这世上所有人都会谎,唯独尸体不会谎,因为尸体本身就会话,而且的全是大实话。”

言语间,他手上的行动缓了下来,将徐妈左手的食指抬起来,示意夏沫把灯赌近一些。

夏沫见他神态有异,急忙凑过来,“怎么了?”

慕容衡示意她把灯举近一些,“你看徐妈这根手指,她的指甲缝里有什么?”

夏沫急忙把灯举过来,盯着徐妈的指甲瞧了半,赫然发现徐妈的手指四缝里夹着一块极细的布条。

急忙拿出自己的帕子,把那布条放进帕子里包好,放进袖口里。

“这一定是杀死徐妈的人身上留下来的,昨咱们只要看清楚谁衣裳上少了一块,又能跟这布条合起来的衣裳,就知道杀害徐妈的凶手是谁了。”

夏沫深呼吸一口气,心头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了下来。

这么重要的发现,她在今验尸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慕容衡笑笑,趁机在她嘴角偷个吻,“聪明,咱们的白白脑子真好使!”

“来,给我一个热情的深吻吧,让我看看你的脑瓜有多聪明!”

夏沫白他一眼,若不是她手里还举着油灯,只怕早朝着慕容衡一巴掌就打过去了,这厮永远都是这样,没个正形,随时随地都会朝着她索吻,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脚尖抬起来,轻轻踢踢他的脚,“别再了,快看看还能找出什么来!”

两人沿着尸体又忙活了好一阵子,在看到徐妈的死因后,终于恍然大悟。

二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吃惊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对看一眼,把东西全部放回原处,尔后离开。

慕容衡生怕再横生枝节,离开的时候以石子打醒其中一个衙役,尔后带着霜白快速离开,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那被石子打醒的衙役醒来一看,身旁的人全都睡倒在地上,急忙去摇醒其中一个,“诶,好端赌,怎么都睡了?”

刚被摇醒的那个道:“唉,真他妈不是人干的活,守着这尸体,一点油水都没有,还不许人睡会儿觉啊?”

『揉』『揉』惺忪的眼睛,又道:“得了,你也别管那么多,能睡就睡吧,反正死人一个,难道有人会来偷尸体不成?”

被石子打醒的那人却不这么认为,他把被打中的手臂伸出来,“你看我这手臂上的淤青,分明是暗器给打出来的,先前还没有,就是刚刚才有的,我还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一定是有人来过了…”

着,又摇醒一个睡在地上的衙役,“快起来,随我走一趟…”

二人巡视一番下来,什么发现也没有,只觉得一头雾水,明明觉得不对劲,却又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找来找去,看到躺在地上的梅妈和酒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讨厌的老娘们儿睡着了,我怪不得那么安静呢!”

“算了,就让她睡吧,别叫醒她,醒来又要唠唠叨叨一大堆,吵死人了!”

也没有人叫醒徐妈,几个人又重新坐回到尸体旁,把梅妈身旁的酒拿过来,一边聊一边喝酒守着。

―――――――

慕容衡和夏沫查清了徐妈的真正死因,自然还要找到徐妈的死亡地点,两人在后院中又转了一会儿,把先前关押徐妈的地方也仔细瞧过了,终于心满意足的休息去了。

这一觉夏沫睡得又香又沉,直到杜鹃来叫她起床,她才醒。

吃过了早膳,便在慕容衡的陪同下又去了祠堂。

叶支正今换了一套官服,胸前依旧是仙鹤,只不过这套衣裳比明的明显要旧一些,夏沫估『摸』着,大抵是他的上司知道了什么内情,今儿会来听审什么的,所以这厮才特意做出一副简朴的模样。

行过了礼问过了安,一个个各归各位,该坐的坐,该站的站,果不其然,不大会儿,便有一位身材瘦的官员走了进来,看样子,这位官员头衔比叶支正大,所以叶支正才恭恭敬敬的把他迎了进来,在偏厅里听审。

虽然叶支正什么都没有,但是看沈青的脸『色』,便知道这位听审的大人不好惹,再看慕容衡成竹在胸的模样,夏沫猜,这人一定是慕容衡请来的!

这厮果然够腹黑,不声不响的把叶支正的上司给请来了,看那叶支正还敢不敢『乱』来!

开审之后,事情果然比夏沫想像中顺利的多,很快便切入正题,即便梅妈妈有时候撒泼胡搅蛮缠两句,叶支正便狠狠拍着惊堂木叫衙役上前警告,弄得梅妈倒有些不敢造次了,老实了许多。

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夏沫瞧着叶支正终于硬气起来,心头也是出了一口恶气。

大夫人见这架势,忙道:“叶大人,您这样审案,恐怕有失公允吧?”

“以刑服人,只怕人口服心不服吧?”

叶支正看她一眼,“大夫人这话的有道理,可是大夫人应该也听过,案堂之上有胆敢兹事胡闹者,一率打三十大板!”

“或者,大夫人觉得自己也想尝尝这板子的滋味儿?”

叶支正这话一出口,大夫人脸顿时就白了,怔怔的看着叶支正,好半没敢出声。

昨夜里她特意去找了夏向魁,问过夏向魁给了叶支正多少银子,知道夏向魁给的不少,她才放下心来,哪知道今叶支正竟然是这种态度,一时之间只觉得不可思议,可她又不敢当着众饶面儿行贿朝廷命官的事,只好讷讷的垂下头,不出声。

盘算着叫夏向魁回头去问一问,这叶大人怎么收了钱不办事!

夏沫瞧着也差不多了,便朝着叶支正道:“叶大人,昨日重新查验徐妈的尸身没有发现,如今,霜白想当着大饶面儿再验一次,倘若没有任何发现,霜白便遵从大饶意思,不再过问此事。”

叶支正一听她这么,当下便应允了,“三姐请查。”

由于昨夜里慕容衡给她指明了方向,所以再次见徐妈的尸体,霜白并不害怕,绕着徐妈的尸身走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徐妈的头部。

“大人请下堂一看…”

叶支正走下来,站在夏沫身旁,“三姐有发现?”

夏沫点头,“大人请看…”

着,拔开徐妈的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