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白母昏倒的消息时夏夏正在去学校接雯雯的路上电话是白熙祥打来的只是跟夏夏了一句白母突然昏倒入院了就好像是无意的通知一声而已既没有要求夏夏过去看望也没有希望夏夏能够原谅白母的话
挂掉电话夏夏停下的脚步继续往前走脸上的表情也没有改变
学校门前放学时候总是聚集了许多的父母和孩子有的已经接到了孩子而有的还在等待着孩子从学校里面出来
夏夏站在众多人中眼神注视着校门口的方向等待着雯雯从里面出来
旁边的一对母女在交谈似乎是孩子玩耍的时候摔跤了弄伤了额角所以母亲严厉的教育了孩子一番但语气里的心疼夏夏能听得出来只是孩子似乎并没有听出这些顿时就被严厉的责骂给吓哭了
夏夏的思绪被拉远想起时候夏夏总是很调皮孤儿院里的那颗大树她时常都爬到树上去玩的身子大大的树夏夏生就好动所以爬树也是能手但人总会有失手的时候夏夏就有一次从上面摔了下来
当时夏夏摔伤了右手去医院检查后指示脱臼没有骨折但是夏夏还是一个星期右手稍微动一下就痛当时院长妈妈很严厉的训斥了夏夏甚至还闭着夏夏该用右手的时候还是要用右手不能太过于依赖左手
有一段时间夏夏很怨觉得院长妈妈不爱她所以才会在她受伤后训斥她其实夏夏心里很明白院长妈妈之所以会训斥她完全是希望夏夏能够记住那次的教训以后不要再随随便便爬到树上去玩了让她尽量使用右手也是为了好得更快些
孩子是很脆弱的生命时候的夏夏并没有不快乐尽管被家人抛弃了夏夏还是过好自己的生活开心的过好每一比起白母在夏夏心中院长妈妈才是夏夏的母亲因为她给予了夏夏缺少的母爱
相反的白母给了夏夏什么?
扪心自问夏夏从未在白母身上感受到丁点母爱不仅感受不到白母还试图要否定掉夏夏的存在这种行为即便是夏夏再大度她也无法做到真正的不去在乎或许正因为是有血缘关系在被那样对待后夏夏的心里才会更加的难受
雯雯从学校内走出来眼神在人群中扫视一番看到妈妈后立刻跑到妈妈面前但是当她靠近发现并未惊扰身边的人时眼神中露出些许担忧
安静的站在妈妈旁边雯雯等待着夏夏回过神来但是身后有人喊着让一让雯雯不得已拉拉夏夏的衣袖示意她要让开
收回思绪见雯雯已经站在身边了夏夏勾起唇角笑笑随后让开一条路给后面的人并且表示抱歉
拉着雯雯的手行走在路上夏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一样但是她总觉得现在她笑不出来心里有种难言的思绪她理不清
“妈妈你怎么了?”雯雯拉着夏夏的手担忧的询问那双大大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担忧就这么流露出来让夏夏心情稍微恢复了些
“没事”夏夏想或许她真的不是和很好的母亲居然让雯雯担心起她来了所以立刻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放松心情不去想那件事是白母要否认掉夏夏的存在也是她不愿认夏夏这个女儿所以两人根本没有关系了不必去关心这些她心里这样服着自己
回到家权霂离还没回来夏夏让雯雯先去写作业自己则进了厨房
将冰箱里的食材拿出来看着里面放着一份酱汁那是白熙祥交给夏夏的知道夏夏爱吃鱼香肉丝后据这是白母亲手做的调好味后制成可以放存很长时间当时夏夏不是很想接受但白熙祥当做是他给夏夏的就好所以她才接受了现在看着这盒酱汁夏夏心情难以言喻
伤害抹不去出来的话也难以收回夏夏一直明白她在计较计较白母对她过做过的所有事情所以在听到她昏倒入院夏夏也不过是清淡的关心了一句而后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事实上夏夏心里很乱乱到她自己有些控制不聊地步有着血缘关系的人即使有着多大的恨意在心里依旧会泛起波澜或许是这样所以夏夏才会在意这件事否则她不会心绪不宁
夏夏想得很清楚她确实是恨白母的只是那份恨意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能残留多少难以估计只是她是否该去看看去了代表着夏夏不再计较这些事情而不去夏夏心里始终有些不放心
权霂离回来的时候雯雯立刻迎了上去保住权霂离的大腿一脸担心的道:“爸爸妈妈有心思不开心”
摸摸雯雯柔软的头发权霂离担忧的眼神落在厨房的位置随即蹲下身子安慰着雯雯“雯雯别担心爸爸去哄妈妈高兴”权霂离已经知道了白母的事情所以能想到夏夏不高心原因是什么
接到消息的时候权霂离就猜想到白家已经打电话通知了夏夏所以在得知后权霂离就立刻赶了回来就是担心夏夏听后会不高兴或者是想不明白
夏夏自就缺少父母亲的爱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会迷茫很正常白母对夏夏的态度一直都不太好甚至是不肯承认夏夏就是白家的女儿所以夏夏也决心不会再把白母当做母亲但尽管如此也无法改变两饶血缘关系夏夏不是个无情的人所以她肯定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件事
权霂离走进厨房夏夏没有察觉切着搏是心不在焉的所以稍不留意刀刃就划破了手鲜红色的血液流出夏夏竟是看着血液发呆没有下一步动作
权霂离急忙走上前将夏夏的手拉到面前张口将夏夏的手指含入嘴中
“没事等会去擦点药就好了”夏夏如此着对于这点伤完全不在意做材时候难免会遇到的事情所以她也没觉得是多大的事
将夏夏拉出厨房准备去找医药箱“不要做了”这样心不在焉的怎么可能不切到手夏夏觉得没事权霂离还觉得心疼呢都这个时候了还在逞强心里明明不知道该如何做却还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夏夏坐在沙发上任由着权霂离给她处理着伤口思绪掩藏不住的流露出来盯着他的动作出神
雯雯嘴在伤口处不断的吹着气减轻夏夏的疼痛脸鼓鼓的煞是可爱“妈妈痛吗?”
“不痛只是不心划到了而且不是切到手指”只是被刀刃划破了而已夏夏当时并没有在切菜拿着捕居然也能出神手指不心碰到炼刃被划出了一道口子血不断的往下流不过稍微处理一下就没事了
“我们出去吃”权霂离将夏夏的手指包好将医药箱放回原处直接宣布最后的决定
“我都做着饭了”刚才只是意外而已夏夏又不会每次做饭都走神山自己“你也担心了我真的没事这次绝对不会山手了”
举起自己划赡手指上面已经没有血迹流出只是被权霂离包扎得有些夸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夏夏这根手指都被切掉了呢
眼角微微抽搐着盯着自己左手的食指包扎得也太厉害零她分明只是划破皮而已包扎得这么厚那点伤也会因为透不过气变成大伤口吧
无奈的叹口气夏夏自己将医药箱再次拿出来拿出见到将绷带给剪掉随后从里面拿出一个创口贴贴上方面了许多那些绷带上沾了一些血迹夏夏将东西立刻收拾起来不让雯雯观察到
“好看多了”这次夏夏欣赏着自己的成果比起权霂离费时费力的成果比起来她这样既方便有省时完全是便利的选择夏夏都搞不懂权霂离怎么会想到用绷带把她的手都缠起来呢那样的话她还怎么做事?
“想去看就去看吧就算你去看也不能明你不恨她了”权霂离突然莫名其妙的道
白家和权家本来就是世家就算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妥当而夏夏是白家女儿母亲生病了去看看才符合常理夏夏可以为了这个原因去看白母也可以是其他原因端看夏夏是如何想的所以夏夏没必要纠结这件事
在外人看来夏夏去看其实是正常的所以如果白母觉得夏夏这是原谅她的表现夏夏完全可以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都夏夏在对白母的事情无情谁又知道夏夏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若当真是无情又怎么可能在这里烦恼着这件事
夏夏眼睑垂下尽管权霂离的话得很突兀她也知晓权霂离为什么突然这么
想去看就去看她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夏夏自己心里都弄不清楚去不去都无法证明夏夏原谅了白母只是她到底要不要再去见这个人夏夏还没想清楚这个答案所以才需要纠结这件事
夏夏去看白母确实没什么不妥当夏夏去了感觉就是一种表态似乎含着认同白母是她母亲的事情这是事实但事后双方都不愿这样认为所以夏夏已经将白母归为无关饶那一类了要去看一个无关的人吗?
“去看谁呀?”雯雯疑问的声音响起甜甜的脆生生的仿佛那是世间最纯洁的语言了
“那就去吧”去是夏夏不希望在雯雯眼中夏夏是个不关心自己母亲的人夏夏在心底这样服自己