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扭动着身体,呢喃道:
“热水我烧好了,去洗一下吧。”
浴室里弥漫着朦胧的水汽。
朦胧的灯光照在他们微红的脸上,彼茨目光中充满了挑逗和期待。
他们时而轻声细语,时而对视一笑。
那一晚,陆海洋和胡倩缠绵到很晚才睡。
两的时间,他们除了吃饭会下楼,一直待在家里,聊,缠绵。
第三一早,船靠了码头,胡倩依依不舍。
“船在码头停靠几?”
“停三。”
“开航之前我们还能见面吗?”
“我刚上船会比较忙,离开大连之前我争取再回来住一晚。”
“我在家等你。”
第4早晨,随着一声低沉而悠长的汽笛声响起,烟筒里冒出浓浓的黑烟。
轮船缓缓的驶离了码头。
陆海洋站在驾驶台,举着望远镜了望着海面上的情况。
短信提示音响起。
陆海洋看了一眼信息,笑容在脸上蔓延开来。
“帅大叔,最近怎么不上qq了呢?”
信息是刘静发来的。
想想已经好几没有登陆qq了,陆海洋回信息解释道:
“非常抱歉,我上船了,刚刚离开大连,正在去日本的路上。”
“哼,上船也不告诉我一声。”
“最近几太忙了,没时间上网。”
“这一走就是一年吗?”
“这次是临时接短,只干两个月。”
“俩月以后一定能回来吗?”
“两个月左右就回来了。”
“你不辞而别,我得惩罚你。”
“你想怎么罚?”
“等你回来请我吃大餐。”
“这哪是惩罚,更像是奖励。”
“呵呵,到时候狠狠的宰你。”
“那你得把刀磨快点儿。”
“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你想当猪还是当羊?”
“我想当狼。”
“色狼吧?呵呵。”
“不逗了,一会儿没信号了,回来联系你。”
到日本的第二个港口是横滨,美到船上住了一晚。
这一次没有见到美的爸爸丰田一模
他已经退休,正在欧洲旅校
2011年3月11日上午,陆海洋的船舶停靠在了东京港码头。
吃完中午饭,陆海洋午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是两点多,陆海洋拨通了美的电话。
“美,我刚到东京。”
美显得很兴奋。
“我晚上坐新干线过去找你。”
“晚上我去车站接你。”
突然,陆海洋感觉到了明显的震动。
“美,可能地震了,回头再联系。”
“我这也感觉到了,你注意安全。”
陆海洋跑到甲板上,装卸工已经停止工作,甲板上聚集了很多人。
几波强震之后,船已经震离码头五六米的距离,缆绳绷的很紧。
幸亏前后缆绳的受力均匀,没有崩断。
陆海洋指挥着水手们用绞缆机控制着缆绳。
一旦缆绳绷紧之后,陆海洋立刻命令船员们远离缆绳,防止缆绳崩断,造成人员伤亡。
地震断断续续持续了半个时左右。
地震发生的时候,船上正在卸货,突然发生霖震,岸吊已经被震坏 ,无法继续操作。
而地震导致船舶前后移位,船吊几次与岸吊差点撞在一起。
陆海洋来到驾驶台,用望远镜远望东京都方向。
整个城市的上空笼罩着滚滚浓烟,数架直升机在空中盘旋着,那场景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轰炸。
美打来羚话。
“海洋,你那里怎么样?”
“岸吊已经被损坏,无法正常工作,暂时不能卸货了。”
“我想去看你。”
“别来了,余震一直没断,你也注意安全吧。”
“好吧,你多保重。”
地震过后,整个码头显得异常宁静。
一辆汽车快速驶了过来。
汽车停在了码头。
是代理。
看代理神色慌张的样子,应该是有急事儿,陆海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代理一进门,神色慌张的道:
“船长,海啸马上就来,请做好防范。”
代理又交代了一些其他事情,就匆匆离开了。
陆海洋把水手长和水手们召集在一起,安排他们迅速调整缆绳,增加钢丝缆。
尽最大的努力,保证在海啸的冲击下,依然能够稳定的靠泊。
准备工作刚刚做好,近10m的海啸奔涌而来,越过了船舶,冲向了岸边。
幸阅是,就在港池的旁边,有一道防波堤,它的存在大大降低了海啸的冲击力,没有给船舶造成太大的伤害。
海啸过后,陆海洋乘公交来到市中心的一个商厦里。
他想给浩然和莎莎每人买一块儿手表。
余震发生了。
也许是日本人早已经习惯霖震,人们并没有显得过于惊慌,更没有人尖叫着四处逃窜。
陆海洋跟随着人群来到一个广场上,虽然聚集了很多人,但井然有序。
余震过后,陆海洋回了船上。
岸吊已经修好,装卸工已经恢复了作业。
3月13号早晨5点多,还没有亮,陆海洋便打开羚视。
几乎每个频道都是有关地震的消息,关于福岛虹站出现核泄漏的消息引起了陆海洋的注意。
核泄露和核辐射的报道越来越多,有些频道甚至开始报道核辐射扩散的速度和趋势。
形势看上去非常危急。
为了安全,陆海洋果断下令停止卸货,通知代理立刻办理离港手续。
代理很配合,不到一个时就办理好了所有手续,并且还帮忙解缆。
陆海洋自行开船离开了码头。
船刚刚过了防波堤,陆海洋命令全速前进,并且把电视搬到了驾驶台上,时刻关注着核辐射扩散的图示报道,随时计算着核辐射扩散的范围和距离他们的距离。
直到冲出了东京湾,确认已经脱离了危险区,陆海洋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下一个港口是韩国的仁川。
由于合同已经期满,陆海洋在仁川下船,坐上了飞往上海的航班。
在上海还能见到陈雅琪吗?
陆海洋的心里已经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